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出彩
眼前的男人用舌头顶着牙根,眼睛紧紧盯着我,传递危险的信号。
我知道这是他发脾气的前兆,十年来我总有不适的时候,白希厌总会用这种眼神看我。
如果我不赶快服软,就会得到他漫长的冷暴力。
现在也是这样,空气安静的仿佛凝固,于封他们也转过头往我们这边扫视。
我犯脾气不是第一次,可从来没舍得打过白希厌,这个我爱了十年的男人。
闹分手也不是第一次,可每次我脑袋一热提出分手后,后悔的又总是我。
哄好他后,他总是恨不得把我揉进他怀中的抱着,哄骗我:
“芊芊,我只是太爱你太不想失去你了,只能用这种方式反复证明你对我的爱,你是最懂我的人,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因为他可怜兮兮的,如同我们儿时那样的清澈眼神,我原谅了他一次又一次。
选择性忘记了他是如何把情人带回家,让我在隔壁听着喘息声,次日还让我做早餐;
忘记了他如何当着众人的面羞辱我,甚至还打算把我送给于封“随意处置”;
忘记了我为他放弃的深造机会,大小比赛,更好的大学和工作。
但今天我好像突然想起来一般,止不住的委屈和埋怨填满我的内心,我不想再和他继续下去了。
无声的对视中,白希厌发现我没有服软的念头,连说了几声好。
于封还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在背后嘲讽我:
“李语芊,你胆肥了呀,还敢动手了,要不要和我赌赌这次你会被厌哥冷暴力多久?”
许是包厢内酒味弥漫的让我上头,我一改往常的温顺模样,挑眉反问于封:
“怎么?问好日子再过来背着你亲爱的厌哥骚扰我?”
白希厌不把我当个人,他身边的狐朋狗友自然也一样。
我不知道于封是做什么的,但我知道他身边的女人一个接一个从来没断过。
于封以为我家境不好,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提出要包养我的意思。
从前顾及着白希厌,我一向对他的骚扰能忍则忍,可现在明显不需要了。
白希厌眼神晦暗,顿时杀向于封,后者只能支支吾吾摆手说不出话。
我则趁机逃走。
“厌哥,这次你赌她多久会回来?”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