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侠名
主角是陆北恂岑挽的小说是《陆北恂岑挽》,它的作者是侠名写的一都市类小说,文中的都市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京都深夜,雨淅沥而下,半山别墅,别墅已被烧毁的看不出原来样子。岑挽抱着陆北恂,低声抽泣着,掌心尽是他....
状态:连载中,小说类型:都市, 主角:陆北恂岑挽,小说详情
照片上的她笑容明媚。
掉落照片那页,写着一行字,字迹清冽有力。
[十八岁的岑挽笑容张扬明媚。]
看着字迹愣了几秒往后翻,下一页,同样的字迹,同样夹着一张她的照片,是她二十岁生日时。
[二十岁的岑挽,挽着别的男人,笑容依旧明媚,那一刻,我想不择手段把她留在身边。]
再往后翻,是她与陆北恂结婚那年,她二十二岁生日有陆北恂陪她,这一页夹着的照片是她挽着陆北恂手腕,脸上的笑容不在像之前那般明媚张扬,多了几分成熟。
[岑挽二十二岁这年,我用了不光彩手段,把她留在身边。]
笔记本只有这三页有字,因为这句话,她更加确信岑修说的话,从那之后,她跟陆北恂彻底闹翻。
只要不离婚,陆北恂什么都顺着她,从陆宅搬了出去,除了应付双方父母时才会见上一面。
陆北恂父母在国外,不常见,她的父母不知道陆北恂做的事情,很喜欢他,为了不让父母担心,她就跟陆北恂做戏,而他,很乐意配合她。
因为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会给陆北恂好脸色。
陆北恂配合她在父母面前演的天衣无缝,她却觉得恶心,虚伪。
现在想想,资金挪用,公司机密泄露,是岑修做的无疑了,能接触到这些东西的人不多,岑修就是其中之一。
以前她没脑子,陆北恂家大业大,在京都只手遮天,不屑用这么卑劣的手段,他笔记本里写的,应该是别的意思。
“我不离婚。”岑挽拿着离婚协议书的手微微颤抖:“死也不离。”
她不离婚,上天给了她一次好好爱他的机会,坚决不离。
陆北恂看她,眼中情绪晦暗不明,几秒后,他转身看向落地窗外,不再去看她,不疾不徐道:“离婚后,和岑家项目继续,夫妻共同财产你拿百分之六十,之后若是岑家出现问题,这些钱,足以帮岑家度过难关。”
说是夫妻共同财产百分之六十,实际上都是陆北恂一人财产,即使这样,他也要离婚,岑挽指尖微动,直直看他颀长背影。
她赤脚,地砖凉意从脚底钻入,以前就算与他再闹,他也会抱她去穿鞋,如今赤脚在他面前站了许久,他看到了却无动于衷。
这一世的陆北恂好像不要她了。
深吸一口气,可那又有什么关系,换她来爱他。
上一世,对他的感情被她压抑在心底深处,这一世不用再压抑,好好爱他。
走到陆北恂身侧,与他并肩而站看向窗外,随后微微侧头看他:“陆北恂,我不想离婚……”
“财产什么的,我都不要,我只想要你。”
陆北恂漆黑的眸子浮过一抹震惊之色,稍纵即逝,岑挽没有发现:“签了吧。”
岑挽愣了下,灵机一动,双手捂着胃,小脸皱成一团,神情痛苦:“哎呦,我胃疼,应该是吃坏东西了。”
先溜为妙,突然要离婚打的她措不及防,她要先想想应对计策。
“我回房间躺会,离婚的事情改日再说吧。”
“太疼了,受不了了。”
说着,岑挽一路小跑往楼上去,回到房间把门关上,这才松了口气。
这一世的陆北恂很执着于和她离婚。
许久没听到动静,以为陆北恂走了,她打开门,悄***的出了房间,往楼下看了眼,陆北恂还在,杨姨站在他面前,不知两个人在说些什么。
她躲在楼上二人看不到的地方,竖起耳朵偷听。
陆北恂:“夫人喜欢不穿鞋,记得提醒夫人穿鞋。”
杨姨:“是。”
陆北恂又说:“她爱睡懒觉,切记早餐一定要叫她起来吃。”
杨姨点点头,神情有些担忧:“先生,我刚听见夫人喊胃疼,要不要叫家庭医生来看看?”
陆北恂眸子里隐含几分笑意:“不用,她装的。”
“啊?”杨姨没反应过来,陆北恂已经拿着离婚协议离开。
岑挽躲在楼上偷笑,陆北恂应该还是在乎她的,真要是不爱她的话,怎么可能跟杨姨说这么多,又怎么可能把一大半的财产给她。
知道她是装的也不拆穿。
杨姨端了杯热水上楼,看到缩在墙角的人,吓了一跳:“夫人,你这是?”
岑挽站起来:“没事。”
“夫人你的胃?”杨姨不放心才上来问问她的情况。
“我装的。”
杨姨:“……”
这两个人在搞什么?
岑挽接过杨姨给她倒的热水回了房间,回到房间,换了身衣服,回了岑家。
刚进屋,岑父岑母还没反应过来,岑挽扑进他们怀中泣不成声。
岑父岑母一时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后,以为她是受委屈了,别提多心疼了,赶忙哄着,岑挽在家就像小公主一样,被爸妈捧在掌心,生怕摔了。
岑挽吸了吸鼻子,不想让父母过多担心:“我没事,太久没见,想你们了。”
岑母:“不是三天前才见过吗?”
岑挽把眼泪蹭在岑母衣服上:“哪是三天,明明是三年,度日如年。”
岑母轻刮了下她鼻尖:“小调皮。”
岑挽抬眸:“妹妹呢?”
岑母无奈看她眼:“真傻了,这个时间你妹妹当然是在学校。”
她妹妹岑珞比她小一岁,一个肚子里出来的,岑珞是学霸,她是学渣,读的专科,已经毕业了。
她父母经常说,姐妹俩差距怎么如此大,一个学霸,从小老师见了就喜欢,一个学渣跟个小混混一样,老师见了就头疼。
“脑袋不好使了。”岑挽在岑母怀中撒娇:“想吃妈妈做的菜了。”
岑母起身:“我就知道,小贪吃鬼,这就去给你做。”
“谢谢妈妈。”岑母去了厨房,岑挽神情立刻变得严肃起来,看向岑父:“爸爸,公司资金被人挪用,公司机密泄露,你有怀疑对象吗?”
岑父看她:“为什么这么问?”
岑挽直接说:“是岑修,他从没把我们当家人,在我们面前温润如玉的模样是他伪装的,爸爸,你一定要提防他。”
岑父顿了几秒,点点头:“爸爸知道了。”
岑父不是没有怀疑过岑修,只是找不到证据,那个人的手脚很干净,无从查起,另外,岑修是他带大的,他相信岑修的人品。
只要没有确切证据,岑修就永远是他儿子。
岑挽又提醒几句。
岑父认真听,岑挽和岑修平时感情很好,好到岑挽无条件信任岑修,岑修说什么就是什么那种,她突然这么说,肯定是有原因的,应该是发现了什么。
岑挽挽住岑父手臂,靠在肩头撒娇,不管怎样,她拼尽全力也要阻止一年后岑家火灾,岑修有这么大的计划,不可能不露出马脚,她一定会找到证据,让他万劫不复。
陆北恂的命,她来偿还,她父母妹妹的命,定要岑修偿还。
漆黑的眸子里恨意浮现。
岑父问:“刚哭成那样,陆北恂欺负你了?”
岑挽收起眼中恨意,笑了下,摇摇头:“没有,都说了,是想你和妈妈了,怎么都不信?”
“陆北恂没欺负我。”岑挽垂下头:“是我让他伤心了。”
陆北恂不会欺负她,是她受人蒙蔽伤了他的心。
岑父拍了拍她的肩膀:“陆北恂很好,你要珍惜。”
虽然他是用了些小手段,但爱她是真的。
“我会的。”她会不惜一切对他好的:“我以后不会让他伤心了,因为我也爱他。”
在岑家吃了午饭,待到下午三点,她回了家。
晚上七点陆宅,岑挽洗完澡躺在床上,想起上一世与陆北恂结婚一年,两个人还没在一张床上睡过,真是人生一大遗憾。
她看向身边位置,叹了口气,好想跟陆北恂一起睡,可他现在要跟她离婚,这可怎么办。
上一世,一个人守着这个别墅也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守着这个别墅,心里空落落的,还有些恐惧。
她起身换了件衣服,拿起包离开卧室,出门刚好碰上杨姨,杨姨问她去哪,让司机送她,她拒绝了。
走了几步,又回来,站在杨姨面前:“杨姨,你说陆北恂还爱我吗?”
杨姨叹了口气:“先生对夫人的心,夫人还用质疑吗?”
岑挽听懂了,爱。
她朝杨姨笑了下:“我去把陆北恂哄回来。”
岑挽心有些忐忑,害怕陆北恂再次提离婚,但也总不能一直躲下去不面对。
等到晚上十点,岑挽有些困,张叔进来,让她别等了,她却执意要等,主仆有别张叔也没办法,只好离开。
十一点时候,她撑不住在沙发上睡了过去,外面下起了雨。
岑挽睡得不沉,听到熟悉脚步声时她已经醒了,只是没有睁眼。
隐隐约约中,岑挽清晰感觉到他的靠近,几十秒后,腿弯多了只手,她被人抱起。
陆北恂抱着她往客卧走去,岑挽眯着眼睛偷偷看他,伸手勾上他脖颈,陆北恂是在乎她的,虽不知道为什么要跟她离婚。
又或者确实不爱她了,出于夫妻间责任才会这样对她。
她睁眼时陆北恂就发现了,没有拆穿,直视前方,没低头看怀中的姑娘。
把她放在客卧床上,陆北恂起身,岑挽紧紧勾住他脖颈不撒手,睁开眼睛,对上他那双漆黑深不可测的眸子,娇俏一笑:“陆北恂,你还是在乎我的对吗?”
陆北恂愣了下,眉间清冷,声音淡淡,听不出任何情绪:“没有。”
岑挽想在他的神情中捕捉到点什么,可是除了清冷疏离找不到其他任何。
“为什么要离婚?”岑挽眉头微拧。
陆北恂把她手从他脖子上扯下来,凉凉的说了句:“对你我都好。”
“一点都不好,”岑挽从床上坐起,认真看他:“是我不好,是我胡闹,你可以不原谅我,但我求你,别跟我离婚。”
“你生我气的话,你打我,骂我,实在不行你捅我几刀都行,我不想离婚。”
说到捅她几刀时,陆北恂细不可察的皱了下眉。
岑挽想起上一世对陆北恂做的那些事,她真该死,实在没忍住,狠狠给了自己一耳光。
手腕上一阵温热,陆北恂握住她手腕,岑挽抬眸看他,陆北恂下颚线紧绷,居高临下看她,声音冷硬:“你做什么?”
岑挽下手够狠,脸颊浮现指印她却不觉得疼,恳求看陆北恂:“离婚可以,给我一年的观察期,观察期结束,你还是想和我离婚,我离,财产我也不要,好不好?”
“我没求过你什么事,这次就答应我好不好?”
确定她不会再伤害自己时,陆北恂松了手,离开客房,岑挽以为他是不答应,叹了口气,躺回床上,望着天花板,他确实不一样了。
这一世,所有人跟上一世一样,只有他,与上一世不同。
将近一分钟,她听到动静,朝门口看去,陆北恂手里拿着冰袋和毛巾走到床边,递给她,声音一如既往冷淡:“自己处理。”
岑挽呆愣看他,上一世她若是伤着哪,都是他亲力亲为,即使她不喜欢,他的态度强硬,不给她丝毫拒绝机会。
现在,能给她拿个冰袋她就很开心了,人要知足常乐:“谢谢。”
“那观察期的事……”
“可以。”说完,陆北恂离开,带上房门。
岑挽激动的在床上翻来覆去,凌晨撑不住了才去睡,一夜都在想接下来要怎么对他好。
晚饭时,岑挽见陆北恂频繁夹她做的那两道菜,不动声色弯了弯唇角。
殊不知陆北恂尝到那两道菜时便知道是她做的,看她暗暗窃喜没拆穿而已。
她好像跟之前不一样了。
吃过晚饭,陆北恂似乎也不想跟她多说什么,转身上楼,岑挽跟上他的脚步:“你明天有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