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孟元元
主角是孟元元贺勘的小说是《慕娇靥免费阅读》,它的作者是孟元元写的一古言类小说,文中的古言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公子,这位是柳媚姑娘……”....
状态:已完结,小说类型:古言, 主角:孟元元贺勘,小说详情
久别重逢, 总是避免不了粘稠的亲昵,好似分开那些日子的相思苦, 要第一时间拿回来。
窗口还有一些光线进来,隐约模糊着墙角的那一处,半拥半抵的,男子将女子摁在那处,吻着,缠绵悱恻。
直到窗外面的说话声,一辆马车停在茶庄门前。
“茶, ”孟元元整个身子挂在贺勘的臂弯上, 好似身上气力都被他给吸了去,不稳的呼吸,“货送来了,我要下去。”
过晌时, 她便是去码头接这一批货,碰上了下雨, 结果货没接到,却接到了自己昔日的相公。如今外面,应该是明叔接到货, 送了过来。
贺勘俯首,凑过去亲了下她的嘴角:“娘子, 现在比为夫还能干。”
说着, 不忘用手指去抹下她的那颗唇珠,软而烫。
孟元元感觉到他的松动,索性身子一顿, 灵活的从他臂下钻了出来:“我去看看。”
脚下没停,她慌着步子往房门走去, 软着手指拉了门把,裙裾一提便出了房间。
总算出来了,走到楼梯口,孟元元长长吸了一气,双手捧上自己的脸颊,仍觉得发热。也不能多耽搁,整理了凌乱的短衫,方才下到一层去。
一层,伙计并没有走,正和罗掌柜张罗着卸箱子。
“东家,货齐了。”罗掌柜四十多岁,行事稳当,当年跟过孟襄。是穆夫人帮着把人找回来的,有他坐镇茶庄,孟元元很是放心。
孟元元接过货单,往墙边的一只箱子看了看,这只是留在店里头的。
她点了下头:“车上的那些,直接送去后宅的仓库就好。这边我来收拾好,你们做完事直接下工回去罢。”
孟家的宅院很大,甭管是进来多少货物,都有地儿存放。孟元元还未来得及在外面找仓库,想着干脆放回家宅中,
罗掌柜称是,便带着伙计一起,跟着明叔的车往孟宅而去。
等人走后,孟元元把铺门关上,贺勘来了权州,她也想带他去孟家看看。以前他说过,好像是去过孟家的。
回到二楼的时候,房间里已经点了灯。
贺勘已经将自己打理好,正坐在桌前,翻看着方才那两本账簿。听见脚步声,他抬头看来门边:“果然,隔行如隔山。不过,看着上面的数目不小,想来娘子经商十分厉害。”
“就是茶庄的一些平日中的账目。”孟元元坐下,拿起其中一本,翻开来看,手里拖过桌上的一把算盘,“我对一下,咱们就回家。”
她低下头,开始看今天的账目。没有听到贺勘的回应,她抬眼看去。
“嗯,”贺勘颔首,“我等你,咱们一起回家。”
孟元元唇角软软一勾,遂就低下头去继续做自己的事。她一边看数目,一边手里噼里啪啦的的敲着算盘。好看的手指,不仅可以弹阮,同样能够拨算盘。
烛火轻摇,余光中她见着贺勘安***在对面,看着她一瞬不瞬。
又过了一会儿,他站起身来出去了外面,听脚步声应该是下了楼。
孟元元只当他是随便走走,自己这边加快了速度,想把剩下的那点儿账目对清楚。
没过过久,脚步声重新回来,然后男人坐在了她的身旁,一起的还有他送过来的茶水。
“我来,你歇歇。”贺勘攥上孟元元的手腕,把茶盏往她手里一塞,顺便抽走了算盘。
孟元元手中一暖,鼻间闻着淡淡的茶香,另只手下还压着账簿。
他对她一笑,眼中几分清凉:“在秦家时,我也会算账的。”
“是这样啊。”孟元元应了声,松开账簿,双手捧上茶盏,抿了一口。
也是,秦家的时候,秦父每日里都很忙,秦尤不在家,秦母要照顾秦淑慧,不少事情都是贺勘帮着家里处理。
清脆的算珠相碰声,他的手生得白皙修长,不止拿笔,就连打算盘都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优雅,而且身姿始终端正。
“淑慧很好,你不用挂记她,”贺勘垂着眼眸,还不忘分神出来同她说话,“等回京的时候,咱们就把她接出来。”
终于,有些事情还是说了出来。她与他的以退为进,接下来会怎么走?
孟元元明白,如今的贺勘,洛州贺家是没办法掌控了。当初也是想着用京城本家那边,一起联合。只是,贺勘是个自己有主意的,并不是贺良弼那般的平庸之辈。
“可是我这边并没什么进展,仍旧没有爹和大哥的消息。”说到这儿,不禁一叹。
贺勘手指点上账簿的一处,往妻子看了眼:“不用担心,你在权州做了这么许多,他们若是知道,必定会过来找你。”
“你,”孟元元捏紧瓷盏,“你看出来了?”
贺勘一笑,手翻页的空隙伸过来,揉了揉她的头顶:“别担心,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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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去讨要屋宅的事情,整个权州都知道了,闹得动静非常大,一来是为了屋宅,二来便是事情闹大,传播的广,若是父兄知道,就会闻讯来寻她。她不过就是守着原来的家,等亲人回来。
“你来权州多久?”孟元元问,低头看着清澈的茶汤。
既然是公务,那么他还是要回京城的。这才是第一次的重逢,可后面还是会分别罢?父兄的事,她不可能放下。
算珠声攸然一停,贺勘嘴角抿平:“我想带你一起走,这次过来,最多年底前就得回京。”
其实他也知道孟元元的心思,有些事情不是不解决,而是没有丝毫线索,这才是最困难的地方。
两人间短暂的沉默,便听着算珠声又响起。
“在这期间,”贺勘开口,“我们一起寻找,总会有办法。”
孟元元点头,想起了郜夫人小年节那天给她求得上上签,至今那签文还被jsg她好好地收着,今年既然这样顺利,那么父兄的事也会明朗罢。
一点儿账目终于做完,两人走出茶庄。
不知何时,天又下起了雨,地上积了不少水。刚好,茶庄门前就有一处低洼的水坑,看着踩上去,能没过人的脚踝。
站在檐下的石阶上,贺勘撑开了自己的伞。
边上,孟元元盯着水坑发呆,忽而一笑,轻柔的声音混在雨声中,很是悦耳。
“怎么了?”贺勘问。
“十年了,”孟元元指指那坑洼处,“这里还是没有修,以前每每下雨,我爹就说会垫平这里,后来总会忘记。”
再后来,那两位叔叔占了家产,也根本不会在意铺子前有没有坑洼,就连铺子里都是破旧不堪的。
贺勘侧着脸看她,孟家双亲应当都是很好的人,才会养出这样好的女儿:“岳丈很疼你罢?”
“嗯,”孟元元想也不想便点头,眼睛熠熠生光,“有一次也是这样下雨,他自己踩进水里,抱着我,后面一直抱回了家。”
说着这些,心中淡淡忧伤。父亲那样宠她,知道她在权州的话,肯定会来找她,可半年了……
“那时你多大?”贺勘问,“岳丈能抱得动你?”
“自然能,那时候五六岁,其实都不小了,不该抱了的,”孟元元嘴角挂着淡笑,面上很是温柔,“他还是像小时候抱着我那样。”
她给他示范着父亲当时如何抱她,路上还给她讲故事。
说完之后,轻轻叹了一声:“走吧,往前走一段,绕过去,免得湿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孟元元踩着石阶,往隔壁铺子门前走,绕过水坑。才转身,后面人的手拉住了她。
“什么?”她回头看他,下一瞬,他把伞柄塞到了她手里。
“五六岁,”贺勘摸摸她的头,随后腰身一蹲,“是这样抱的吗?”
他单臂从前绕着勾上她的双膝弯,另只手臂从下托上她的大腿处,稍一使力,就将她抱了起来。
孟元元身子一轻,差点儿松掉手里的雨伞,好容易抓紧,一只手过去环上他的脖颈。低头间,与他双目对上。
这样侧着身子抱起,整个人坐在他的手臂上,双膝被他稳稳揽住,像是抱小孩子的那种姿势,小时候父亲正是这样抱她。她从未比他高出这样多,头顶几乎碰上檐下的匾额。
“放我下来。”孟元元小声道,眼睛四下里看。
好在天黑了,又下着雨,路上没有行人。
“把伞撑好,咱们回家。”贺勘颠了下身上的重量,还未曾这样的抱过她。
看她蜷在自己身前的样子,还真是像一个小孩子。
说着,他抱着她下了台阶,才换的新鞋就踩进水中。那水坑泛起浑浊,没过了脚背,趟水而行。
孟元元坐在他身前,手里撑伞遮住落雨。她和他都不是那样性格很外放的人,可偏偏总是做出这种荒唐事。他是否都忘了,是今年的新科状元郎,这般瞎胡闹?
过了水坑,贺勘没有放下她,抱着继续往前走,问着她孟家的方向。
“元元,”他抬脸笑着看她,新衣湿了大半,“想听什么故事?”
孟元元抿抿嘴唇,他做的是当年父亲做的事,那时候父亲守护她、宠爱她。她想不出自己要听什么故事,因为父亲给她讲过的太多了。
“相公会讲什么故事?”她问。
“我不会讲。”贺勘摇下头,他小时候被送去族里,可能听过母亲的故事,只是太小都忘了。如果没被外祖带出来,他如今会不会也已变成贺泰和手里的棋子?
他抱着她过了街,继续往前走。
“故事不太会,”他顿了顿,“但是我会背书,想不想听?”
一天里,两场雨。
孟元元都没怎么湿到,第二次,甚至连鞋底都没沾上雨水,贺勘则刚好相反。
明叔提前回孟家知会过,所以两人一回来就能用上晚膳。
贺勘在房中换衣裳,这个空档,孟元元被惜玉叫了去。
前厅外的一段游廊中,灯笼似乎受到了阴雨的影响,光线浅淡,只朦胧的映照出这一片地方。
“你要走?”孟元元问,看着两步外的惜玉。
惜玉点头,肩上搭着一个小包袱,是她的两件男子衣衫:“元娘你知道的,我不能让人知道行踪。”
从过晌明叔回来说,京城里来了一个郎君,是娘子的故人,她就已经猜到是贺勘。而孟元元没把人直接带回来,怕也是在给她时候考虑,人总是这样细心。
孟元元沉默着,看着游廊外。此时只剩雾蒙蒙的雨丝,很是潮湿。
“元娘,我有去处的。”惜玉知道,孟元元是在为她想办法。
这个善良的女子在救下她的那日起,就一直帮着她,直到现在。相处的日子里,她甚至把这里也当成了家。
孟元元抿抿唇,过来拉上惜玉的手:“今日太晚了,天也不好,你去墙那边的宅子罢。”
好在这段日子忙,宅子中间的那堵墙并没有拆。只是那边暂时没有人住,不知道惜玉会不会害怕。
“不必了,”惜玉摇头,扯扯嘴角,“不知为何,我这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孟元元蹙下眉心,油然而生一股心疼。也不知道当初祁肇到底对惜玉做了什么,才让人如此惊恐,生怕留下丁点儿蛛丝马迹。就算那人远在京城,还是下意识的想逃。
“要离开大渝了吗?”她知道不该问,可是又忍不住,这些日子惜玉帮了她许多,同样有感情。
惜玉吸了口气,点头:“是,该走了。”
是她贪心,也想要孟元元这样平常人的日子。可一听到那人的消息,就好像被一条无形的枷锁套牢,呼吸不得。
贺勘和祁肇是同僚,万一一点儿的消息被他知道,她太怕回去那种没有希望,行尸走肉的日子。
“元娘,”惜玉上前两步,双臂抱上孟元元,“谢谢你。”
不由,眼角中流淌下两行清泪。她一怔,原以为眼睛已经干涸,再也哭不出的。
“阿惜。”孟元元知道人的顾忌,虽然她相信贺勘不会说出去哪怕一丝,“我帮你,帮你离开。”
一个人若是觉得不安全,那么即便留下来,精神上也是压抑,倒不如让她去,最起码人会松快。
她也知道,惜玉根本没有地方可去,方才那样说,不过是不想让她担心。
“你帮我?”惜玉声音微微发哑,向来没有表情的脸上,有了忧伤。
孟元元一怔,从救下惜玉的那日起,这个姑娘就没哭过,后来养好了,也是很少说话,脸上没有表情。曾经穆夫人就悄悄打趣,说惜玉是个冰美人。
“嗯,”她点头,抬手帮人揩下眼角,“最起码我知道些南洋的事,你先听听。”
惜玉点头,她的确不知道海外的事:“好。”
孟元元舒了口气,现在人别盲目跑出去就好:“其实不少大渝人已经定居在海外,南洋居多,登流眉、真腊,这些地方就是。”
“是吗?”惜玉认真听着,若是去了别国,自然最重要的就是交流。
孟元元点头,忽然想起了黄昏时,那个异族女子:“阿惜,你去穆家住两日,我去帮你打听一下,看看有没有船走。”
事情不能急躁,总是稳着来比较好。
惜玉想了想,答应下来,孟元元的一番话,也让她心里平静了些。仅仅是祁肇的一个同僚而已,她何必慌成这样?他远在京城。
孟元元安排人,将惜玉送去了穆家。
等回到用膳的小厅时,贺勘已经再次收拾干净,坐在桌边等着。
两人坐下用膳,偶尔说上几句话,简单而温馨。
因为宅子里现在没多少人,而显得有些空荡。吃完饭,两人在游廊下缓缓散步,彼此讲着自己的事情。
最后,回到孟元元的院子,两人坐在檐下凉台的竹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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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夜里的雨声,赏那檐下滴落的水帘。
“宅子好大,这才一半吗?”贺勘盘腿而坐,看去外面的漆黑,“京城的院子小些,娘子可不要嫌弃。”
身边,娇美的妻子依偎,双臂叠着落在他的膝上,她就这样枕上去,闻言弯了嘴角。
贺勘垂眸,枕在腿上的女子恬和温婉:“我以后会置办更大的,不会让你吃苦。”
“比这里还大吗?”孟元元仰脸看他,有些调皮的挑衅。
“那应该是再以后的事儿,”贺勘笑,手指去捏她的鼻子,“若是比不得你这里大,该如何?”
他如今,不介意在她面前势弱,有时还会故意为之,想看她忍俊不禁。
“该如何?”孟元元眨巴两下眼睛。
要说仕途为官,贺勘定然不会大肆的搞什么jsg宅子,搞得像个有了权便有了财的贪官一样。
贺勘弯下腰,与她小巧的鼻尖碰了下:“我入赘罢,左右娘子的产业多。”
虽然知道他不过是逗她开心,可孟元元仍是笑出声:“贺大人,你在翰林院,与同僚也是这边说话?”
“当然不会,”贺勘想也不想摇头,“他们又不如我家元元好看,多说什么?”
他的手托上她的后脑,放去竹席的软枕上,而后翻身而上将其覆住。顶上的灯笼落下光线,她的脸上一瞬惊慌,而后羞赧的抿唇,心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边上燃着蚊香,丝丝缕缕的烟气儿萦绕着,在两人周围飘散。
雨下着,院中的花草尽情享受着浇灌。那凉台边的木栏,每根之间是相同的空隙,前几日上过漆,很是油亮。更亮的是木栏后,女子被带着晃动的秀肩,娇细皙白,似是染上了一层水光,来回磨着光滑的竹席。
她的一只手擦出竹席,指尖扣抓着,似乎想要握住些什么来减轻自己的承受。他的手牵上她的,带着环上他的脖颈。
几线雨丝飘进凉台来,打得灯笼晃了晃,连着下面竹席上的风光也时明时暗。都已经好一会儿了,他还是没有放过她,她的双脚蹬着也就慢慢没了力气。
最动情的时刻,他伏在她的耳边,不稳的气息中一字一句:“元元,我们成亲罢。”
过去的,不管是好是坏,以后他只想和她好好地,也算一种重新的开始。妻子,自该与他携手同行。
夜里有些凉,他把软在竹席上的人抱起来,走了几步,脚尖勾开了卧房的拉门,遂进了屋中。
凉台上,蚊香已经烧尽,几只小飞蛾围着灯笼打转,有那飞进去的,义无反顾的冲进了烛心中,化为灰烬。竹席上,留下一片黏腻的汗液,边上零落着夏衣。这边是安静了,闺房中的周公礼还在继续。似乎是终于有了遮蔽之处,女子啜泣也就再忍不住。
翌日来临,风雨停歇。
天未亮,雾气朦胧,院中花草一片蓬勃,只是那爬墙的藤花,受了一夜摧残,花瓣落了满地,风一来而颤颤巍巍。
房中幔帐晃着,暗香浮动,女子的闺房总是雅致,且令人遐想。
待到贺勘离开的时候,日头还未出来。他吻上她的额头,说要回去和京城而来的人员汇合,是他提前一日先来了权州,因为想早些见到她。
孟元元缩在被子里,枕在他的臂间,一头青丝落在他身上。听着他说,来这边公务是关于市舶司内上下的贪腐,以后会住在驿馆……
人走后,收拾清洗一番,她方才觉得舒爽些。
夏日天长,没一会儿天就大亮,孟元元不好再回床上贪懒,撑着身子出了屋子。今日的事情也不少,自从要回来家宅,要做的太多。
除了与那异族女子约好的事情外,还要去一趟衙门,当年的那把火,她可不会轻易揭过。
日头高照,天儿热得让人头晕。
孟元元先去了宁氏家中,确认了一些事情,再由写状纸的先生修改一番,最后定下。
做完这些,她上了马车准备去码头。明叔坐在车前板上,说着今日城中发生的事儿。其中一件大事,便是京城官家委派了官员来权州,说是关于市舶司内一些人的贪腐行为。
孟元元听着,这与早上贺勘告知她的一样。
市舶司掌管海上贸易,贪腐问题历来严重。别看市舶使的官阶才五品,手里掌管的可是很多,可以说大渝的税银多少,也跟市舶使有很大关系。
不过她也有些奇怪,为何派贺勘前来?现任市舶使是贺滁,两人是本家,而十年前,陆司使是贺勘的外祖。
这时,马车一晃,孟元元身子本就还虚着,这厢腰处又疼又酸,不禁拿手扶上。
也就想起早上,他缠着她交合之时,说要与她成亲。她当时懵着有些没理清,着实这事儿有些复杂。大概是没听见她回答,下一瞬受到了故意的使力冲顶,一声“嗯”不禁从喉间溢出。
他非认定,她那声疼哼是答应了他,后面便又是没完没了。
“成亲啊?”她端坐着,双手叠起落在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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