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佚名
我瞬间精神焕发,摆脱了困倦,站起身来,询问道:“情况如何?”她欲言又止,显然是遇到了难以启齿的病情。对我来说,急诊室的每一个角落都可能藏着意想不到的奇遇,但这次,却直击心灵。
当方倩,我亲爱的妻子,被推入急诊室时,我震惊得几乎窒息。我唤着她的名字,脸上写满了惊讶和担忧。她的脸色苍白,昏迷不醒,一切平静的外表下隐藏着未知的危机。
倩倩,你怎么了?”我急切地检查她,试图找出问题所在。她的脸上身上没有明显的外伤,但那双紧闭的双眼却让我无法忽视潜在的内伤。内伤,往往比皮肉之痛更让人揪心。
然而,当我的目光转向她的双腿时,我不禁倒抽一口冷气,那是一种我一眼就能识别的异样。那一刻,时间仿佛停滞,我内心的惊愕如同潮水般袭来。
我骤然间感到世界一片迷蒙,胸腔内仿佛缺氧般喘息紊乱,甚至险些在急诊室的地板上滑倒。
我和方倩携手走过了两年的婚姻生活,生活中规规矩矩,从未涉足过那些非同寻常的边缘地带。对她,我从未触碰过那些未曾涉足的私密领域。
然而,方倩现在的状况,显然源于那难以言喻的肛裂导致的昏厥,这是显而易见的真相。
瞬间,我的理智仿佛被染上了鲜明的翠绿,这绝不可能是方倩自己所为。我怔怔地凝视着她,眼神失焦,仿佛被无形的质疑紧紧缠绕。
陈医生,现在该怎么办?"小护士带着奇异的神色询问,那目光中满是对我行为的嘲笑和轻蔑。
我深吸一口气,满面阴郁,命令道:“准备麻醉,进行手术。”小护士迅速行动,递上麻醉剂。我亲自为方倩注射,然后小心翼翼地取出那个器械。
我强压怒火,为她的伤口精细缝合,每一针都如同扎在心头的痛。我简短地下令:“送她去住院部。”
我阴沉着脸,离开急诊室,独自在门外吞云吐雾。一根接一根,思绪在方倩刚才的模样中盘旋,怒火与自嘲交织,仿佛我是那个被愤怒吞噬的尴尬角色。
该死!"我用力将烟蒂掷向地面,狠狠碾压,周围的气氛瞬间凝固,小护士见状,识趣地噤声。
我满脸阴霾,无尽的羞辱让我再难以在这儿停留。
我以沉静的训诫,而非愤怒的咆哮开始:“行动多些,言语少些。你们是不是都闲得无聊了?”她们立刻离去,留下我独自面对。
我匆匆赶至急诊室,只是想确认方倩的情况,却发现自己无法离开,责任重于一切。我坚守岗位,直到交接班,才火速赶往住院部,直扑方倩的病房。
方倩还在麻醉中,她的眼睫毛轻轻颤动,仿佛在寻找现实的线索。我站在她床前,看着她,那熟悉的面庞如今却显得如此陌生,我心中充满疑惑。
不知过了多久,方倩的睫毛微微一颤,她终于醒了。我瞪大的眼睛里满是困惑,而她,眼神中满是迷茫与不安。
“老公,这是怎么回事?”她轻声询问,我双眸燃起怒火。
“误会?我们结婚两年,你可曾让我靠近过那个地方?”我甩开她试图拉我的手,言语尖锐。
方倩的眼泪滑落,她恳求道:“别这样,让我解释,事情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真的。”我心中的痛与失望让她无助地哭泣,我却无法立即平息内心的波澜。
够了,够了!" 我歇斯底里地打断方倩的哭诉,怒火炽烈地瞥了她一眼,旋即愤然离去,背对着满室哀伤。
老公,我……" 但她的话语在我背后显得苍白无力,我内心的愤怒并未因她的悲泣而消减,反而如烈火燃烧。
她背弃了我对她的信任,让我在亲朋面前蒙羞,却还装出无辜的样子哭泣,这让我无法怜悯,更无法宽恕。
回到家中,那张挂在墙上的结婚照像是嘲讽的镜子,映照出我内心的苦涩。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是方倩。我毫不犹豫地挂断了,再接再挂,直到选择彻底屏蔽。
我打开冰箱,一瓶接一瓶地灌下烈酒,直到第二打也所剩无几。然而,酒精的麻木让我并未真正摆脱苦痛,胃部的翻腾和呕吐让我猛地清醒,我在厕所的地上昏睡过去。
陈锋,陈锋,你醒醒!" 突然的叫喊将我从梦魇中惊醒,我望着模糊的人影,是罗城,这个挚友。
你……你怎么会……" 我含糊不清地问,带着酒气。
罗城瞪大了眼睛,皱着眉头,不满地抱怨道:“你这是喝了多少啊,臭死了!”他扶起我,那关切的眼神与我内心的挣扎形成了鲜明对比。
方倩打来电话,透露她联络不上你,我出于关切,便决定亲自前来探望。"
在听到方倩的名字时,我怒火中烧,却咬牙克制,声音沉沉地吼道:“她还有脸这么做?让她滚,永远别回来!”
罗城惊讶地看着我,他的手在我手臂上轻轻一触,疑惑问道:“陈锋,你和方倩怎么了?你们以往的感情不是那么稳固吗?”
酒意未消,我的脸颊涨得通红,仿佛瞬间失去了色彩。
她背叛了我,我亲眼看见的,就在急诊室。"
我痛苦地梳理着头发,眼底满是血丝,言语间充满挫败。
详细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紧咬嘴唇,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向罗城道出,声音带着几分绝望。
他听完后,张了张嘴,最后轻轻摇头,拍了拍我的肩膀,表示理解。
那你现在的打算呢?要离婚吗?"
我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哀怨,“不离,还能等到哪年的团圆饭?”
罗城犹豫片刻,说:“或许有误会?我对方倩的了解,远超过你所知。她不是那种人,对吗?”
我嘶吼道:“误会?!她肛裂能有什么误会?!”
见我如此状态,罗城选择了沉默,不再试图安慰。
好吧,既然你主意已定,那就按照你的意愿来吧。"
罗城突然出其不意地问道:‘要不要我协助你找一个律师,以应对可能的离婚诉讼?此刻,证据不足,我们难以界定财产分割,我记得那房子是你当初投资购置的。’"
我闻言一怔,反驳道:“你的意思是,我如果离婚,竟然要与她平分那房子?”
罗城点头,意味深长。
我愤怒地质问:“凭什么!这不公平!”
他耸肩道:“别冲我,事实如此。除非你能有确凿的出轨证据。”
我的脸色瞬息万变,紧咬嘴唇,坚定地说:“好,我再给时间,我一定要找到证据,让她无处可去!”
方倩两天后康复,但对我来说,这两日上班的每一天都如同煎熬,同事们的眼神犹如刀割,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难堪。
我对她的恨意因为这种不断的压抑而愈发强烈,如果不是为了让她承担应有的后果,我早已提出离婚。
当方倩出现在急诊室门口,呼唤我"老公"时,我冰冷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对她的恳求置若罔闻,她的无助模样在我看来,就像是一出无声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