作者:时桑落
主角是傅承渊时桑落的小说是《离婚后,渣总追妻追不着》,它的作者是时桑落写的一现情类小说,文中的现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今日起景仁药房不必再为西北大军供应药材。已经送到军中的就罢了,尚未送到西北大军手里的药材全部运回。....
状态:已完结,小说类型:现情, 主角:傅承渊时桑落,小说详情
“景小姐放心,此事我一定不会张扬,也会管好府上的下人们。”
时桑落点点头,倒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袁氏的儿子叫陆译,他本该九岁了,但看着只有五六岁孩子的身高。
吸食孩子生机的蛊虫居然还在,换命蛊没能将那蛊压制下去。
袁氏见时桑落把了许久的脉都没说话,本就有点忐忑的心情变得十分忐忑了。
“景小姐,译儿如何了?”
时桑落没有说话,袁氏也不敢再问了。
过了许久,时桑落才收回手,拿出个瓷瓶倒了一粒药丸给陆译喂下去。
孩子昏迷着,但似乎能感觉到外界一般,很快就将药丸吞下。
时桑落露出微笑,这才转身跟袁氏道:“孩子没事,我开的药方按时给他吃,不必让孩子整日在房里躺着,每日挑日头没那么高的时候抱他去外面晒晒一个时辰的太阳。”
“这孩子以往被那妖道泡在毒药渣中时就整年没见过太阳了。”
袁氏听到这里眼眶就湿润了。
任何一个母亲知道自己孩子遭受折磨,都会心痛的。
时桑落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如实说道:“还有,孩子往后可能长得会比别人慢些,身体也比其他孩子弱,可以等孩子好转一些后给他请个教习武艺的师傅。”
袁氏都一一应下。
时桑落便不多留了,她起身告辞。
袁氏留时桑落多坐会儿,时桑落婉拒了。
袁氏便亲自相送:“承了景小姐这么大的恩情,明日我定随老爷亲自登门道谢。”
时桑落没有提过条件,袁氏心里不知该如何答谢才好。
毕竟时桑落不是大夫,直接给诊金肯定是不合适的。
而他们家的门第……虽然姓陆,但父亲那辈就跟宁远侯府断绝往来了。
也幸好是断绝往来了,否则结交户部尚书不只是高攀,还讨人嫌的很。
所以袁氏才不知道该如何答谢。
但时桑落也不在意这个。
她道:“夫人的身体应该在家休养。我母亲不在家中,若是要登门拜访,让陆大人登门便可。”
这就是不图他们回报的意思。
“谢景小姐。”袁氏心头暖洋洋的,时桑落这份恩情她肯定是要记着的,这辈子都不能忘了。
当初有多绝望,如今就越觉得活着真好。
目送时桑落走远后袁氏才回屋,忍不住道:“景小姐为人真好。”
“可不是么,世上还是好人多,老奴也会记得景小姐的恩情的。”婆子也道。
“这宁远侯也着实荒唐的没边儿了,竟为了安蕊那样的人,退了与景小姐的婚事。战场上胜仗一场接着一场的打,怎么这些事情上如此糊涂。”
婆子:“……”
婆子噎住了,半响后才小心翼翼的问道:“夫人,你是说,那恶毒的庸医就是让景小姐被退婚的那个医女?”
“是啊。此事你不知也正常,但知道了也不可出去说人是非。”
婆子捂脸,她之前还在景小姐面前提安蕊。
此刻想来,景小姐没给她甩脸色当真既有涵养。
宁远侯的婚事闹得沸沸扬扬一波三折的,婆子听说过一些,但她只知道宁远侯跟个医女不清不楚,却不知道那医女就是安蕊。
这不安蕊通常是跟安小公爷来往,婆子哪里能将与安小公爷来往的医女联想到宁远侯看上的那医女身上去。
——
时桑落治好陆译的事情还是被安蕊知道了。
她与历锐有来往,而小神医救了陆译的事情在他们大夫圈子传开,此事安蕊就知道了。
安蕊有点不悦,她觉得自己也没有盼着那孩子死,但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到不悦。
她也没有表现出来,但找历锐刨根问底的问了问。
历锐其实知道救治原理,时桑落跟他说了。
那蛊在还没有成气候,或者孩子们身体足够强壮的情况下,确实可以靠服药治疗的。
但历锐就是含糊不清,他就是要让安蕊追问,最后无可奈何的告诉安蕊:“其实是景小姐救得。”
历锐叹息道:“安蕊姑娘兴许不知,景小姐精通药理,她饱读诗书,医药经几乎被她读了个遍。”
“当初送往前线的那些伤药就是景小姐提供的炮制法子,只不过景小姐觉得自己没出多少力,不愿贪这份名气。”
话里话外都在夸奖时桑落!
安蕊听了心里别提多憋闷了,她还不能表现出来,还得忍着。
“是吗,如此说来倒是我小看时桑落了。”
历锐眼底闪过一瞬间的戾气,心道你有什么资格直呼我东家的名讳?
杀意他藏住了,但却没法儿对安蕊那么客气了。
“我知道你跟景小姐的恩怨,但你走的路本就与她不同,不必耿耿于怀。”
安蕊有点慌张:“我也不是耿耿于怀……”
历锐颔首:“我知道。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安蕊很不服气,为什么,她身边的人不是被时桑落害死,就是偏心到时桑落那边去?
安蕊跳开了话题:“不说这些了,春莺姑娘的演唱会你一定要来看,我送你门票。”
第110章
安蕊有她自己的路子,将外城一处宽敞的院子弄来给春莺开办演唱会。
早些日子安蕊就在为春莺的演唱会预热了,城中的宣传随处可见,还有说书先生专门吹捧春莺的歌喉。
效果拉的很满,期待的人不少。
时桑落也买了几张,第一排的票子,一百两一张。
姚音接过时桑落的票:“就两张吗?”
“不止,哔区前两排的票我都买了,夏蝉她们也想去听。姚姐姐是想带姐夫同行?”时桑落随手又递了张票过去。
姚音索性接过了:“不是。我相公也有张,那个春莺的丫鬟亲自送到我相公手里的。”
说起来姚音就来气儿了。
“这个春莺,她想做什么?”
额……想勾引你相公啊,很明显吧。
“姐夫私下与她有往来?”
“那倒没有。”姚音道:“相公将票给我了,说让我随意赏给一个看着顺眼的护院便可。”
“我就是膈应知道吗?这个春莺,身边大把追捧她的人,作甚要去盯着别人的夫君?”
时桑落一笑:“我倒是有个法子,能叫春莺不勾搭姐夫了,但需要姐夫亲自做。”
“什么法子?”姚音狐疑的看着她,直觉不是什么妥善的法子。
“下次春莺再上前说话,叫姐夫给她一巴掌。”
姚音:“……”
“何至于此……”给一巴掌倒是管用,但她相公也会有麻烦的。
都不需要春莺使什么手段,只需要摆出一副受辱的表情,便足够让护花使者们骂死她相公。
时桑落却道:“掌掴凑上前的青楼妓子,不是什么恶名。”
姚音一下子就被说服了!
她们夫妻两现在已经搬出锦南伯府了。
上回遇刺的事情,伯夫人搁那儿阴阳怪气的,说姚音住在太子别院,不检点什么的。
强行将徐成珉也一起住在太子别院的事情给忽视掉。
姚音忍无可忍,在她家相公背地里暗戳戳的支持维护和鼓励下,她跟婆母……打了一架。
锦南伯夫人可是嚣张惯了的,她能受这气吗?
加上她女儿徐琴琴入宁远侯府的事情已经定了,虽然是不光彩的进门做妾,可锦南伯夫人心里是将自己当做陆砾岳母的,
于是,锦南伯夫人就嚷嚷着要代徐成珉休妻。
搞笑,姚大学士的嫡女能给你说休就休?
于是,徐成珉分家成功。
锦南伯夫人一个子儿都不肯给徐成珉,锦南伯心底不满儿子太过维护儿媳,半推半就的也纵容锦南伯夫人不给徐成珉分一点家产。
但他家没有亲情,却不是所有人都这样的。
姚大学士虽然清贫,可一座小院还是可以给女婿的。
两人现在就住在外城,哪儿房价低。
徐成珉每日要早起半个时辰去点卯,不过两口子很开心就是了。
这事儿发生的时候时桑落没有顾上,姚音也没有来找她。
否则她可以挑个地段好的位置买套宅子租给他们夫妻两住。
徐成珉的俸禄住宅子住是可以的。
如今时桑落提出这个办法,姚音拒绝了。
“收下你送的演唱会门票尚可,主宅都得依靠你,那我不成吸血虫了?”
姚音半开玩笑的说。
自己能将日子立起来,比遇到再多贵人都管用,时桑落也没有勉强。
姚音回到家就强迫徐成珉:“下次那女人再来亲近你,你给我扇她!使劲儿的扇她!”
“不是亲近,只是说说话。她若亲近了,我不早就扇了吗。”徐成珉先将这事儿掰扯清楚,他可是清清白白没有被玷污的啊,不能乱造谣的。
随后才道:“扇她。那女人再敢同我说话,我就扇她!”
姚音这才满意了,将时桑落送的门票给了他。
时桑落这头,春雨来报。
“小姐,安蕊筹备这场演唱会,是准备当天劫狱。”
“刑部尚书和他夫人以及两个嫡出女儿都会去,若是劫狱失败她就绑架刑部尚书的夫人和女儿,要挟刑部尚书放人。”
时桑落嘴角抽搐:“这法子有点笨啊。”
春雨道:“她制了迷药,劫狱成功的概率是很大的,就算失败,绑走一个妇人和两个闺中小姐也一定能成功。”
卫谦是皇后的侄儿,又是为皇上办事的人,刑部尚书的夫人当真被绑走了,皇上释放卫谦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名正言顺还能以示对臣下的恩德,岂有不答应的道理。
但时桑落说这法子笨,是这法子不好。
若真的行动失败,尚书夫人和两位小姐被绑着,人家的名声不得受损吗?
但这法子是安蕊想的,倒也正常了。
安蕊这人怎么会在乎别人的名声如何。
“小姐,咱们要不要使绊子?”春雨道。
“当然不。”时桑落道:“查清楚落脚处,咱们从安蕊手里劫人。”
夏蝉被砍了七刀,四刀见骨,差点就没了。
卫谦要是老老实实在服刑,时桑落姑且当卫谦付出了代价。
但卫谦想出来逍遥,她怎么能不给夏蝉报仇?
——
春莺演唱会这天,比不得当初花魁选举的热闹场面,但到场的人身份都不低,全是在京中站稳脚跟的人。
安蕊此前就好生经营了一番,将观看演唱会打造成了一场视听盛宴,不再是低俗的声色玩乐。
愣是让现场的女子也不少。
安蕊见入场有许多姑娘,便忍不住笑了。
她的出发点倒是不坏。凭什么只有男子才能出来消遣,女子们也可以出来看漂亮小姐姐载歌载舞啊。
往后她还准备签约几个漂亮小哥哥。
不过,安蕊的努力也确实合了贵女们的心意。
大家本就好奇春莺的歌喉到底能多动听,但她们身为世家千金,出入风流场所不合适。
正好安蕊将演唱会做成了乐理交流,而乐理是高雅之事,名门贵女们顺势就来了。
景止堂臭着一张脸:“这成何体统?让你娘亲知道我来这种地方,后果你能承担吗?”
被闺女拽来看演唱会的老父亲,特别惶恐。
“这是高雅之事,娘亲就算知道了也不会如何的。”
“你娘亲是那种会管它高不高雅的人吗?!”
时桑落:“……”
也对。
“那你总不能让女儿自己来这种地方啊,娘知道了也会让爹陪着我的。”
景止堂:“……”
“那……要是你娘问起,你得这般同她说清楚。”
时桑落频频点头。
第111章
安蕊在后台看见了前排的时桑落她们。
“时桑落身边那中年男人是谁?”安蕊问身边的春莺。
春莺对京中权贵几乎都认识,不是她背过资料什么的,而是她观察细致。
“那是户部尚书,那位景小姐的爹。”
隔得老远安蕊都能感觉到时桑落言行中的撒娇还有户部尚书的溺爱。
安蕊心里很不舒服,冷笑道:“干爹吗?”
春莺不知这话的歧义,困惑的道:“亲生父女,没听说户部尚书收养了干女儿啊,安蕊姑娘是掌握了什么消息?”
“不是,随口说说的。”
安蕊失笑,忽然在人群中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A区那边,她看见了陆砾。
安蕊心口一疼,她从未想过放弃陆砾,但她也知道现在需要跟陆砾保持距离。
可紧接着,她就看见陆砾身边还有另外一个女子。
徐琴琴笑颜如花,羞涩的脸上满是欢喜。只可惜身边的男人冷冷淡淡的。
看见陆砾对别人这么冷淡,安蕊被慰藉到了。
“春莺,今日记得对众人说明词曲是出自我手。”
春莺一愣:“你不是说,这是你听来的曲子?”
“我说这是我的作品,它便是我的。你照做就是。”
春莺蹙眉,心说你这不是抄袭他人之作吗,出事了是会牵连她的。
这个世界没有版权一说,用听来的曲子赚钱很正常,直接说是听来的曲子就是了。
但若图个虚名,声称自己是创作者,他日被人发现,如此贪慕虚名的行为必定是要被唾弃的。
春莺不懂安蕊这做法图什么。
“你可想清楚了?”
安蕊道:“照做便是,若当真能有人发现,我高兴还来不及。”
她都这么说了,春莺也不好再说什么,说多了人家还会觉得她不识抬举。
“好,我依你。”
时桑落早就发现安蕊了,不过她无意理会。
姚音夫妻两到了,双双跟景止堂打了招呼,时桑落就跟姚音聊起来了。
景止堂和徐成珉不懂她们的话题,索性就调了位置。
两个男人聊着国家大事,两个女子从国家大事聊到衣服首饰,再从油盐酱醋说到人土人情,接着从夫妻相处方式说到人情世故。
景止堂就听他闺女道:“那老妖婆居然连你的嫁妆也扣了?这口气你能忍我可忍不了!”
徐成珉听他妻子道:“花钱买个清净罢了,我懒得与她争论。忍自然是忍不了的,帮我出个主意,我想让锦南伯府揭不开锅,有可信度吗?”
景止堂:“……”
徐成珉:“……”
有仇必报,这是她两的人情世故。
巡防营巡逻的地区不包括刑部大牢,怎么今夜突然跑去刑部巡逻了?
这事还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忽然听见女子的一声惊呼。
时桑落看去就发现骚乱是在徐成珉那边。
“出什么事了?”走过去才发现,春莺一脸惊讶的捂着脸。
春雨这头找时桑落汇报情况,景止堂就在那头跟徐成珉说话。
出来送贵客的春莺看见徐成珉,就走过来了。
这女子走路步步生莲,小蛮腰摇曳生姿,风情万种。
姚音看见她过来脸色就沉了。
春莺对姚音的脸色视而不见,她可不会在乎别人的原配发妻是什么感受,对她来说能引起女人嫉妒是她的魅力。
走到徐成珉面前微微福身:“没想到徐大人今日能来捧场,你一来奴家就看见你了。”
徐成珉皱眉,春莺没发现他在酝酿手劲儿,还笑着道:“方才那位贵人与大人说了什么,奴家瞧你们相谈甚欢……”
“啪!”
徐成珉一巴掌落了下来。
第114章
徐成珉冷不丁一巴掌打的春莺惊呼一声,原本已经上车准备离开的人都好奇的停车了。
春莺捂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徐成珉。
徐成珉黑沉着脸:“春莺姑娘,不是所有男子都喜欢你的伎俩。”
“原本本官见你是个女子,不愿跟你说重话。不料你倒是装傻充愣,将旁人的客套视为对你有兴趣,三番五次上前,本官同你不熟,还请春莺姑娘自重。”
让人自重,这话就说的重了。
妇人小姐们纷纷低头笑了。
“徐大人莫非不知春莺姑娘为人吗,你何曾见春莺姑娘自重过?”
“这话可就说错了,人家徐大人与春莺姑娘也不熟,怎么会知晓春莺姑娘的为人?”
就算春莺歌喉很惊艳也只是个妓子,厌恶她的人不在少数。
春莺十分难堪,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阴沉着脸走了。
时桑落碰了碰姚音胳膊:“姐夫待你不错啊。”
姚音一脸娇羞,还没说话,忽然听人道:“当众为难一个女子,还在这里沾沾自喜,这就是诸位的涵养?”
抬头看去,才发现说话的是个妇人。
妇人眼神冷冽严肃,这话居然是看着时桑落和姚音说的。
姚音一愣:“这位夫人,你可知晓前因后果?”
妇人冷哼一声:“不管什么原因,这位徐大人不能私下同女子说清楚?当众甩别人巴掌,这两个女子还私下偷笑,真是没有教养!”
姚音要气死了,上来就说别人没有教养的人,莫非很有教养?
还有,这妇人是听不同人话吗,正常情况谁会无端为难人,都说了是春莺三番五次上前。
要是她相公一巴掌扇飞上前瞎勾搭的妖艳***,她莫非不高兴?
但对方岁数比自己大,姚音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话。
景止堂可不能当做听不见。
“王大人,你家夫人的生活环境很特殊啊,洁身自好的男子在她眼里没有涵养。别人的女儿私下笑一笑在她看来没有教养,你家女儿平日里都是怎么教养的?”
景止堂喊话的王大人就是那妇人的相公。
巧了,他就是刑部尚书王大人。
王大人半点不急着回家,方才他夫人说话的时候她也没有制止。
此刻被景止堂点名,王大人才站出来笑呵呵的拱拱手:“妇人无知,景大人不要与一个妇人一般见识。”
说他女儿没教养,以为轻飘飘一句“妇人无知”就能算了?
何况,王大人那态度明显没将这事放在心上,道歉也毫无诚意。
景止堂冷着脸:“王大人也是饱读圣贤书的人,竟会娶个无知妇人。这也就罢了,王大人既知自家夫人无知,就该好好拘在家里教教规矩。”
这就是直接说王夫人不懂规矩了。
王夫人脸色一瞬间就不好看了,她没想到只是教训两个小辈,居然惹得户部尚书亲自下场。
王大人也觉得很没面子,表情也臭了:“景大人,你我同朝为官,你说话何至于此?”
何至于此?
你家婆娘当我面儿骂我闺女没教养,***问我何至于此?!
“何至于此?今日你夫人折辱本官的女儿没教养,本官可以不计较。若他日冲撞了贵人,王大人又该如何收场?”
景止堂气息冷下来,王大人一时间被震住,无话可说了。
本就不占理,王大人只能黑着脸一拂袖,朝着自家马车走去。
王夫人心有不平,但也只能低着头默默跟上丈夫。
王家两个女儿一直跟在王夫人身后,姐姐王漫从始至终没什么表情,母亲离开她就默默跟上了。
发现妹妹王沁还愣在原地,她默不作声拉了拉一脸羡慕望着时桑落放心的妹妹,低声道:“走了。”
王沁这才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
她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姐姐,一副有话想说的样子。
王漫猜也知道她想说什么,示意她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
这妹妹,八成是羡慕别人家的爹爹了。
王大人不怎么管姐妹两,一年到头面都见不到爹几次。
而王夫人眼里只有弟弟,往日里也不怎么过问她们姐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