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侠名
主角是娇娇白玉娇刘半仙的小说是《怪奇异闻》,它的作者是侠名写的一灵异类小说,文中的灵异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老公的老家有这样一种说法:看到狗交配,要吐口水、擦眼睛,不然会发狂。看到猫交配,晚上睡觉要蒙住眼睛,....
状态:连载中,小说类型:灵异, 主角:娇娇白玉娇刘半仙,小说详情
这算什么?赌气离家出走?
老公很生气,但是也没办法,她要走就让她走吧。
憋着一口气,我们不想主动示弱,一直没有往老家打电话确认婆婆的行踪。
直到老家的亲戚打电话过来,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过年。
村里过年很隆重,婆婆是准备拜拜食品的高手,他们想让她早点儿回来。
老公匆匆地挂掉电话,急急忙忙地给他舅舅打电话。
舅舅那边回复,他妹妹(婆婆)说要来上海照顾我们,之后就没联系了。
此时距离婆婆离家出走,已经过去二十几天。
老公越想越害怕,向派出所报警。
婆婆失踪了。
婆婆人缘好,老家的人不相信她会无缘无故地失踪,也不相信文质彬彬的老公会虐待他妈,所有的矛头都指向刚嫁进来的我,风言风语地猜忌我是那种虐待婆婆的狐狸精。
婆婆的大哥气到发狂,找上门来,当众扇了我一巴掌,骂我这种不孝的人只配绝后。
我被人摁着下跪,老公拼命地解释。
百口莫辩,什么办法都没法服众。
都没熬到除夕夜,老公带着我狼狈地逃离福建老家。
从此以后老家是不用再回来了,除非婆婆现身。
但是一想到我做的那个噩梦,直觉告诉我,婆婆再也回不来了。
原来平静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我和老公之间,好像多了一堵看不见的墙。
随着儿子渐渐地长大,我们之间的育儿理念产生很大的冲突。
我一直生活在后妈的阴影里,内心很渴望无条件的母爱,我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忍不住倾注在儿子身上。
老公说我溺爱孩子,动不动地就摆出严父的架子。
儿子说话早,从一岁半就开始念叨:「臭爸爸好凶,我不喜欢爸爸。」
父子俩好像天生有仇。
老公很容易被儿子激怒,儿子动不动地就咬爸爸。
咬人的习惯带到学校里,我动不动地就被老师投诉。
老公不承认他才是罪魁祸首,反而怪我把儿子宠坏了。
我不接受他的说法,咬人固然不对,可是他才两三岁,我们只能引导,吼叫打骂只会适得其反。
他也不接受我的观点,对儿子的态度更加冷峻。
日积月累,相敬如宾变成相看无言,我们同住屋檐下,却各睡各的房间,互不相干。
想当初我为了和他在一起,费了那么多心思,付出那么大的风险,到头来,竟然是这样的结局,我很痛苦,也很不甘心。
回望来路,我们走到这一步,似乎又是必然的。
我们的三观本来就差很多,儿子放大了这种差异,不断地折磨我们。
忍不住会想,他的初恋面对我现在的处境,她会怎么做?老公和她也会各执一词吗?
他们俩都是从小被家里宠大的孩子,会怎么对待他们的孩子呢?
老公最吸引我的地方,就是由内而外散发的阳光开朗,让我十分憧憬与他生活在一起。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通了,如果想让儿子变成阳光男孩,老公比我更有发言权。
我决定以后让老公多主导孩子的教育问题,但是迟了一步。
有一天晚上,儿子睡着后,老公突然拉着我,想要跟我好好地谈一谈。
「娇娇,我们离婚吧。房子给你,你带着儿子好好地过。」
十三年的感情终于走到尽头,他一开口,我难过得无以复加。
我捂着脸哭,老公坐在对面抽烟。
「离了婚,你住哪儿?」
「我辞职了,准备离开上海,去办点事。」
老公把烟掐了,很认真地跟我讲他接下来的打算。
「上个月舅舅走之前,把我叫回去,他说他这些年一直在帮我妈招魂,但是怎么招都招不到。有个很厉害的师傅跟他讲,这种情况,很可能是我妈碰到了很凶的东西,魂被困住了。」
「舅舅让我去找那个师傅帮忙。血缘越亲近,找到的机会越大。本来舅舅就可以去找,但是他身体不好,没法承受要做的仪式。我想去试一试。」
「听说仪式是有点危险的,如果那个东西太凶,可能会反噬,我不确定能不能安然无恙地回来。」
「我以前听人说,反噬有可能会伤及妻儿,所以,还是离婚吧。撇清关系,免得……」
听到这里,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抽泣地质问道:「陈志明,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没担当的人吗?」
「唉,你知道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想想儿子吧,我这都是为了你们好。」
他上前抱住我,任由我哭得泣不成声。
说好了第二天去民政局领证。
一觉醒来,陈志明不见了。
家里空荡荡的,只剩下我和儿子。
神采飞扬的儿子对着我笑,天真无邪的眼神亮晶晶的。
我有种诡异的熟悉感,像极了六年前婆婆突然离家出走的那天。
两个月后我用尽办法都没联系上陈志明,只剩下报案这一个选择。
先是婆婆失踪,再是老公失踪,警察很难不怀疑是我对他们做了什么。
期间,不断地有警察要求我配合调查。
有时候也会通知我去认无名尸体。
痛苦、难过、委屈、担惊受怕,各种负面情绪反复地折磨我。
两年后,公安局终于给我回执,陈志明被认定为失踪人口。
儿子满不在乎地安慰我:「有结果了,你可以放心了,今晚我们庆祝一下吧。」
「陈语柏,你爸爸不见了,你怎么能若无其事,庆祝?庆祝什么?你不难过吗?」
「妈妈,你需要冷静。」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你那不叫冷静,你爸爸说得没错,你太冷血了!」
我歇斯底里地发泄,儿子站在一边冷眼相看。
等我折腾累了,他抱着双臂走开,冷冷地丢下一句话:「你是人,别像个动物一样,被情绪牵着鼻子走。」
他才八岁,怎么能这么说我!
我上前揪住他的小胳膊,四目相接,他冷笑道:「白玉娇,你想对***嘛?」
「我……」说不出话来,颓然地松开手。
从这一刻开始,我有点害怕儿子。
源于本能的恐惧和不安,多看一眼,没来由地犯怵。
心中隐隐地有些不好的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我开始频繁失眠,又频繁地被噩梦惊醒。
我梦见儿子变成一条巨大的蛇,顶着一张人脸,却吐着蛇信子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