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佚名
某次聚会时,我拒绝了沈彦廷发小徐青的敬酒。
他晃着杯子里的酒,斜睨我一眼:“不给面子啊!”
沈彦廷好声好气地跟他解释,我感冒吃过消炎药,不能喝酒。
徐青忽然乐了:“你可真宠他。”
他意味深长地说,作为 Omega,我需要被好好教育一下,他能提供培训机构。
沈彦廷当时一笑而过,没表态。
但我没想到,他真的听进徐青的教唆,把我送去生不如死的培训班。
徐青慵懒地往楼梯旁一靠,眼睛却看向我所在的方向:“我渴了。”
他在吩咐我。
沈彦廷冷眼旁观。
我乖乖地倒了杯茶,递到徐青面前。
他悠哉地接过去,手一歪,滚烫的茶水浇了我满手。
“唔……”
我短促地喘了一大口气,又立刻噤声。
沈彦廷面上划过一丝担忧。
徐青是故意的,我抬头瞪他一眼。
他挑起嘴角,把剩下的茶水全浇在刚烫伤的地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那是什么眼神?我看,你的训导师没教好你!”
我立刻鞠躬道歉:“抱歉,是我不小心。”
沈彦廷刚要迈出的步子停住了。
“既然没事儿,就去公司吧。”
他做了安排,说今天要谈的项目,正好是我熟悉的领域。
我却涌起不详的预感。
他面带微笑地向对方介绍这个项目的科技性和前沿性。
然后拍拍我的肩,骄傲地说,叱咤业界的黑客顾诺林也会参与。
我的身体却在他的手掌下止不住打摆子。
放在会议室里的笔记本电脑,像一个魔咒。
不敢看,却又不停地吸引我的视线。
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
训导师冷酷的脸庞,再一次占据我的意识。
因为想要逃出培训学校,我黑进他们的系统。
被他们发现后,训导师把我拖进暗室:“花时间盯着你不碰电脑太麻烦了,我更喜欢一次性解决问题。”
他让我双手举过头顶,拇指粗浸过水的藤条抽在手心上。
不能喊疼不能动,错了就会压着受伤的地方重新打。
第一下抽下来的时候,我就忍不住缩回了手。
他强行掰开我蜷起的手心。
“你要不怕手掌断掉,我们大可以慢慢耗。”
他摩梭着那根藤条,悠哉哉地说。
我晕过去几次,凉水兜头浇下,被他像破布一样拎起来接着打。
直到我能按他的要求,不躲不避准确报数。
随后,他让人剥掉我所有的衣裤,在身体四面和脚下都立起镜子。
他在我面前放了一台电脑,示意我把之前黑进他们系统的代码重新敲一遍。
手还没碰到键盘,我就受不了了。
身下的镜子映着我的模样。
训导师薅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他评价道:“你真像一条狗啊。”
“说,你在干什么?” 声音带了威压。
“写代码。”
“谁?谁在写代码?” 训导师手上力度加大。
我咬着唇不肯说,他把我手心的伤口硬生生撕开,血滴到键盘上。
疼得头皮发麻,眼前直发黑。
下意识地,我用手背把键盘上的血污抹掉。
这是我的净土和乐园,无论陷入何种境地,我还是想维护它。
我冲他嚷:“你到底想让我说什么?!”
“你这条狗在干什么?”
皮靴踩在我头上,不断地碾压,直到我的腰被迫榻得更低,大腿和小腿成了九十度夹角。
“你们…… 是不是人?” 额头抵着地面,我无力地反问他。
藤条戳进还在流血的掌心。
我一声惨叫。
训导师用力向下抠挖:“回答问题!”
我发出不似人声的嚎叫,崩溃地喊出他想听的话:“狗在写代码!”
不到三天,训导师就把我的尊严打得粉碎。
曾经的顾诺林在代码世界里有多骄傲,现在就有多狼狈。
为了换取身体好过一点,我亲手献祭了自己的精神家园。
我再也没办法碰电脑了。
面前的沈彦廷,已经把笔记本屏幕转向我。
他信心十足的看着我,示意我给大客户们露一手,去修改现有的代码。
我盯着那个黑白界面,指甲几乎将掌心的肉抠烂。
“我……” 出口的声音已经然带了潮气:“我不会。”
沈彦廷愣在当场,他没想到,我竟然当着大客户的面直接拒绝他。
会议室里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质疑他的诚信。
沈彦廷脸上骤然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