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佚名
主角是蒋宗小诺的小说是《美人油》,它的作者是佚名写的一灵异类小说,文中的灵异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我们村有一种病毒。不论男女,十八岁爆发。女人得了病毒会死,男人没了病毒会死。我不信这些,立志要走出大....
状态:连载中,小说类型:灵异, 主角:蒋宗小诺,小说详情
到了大学以后,我终于见识到外面的广阔世界,而且正如我想的那样,村里的「魔咒」,一直没在我身上发生。
我这把这一切,都写在信中寄给小诺。
我告诉她,自己依旧好好的,所以她也不用担心,而且,我一定会实现自己说过的话。
唯一遗憾的是,小诺从来没给我回信。
但幸好我在这里也交了许多新朋友,生活有了新的乐趣,冲淡了我的小小失落。
因为我们宿舍是十几年的旧楼,没有卫生间没有浴室,宿舍楼里也只有大通间的公共厕所,要想洗热水澡,只有去学校的大澡堂。
有一回我跟几个同学一起去洗澡,大家都脱得光溜溜的,于是他们注意到我的挂坠。
倒不是没有人戴挂坠,但一般男生戴的,不是玉就是金豆子,像我这样的小瓷瓶,说实话我自己也没见过。
他们开我玩笑,问我是不是什么定情信物?
我说算是吧,不过是全村人的信物。
说着的时候,我忽然感觉边上有一道炙热的目光一直盯着我的胸口。
我一回头,发现是隔壁班的一个同学,跟我同届,也住我们那栋宿舍楼,我叫不出名字,但是眼熟。
我问他你看啥呢?都是大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他这才收回目光,吊儿郎当地回答,馋我身子。
艹,我赶紧换了个地方,洗完澡匆匆逃回寝室,没想到他晚上,却找上了门。
我以为真遇上了什么变态,正准备把他轰出去,他才稍微正经点,说他就住我楼上,是学中医的,叫陶白。
我问他来找***吗?
他说他想看看我的挂坠。
妈的,还说不是变态。
我抄起枕头就想呼上去,他终于收起嬉皮笑脸。
「你,没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吗?」
我纳闷了,停下手上的动作,左闻右闻,都闻不出什么味道,以为他又在诓我。
他却一本正经,说他是中医世家出身,从小嗅觉就特别灵敏,肯定不会错。
我不信,他让我随便试他,如果试出来没错,就把挂坠给他看看。
我答应了,正好我们学医的有不少试剂和药品,于是我叫上他当即偷偷溜到实验室。
可神奇的是,我在满烧杯的清水里不管滴一滴什么试剂,他一闻就能说出名字。
甚至连我用的酒精试剂是什么浓度都准确无误。
我真的傻眼了,愿赌服输,便把挂坠拿给他看,但叮嘱他,千万不能弄坏,因为村长说过,不管什么时候都要随身戴着。
他左看右看,又闻了闻。
「你真的闻不出有一股幽香?还混着草本的味道。」
我摇摇头,这东西我戴了这么久,要说汗臭可能是我沾上去的,香味我是一点都没闻出来。
陶白把挂坠还给我,打听了些村子里的事,当时我们还不算太熟,所以关于魔咒的事情我没告诉他,怕他笑话我。
后来渐渐地,我们熟络起来,我发现这人除了平常不太正经,其他倒没什么毛病。
不过我也察觉到,他有时候神神道道的,似乎身份并不像他说的那么简单。
因为我们是医学生,所以难免会接触到尸体,陶白虽是隔壁班的,但基础课程,有些也跟我们一起上。
初次见到大体老师,同学多少都有些害怕,只有陶白,见怪不怪的样子,甚至还会对某些大体老师作揖行礼。
不止是我,同学们好几次都被他搞得毛毛的,他却只是笑笑,说打个招呼。
慢慢地大体老师见得多了,我们也不怎么怕了,说说笑笑习以为常。
但有一次我们的大体老师是个十月大的婴儿,我们鞠过躬之后只是表示惋惜,倒没什么异常。
可他却表情异常凝重,如临大敌。
他悄悄把我拉到身后,还偷偷往我口袋里塞了张黄纸。
下课后我问他搞什么飞机,他说婴儿怨气很重,会冲撞到人。
我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可是第二天,班里就好几个人莫名发起高烧。
甚至我寝室里,也有人说做梦梦到了婴儿,一直在耳边哭,吓得一整夜都没睡好。
我这才感觉到玄乎,对陶白刮目相看。
我问他怎么知道的,他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说医道不分家,耳濡目染,也懂些皮毛。
他自始至终都很关心我的挂坠,可说起来,却每次又似乎欲言又止。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就更没告诉他村里「魔咒」的秘密。
其实关于魔咒,我本来自己都不信了,我出来这么久,不还是好好的?
但临近快放假的时候,班里组织了一次户外活动,徒步爬山加野营。
我是山里出来的娃,自然这些对我都是小意思,三天两夜回来后,同学们都精疲力尽,我还依然精神抖擞。
但陶白见到我,却非常紧张。
他一把扒开我的领子,问我挂坠去哪了。
我这才发现,身上一直戴着的挂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
翻遍了所有的包又问了同学,大家都说没见到。
我心里凉了半截,八成是露营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
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只是心想这下完蛋,回去肯定要被村长骂个半死。
可陶白却比我还急,他不停问我走的路线,还有最后见到挂坠的时间。
我有点感动,但又觉得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吧。
突然一下,我猛地记起村里的那个魔咒,顿时警觉地问他,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他没回答我,只是塞给我一串珠子,嘱咐我别出学校,然后转身就跑了出去。
我心里非常惊奇,既好奇又害怕,不知道到底会发生什么,也不知道陶白能不能真的找回挂坠。
但同时,这么多年我打心底里始终觉得那只是个传说,惴惴不安地又过了一天之后,我现在依旧活力满满,也没发生什么。
不过话真的不能说满,上午我还生龙活虎的样子,下午突然感觉头晕眼花。
我拼尽力气躺回床上,就再也没有力气起来。
迷迷糊糊间,我从全身无力慢慢发展到浑身剧痛,好像还有无数人在我耳边痛哭哀号,令我头痛欲裂。
我甚至出现了幻听,似乎听到小诺的哭声。
她说,宗哥哥,你不要来,你不要来。
我想要睁开眼睛,眼皮却比山还重。
有室友在叫我的名字,但是声音传到我耳朵里,越来越轻。
我终于意识到自己要不行了,我看到一个巨大的瓮,有一股引力拉着我进去。
我下意识地感觉那里有问题,想抗拒,可是身子轻飘飘地,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只有身上陶白给的串珠如千金坠,稍稍延缓我的速度。
就在即将被拉到瓮里的时候,我突然感觉身子一沉,停了下来。
身体的触感重回大脑,眼前的巨瓮也片片破碎,我睁开眼,才发现陶白大汗淋漓地坐在我的床边,他把一样东西塞到我手上,是我的挂坠。
我此时就算再傻也察觉出来,村子的魔咒恐怕是真的,而我之所以还能安然无恙这么久,全是靠这个挂坠保护着我。
这件事后,我跟陶白也算有了过命的交情,他自然成了我最好的朋友。
我把我知道的所有关于村子的事情全都告诉了他,包括村里的魔咒。
他一点也没意外,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问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魔咒到底是怎么回事?挂坠又是什么?
他出乎意料地没有嬉皮笑脸,认真地点点头后,他反问我:「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两眼放空,因为确实一无所知,但心底却泛起深深的恐惧。
他瞬间又恢复成平常不着调的样子,拍了拍我的背:「放假回去的时候,带上我一起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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