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佚名
我爸在村里经营唯一一家奶粉厂,村民们经常来光顾。
今年是个好年,生娃娃的人多,来帮衬得也更勤快些。
村里几个三姑六婆神神秘秘的向我爸打听。
“刘哥,那冻干奶粉,现在还生产吗?”
我爸摇摇头,“这奶粉耗原料,工序复杂麻烦,简直就是找罪受,早就不做了。”
村里其他来买奶粉的女人们也围过来,都夸我爸做的奶粉好喝,把她们的小娃娃养的白白胖胖,暗地里给他塞了几包烟。
“村里就刘哥最厉害,能开得了这么大的奶粉厂,你做的奶粉我偷偷喝过,比镇上的还鲜甜。”
“是啊,当年你做的冻干奶粉我买回家,给我家女娃喝下,没成想她隔天睡醒就变成男崽子了。”
她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冻干奶粉的神奇之处,那些没生男娃的,都感叹有生之年能有个男娃,死都值了。
有些说国外进口的奶粉现在也挺好喝的,生男娃这事,还是得自己争取。
大伙各执一词,我爸在旁边吧嗒吧嗒抽着烟。
“啥奶粉都没有我家冻干奶粉好喝,那可是得用最贵的阴草养殖的,喝起来奶香浓郁,还能转女为男,神奇着嘞。”
邻居徐婶也连连点头,对我爸竖起大拇指,“还记得十几年前宰母奶牛做冻干奶粉的时候,我就在现场,村里想养男娃的人都为了抢奶粉打起架来,最后实在没法子,把奶牛肚子里的小崽子也宰了做成奶粉才算平息下来。”
我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母奶牛不是得生完小牛后才产奶的吗?”
而且在农村,母奶牛都特别珍贵,一般家庭都留下来生小牛或产奶,哪里舍得随便宰杀。
我爸眼神变得凌厉起来,看着我模样阴鸷。
“吃了阴草的母牛,奶水充足得很,这根本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