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佚名
我娶了柳月乔进府,兄长则如愿成了驸马。
“夫君......”
新婚夜,柳月乔无疑是美的,此刻她明显有些惴惴不安,纤细的手指绞着帕子。
我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兄长成了驸马,而我娶她一个病秧子,
她担心我心生怨恨。
烛火下,我看着柳月乔的眉眼,叹了口气。
上一世,柳月乔猝然离世,并非天意,而是人为。
是***买通了照顾柳月乔身体的大夫,给她偷换了调养身体的药方,目的就是要分离谢家和丞相,丞相是三皇子党,谢弦礼这个蠢货,娶了丞相的女儿,还去跟太子卖好,太子敢用他就有鬼了。
但这一世柳月乔既然是我的妻子,我必然是会护好她的,她不应该成为权力争斗的牺牲品。
第二日,我礼数周到的陪柳月乔回了门。
听说兄长和公主也一大早进宫谢恩了。
皇上挑来挑去,给宝贝女儿挑了谢家公子,很满意这个驸马,又赏了无数奇珍异宝。
一时间,兄长在皇城风光无限。
人人都说生子当如谢家儿郎,日后必定是位极人臣,荣耀满门的。
与兄长在街上相遇时,已经是一个月后了。
兄长陪公主来胭脂铺子里看胭脂,我陪着柳月乔去药房里抓药。
我们下车给公主行礼,
兄长语气谦虚亲昵,姿态却高高在上,
听说皇上已经下旨准他入内阁议事,成了近臣,这些荣宠本是我的。
他受着我的礼,自然得意。
“弟弟,弟妹有礼了,看到你们夫妻二人如此恩爱,为兄也就放心了。”
“只是弟妹身体不好,无事还是别随便出来了。”
公主李长宁锦衣华服坐在马车里,抚了抚朱雀钗,轻轻瞥了我们一眼,看到柳月乔那张不施粉黛却依然倾国倾城的脸时,娇憨的小脸有些狰狞,“身体不好就别出来乱逛,免得过了晦气。”
我上前一步挡住了柳月乔,与兄长暗藏锋芒的寒暄了几句,两人携手进了胭脂铺。
看着两人的背影,我眸光一闪。
公主最喜欢胭脂了,尤其是血色一样的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