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佚名
主角是季梁川的小说是《故人心:最是凝眸无限意》,它的作者是佚名写的一古言类小说,文中的古言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我及笄那天,雪下得很大,他说要退婚。上元城的人都挤在柳府门口看笑话。有人说我活该,那季梁川原本就不待....
状态:连载中,小说类型:古言, 主角:季梁川,小说详情
「好得很。」
「确实好,罚跪还有人给你送大氅,只怕季将军把你从飞花阁带出来,是为了保护你吧?你说要是秦相知道了这事,会怎么样?」
柳妈妈抢在我面前对吴兴说:「你从前也是柳府的人,如今还不是到了季府?你如此关心自己的旧主子,怕也是为了暗中保护她吧?」
「你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的是你。老娘每天让她在雪地里跪一个小时,难道你眼睛瞎了不成?是,这大氅的确是拿给她的。因为我记得将军说过,不能让她死得太痛快,要留着慢慢折磨。
倘若今天她在雪地里冻死了,将军前些年受的那些气往谁身上撒去?我虽只是个老妈子,但一直谨记主子的话,倒是你这个两姓家奴,拿着季府的饷钱,天天把秦相挂在嘴边,我看是你想讨两头的好吧。」
「嘿,你这个死老太婆。」
吴兴作势打柳妈妈,柳妈妈也不怕他,梗着脖子骂道:「你敢!我在这里十多年了,连季将军都尊我一声老妈妈,你才来几天?你只管打,打死了扯上你陪葬,值。」
「哎哟喂,柳妈妈,我这不就做做样子吗?你可别见怪。」
「说话这么好听,刚刚上茅房一定擦过嘴了吧?」
「你……」
「你什么你?年轻人,肠子硬点儿不要紧,关键是别黑心烂肝啊。下辈子投胎时告诉你老娘,别再把你的脑子跟脐带一块儿剪了。」
「得得得,我不跟你说。季将军不是要折磨她吗?我来,我保证让她受尽痛楚,又不会即刻死掉。这回你要是拦着,那就是故意护短了。」
我偷偷给柳妈妈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管我。好不容易碰倒个好人,我实在不愿她为了我受牵连。
说话间吴兴端来一盆水,往我头上一淋,原本被雪打湿的头发瞬间结成了冰。我抹了一把脸,恨自己身上没有刀,不然一定捅死这个狗奴才。
「告诉你,吴兴。你今天最好打死我,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凡是害过我家的,我全部要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头一个是季梁川,第二个就是你!」
「死鸭子嘴硬。你当自个儿还是千金大小姐呢?打你是看得起你。我现在可是季府的家丁,论级别,比你这个娼妓高多了。」说罢,照着我身上就是一脚。
我全身已经冻麻木了,挣扎半天也没能起来回吴兴一脚。见我无力反抗,他踢出了第三脚,第四脚……
柳妈妈在一旁急得满头大汗,又怕吴兴看出端倪,不敢阻止。雪越下越大,整个院子里只听见吴兴打我的声响。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住手!」
不是季梁川。
我擦掉嘴角的血迹,对来人行礼:「见过三皇子。」
三皇子萧承安和季梁川一样,年少时曾承教于我父亲麾下。因为与我家过分亲密,哥哥叛敌后,他被皇上踢出了太子人选之列。
与季梁川不同的是,萧承安并没有怪过父亲,也没有迁怒于我,反倒因为替父亲说话被打发到边关巡察。
他急匆匆走过来把我从地上抱起,然后唤来自己的近卫:「给我狠狠打那个不长眼的狗奴才,打完把他摁在冷水缸里泡一顿,让他也尝尝寒冰刺骨的滋味。」
吴兴刚想求饶,萧承安对着他的嘴巴就是一脚,吴兴的门牙一下子少了三颗,说话也开始漏风:「三房子,是奴才不好,在这儿打贱婢,惊着您的大驾了。」
「小全子,给我狠狠掌他的嘴巴,掌到他不能说话为止。」
屋内碳火熊熊,温暖如春。萧承安让丫鬟给我换了干净衣服,端来姜汤。他自己则拿着帕子帮我绞头发。
「柳寒烟,你从前那股子蛮横劲儿哪儿去了?就这么干跪着让他打,怂不怂啊?但凡把以前欺负我跟老季的劲头拿出,那狗奴才都不敢这么嚣张。」
「你也说了是从前。从前,阿爹阿娘都在,季梁川是我爹最信任的人,你也是受宠的皇子,你们都护着我,我当然敢蛮横了。可现在,一切都变了。」
萧承安突然放下帕子,转到我面前,认真说道:「寒烟,我不会变,我还是会像从前那样护着你。」
「不,你应该离我远一点,我不能再连累你了。其实你不应该这么快从边关回来,你就躲在那里,等皇上淡忘了你替我爹说情的事,或许就会考虑让你当太子了。」
「我不在乎。」
「连太子之位都不在乎,那你在乎什么?」
「我在乎你。」
「我们不可能的。你是皇子,再不受宠也是皇子。我是人人喊打的叛贼之妹;被退过婚,还入过章台,今生今世怕是没有资格谈感情之事了。你我云泥之别……」
「别说了,最烦这个,以前老季也总是把这个词挂在嘴边。云泥之别又如何?我愿意!寒烟,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承安说到一半突然提高了音量,冲着我身后喊:「你瞪着我做什么
?你自己的女人不好好珍惜,丢在雪地里任人欺负,我这才想带她走。倘若你还像从前那样疼爱她,我根本就不会表露自己的心迹。」
我转过身去,看见季梁川立在门口,怒眉睁目,像极了护食的雄狮。
见我抬眼,他立即恢复了素日的清冷模样。对萧承安淡淡道:「她现在是季府的人,谁也不能带走。」
「没这个道理!」
「你该回宫了。」
「不回。今儿个我就住这儿了,给我安排房间,要挨着寒烟的!」
「没这个道理。」
「季梁川,别以为你现在是父皇跟前的红人,我就不敢打你。告诉你,我忍很久了。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没有老将军能有你今天?他对你那么好,就差把心割给你了。可你呢?为了荣华富贵,投在秦相门下,一封奏折逼得老恩公在大殿自尽。
还有,你堂堂七尺男儿,为了寒烟当年逼你定亲这点恩怨,对她处处刁难。
我就不明白了,你的气量何时变得这么小,连这样一个弱女子都容不下。她就是有错,还能有非死不可的错?她究竟碍着你什么了?」
季梁川静静地听承安教训,面上神色不明。他不认同,也不辩解。承安越说越气愤,冲上去对着季梁川就是一拳。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就承安那点功夫哪是季梁川的对手啊,要是真打起来,他必定吃大亏。
一丝鲜血从季梁川嘴角渗出,他直直地立在那里,压根儿没有还手的意思。只问了一句:「你这次去边关,可有什么发现?」
「有。发现边关百姓都在骂你。」
季梁川垂下眸子,不再说话话。夕阳流到楼头,光晕从窗棂上透进来,把季梁川的身影拉长,衬出他眉宇间淡淡的失落。
承安赖在府中住了下来,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反正宫里还不知道他从边关回来的事情,能跟我多呆一会儿就多呆一会儿,省得我被人欺负。
没想到第二天一早,就有内侍传命让他回去。承安一脚踢在季梁川的屁股上。
「老季啊老季,你可真豁得出去。昨晚风雪那么大,你还赶着去告密,怎么不冻死你?」
「我昨晚一直和你在一起,何曾出去过?」
昨天晚上,承安非要在我旁边的下等房住,季梁川没有办法,给他按照主卧的规格重新归置了一番,还以「保护」皇子为由,同他一起住了一个晚上。
反正房间里噼里啪啦的声音一晚上都没消停过,估计承安同他打了一个晚上。
我们面面相觑,看来告密者另有其人。
季梁川苦笑道:「我这府中,看似风平浪静,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有时候不得不违心哪。」
「少给自己找说辞。秦怀跟老将军历来是死对头,你污蔑柳家跟那姓秦的少不了干系吧?你做他的走狗也是违心?你要是不去秦府,还能有人拿刀逼着你去?」
季梁川刚想开口,门外似乎有声响。他拍着桌子嚷道:「那又怎么样?我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秦相才是百官之首,跟着他才有荣华富贵,我季梁川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我打你个忘恩负义的畜生。 承安冲上去对着季梁川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桌上的早膳被掀翻,碗碟碎了一地。我趁着他们俩不注意,捡起一块厚实的瓷碗碎片,飞快拢在袖子里。
等承安打够了,季梁川又接着嚷:「你打我也没用。告诉你,明日就是秦相六十大寿,我要带着奇珍异宝去给他拜寿,还要认他做义父。
你要是看不惯,以后咱们恩断义绝,反正你就是个不受宠的皇子。秦相现在可是权势滔天,有他老人家的庇佑,我季梁川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承安还想动手,门外又有内侍官奉皇上口谕催他回宫,他这才罢了手。
临走时承安围着季府嚷了几圈,来来去去就是那么几句话:「小爷我告诉你们,柳寒烟是我萧承安的人。哪个狗奴才敢欺负他,爷有的是办法弄死你们。」
他这么一闹,果真没有人找我麻烦了。柳妈妈正好借机免了我的罚跪,日子一下轻松不少。
我偷偷把瓷碗拿到地上磨,等磨到形如尖刀,可以瞬间置人于死地的时候,我就去杀季梁川。
可是,柳妈妈看得紧,季府又没有个僻静的好去处,我的进程十分缓慢。等我偷偷打磨好形状的时候,春天都快过完了。
承安自上次偷偷从边关溜回来被发现后,皇上把他狠狠打了一顿,然后将他贬到了更远的地方。想起这些,我觉得很对不住承安,如果不是那么张扬的护着我,或许他不会被那么快发现。
他跟季梁川从前是十分要好的朋友,现在因为我成了陌路人。我想,等哪天我杀了季梁川之后,一定要亲自去找承安好好道个歉。反正瓷片已经磨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然而,季梁川自承安走后,也消失了许久。想见他都没有机会,更别提杀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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