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佚名
我以为应怀谦憋了个大招。
结果却是——
岑敬贤走过去时,叫我往地上扔一锭银子。
「岑公子,你的银锭子掉了。」
我捡起来小跑好几步都未赶上岑敬贤,正停下喘气时,岑敬贤回头:「是你的银锭子。」
说完再未给我一个眼神。
隔日,岑敬贤走过来时,我跌坐在路中间。
「哎呀,岑公子,人家跌倒了,要你扶才能起来。」
我觉得我是把握好应怀谦说的,柔柔弱弱的那个度了。
可岑敬贤却转身便往回走。
自那天后,我再也没在这条路上见过岑敬贤。
我的希望破灭了。
岑敬贤宁肯绕路,也不想再见我了。
于是我沉寂了,闭紧了房门,谁都不见。
我爹听我娘说我害了相思病,便张罗着要叫人将岑敬贤绑来,吓得我立时出门将他拦住。
岑敬贤是我们江州出了名的读书人,他参加乡试,已是江州解元,只等明年进京参加会试,若是考中了进士,状元及第也是极有可能的。今日要是被我爹绑了,我们一家的人头还要不要了?富贵还要不要了?
将我爹娘安抚好,我才稳坐一刻。
「知因,要不爹花些银子给你买一个夫君回来,那个只知道念书的呆子有什么好的?」
我爹语出惊人。
我娘赞同点头。
「爹、娘,要是给我些银子让我出去玩一玩,我心里大抵会好受许多。」我坐在椅子里,无力地靠在椅背上,委屈说着。
「好好好,等你三叔下个月生辰宴一过,爹就给你银子,想去哪里玩便去哪里玩。你三叔最疼你,这生辰宴你怎么都得去的。」
我爹疼我们兄妹三个的方式,就是给银子花,给足够多的银子花。
兄长的银子用来做更大更远的生意;妹妹的银子都存起来了;我的银子则都用在了出游上。
我欢欢喜喜地点了头,见我一扫方才阴霾,爹娘面上露出狐疑之色。不过很快他们便也笑起来,只是拿手指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