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沈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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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予没吭声,紧紧皱了下眉。
平宁却像没有察觉一样,继续冷声道:“我是你母亲,我做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原本我以为你是长大了,可你却让我失望至极,今夜这场闹剧若是传在外人耳里,我的名声该如何?你的名声又该如何!”
她说的咄咄逼人,句句紧扣着宋时予,好像他会因为她的话而败下阵。
宋时予抿着薄唇,垂眸看向平宁,幽黑的眸子深不见底,缓缓道:“母亲向来在乎的只有名声二字,孩儿到底过的怎样,母亲从不在意。”
她是他的母亲,所以他敬重她,可是他现在也有了自己的思想,他很明确他不会一辈子受母亲的摆布。
平宁眯眸,面色越发不悦。
沈清明下意识抬眸看向宋时予,听着他的话语,不禁扪心自问,侯爷好像真的对她厌烦至极。
也许沈清明的视线太过执着,宋时予垂眸看了她一眼,两人四目相对一瞬,他率先移开视线,抬眸重新对上平宁的视线:“今夜一事,孩儿……”
“今夜一事,母亲全当没听过。”平宁说着,转过身,闭了闭眼,沉默许久,缓缓道:“至于那个江南来的瘦马,序儿若是真的喜爱,那母亲便为她寻个好听的名头,你到时纳她为妾也好听。”
纳妾?
沈清明在旁听着,悲凉感不由涌上心头。
这场闹剧,从始至终无人在意她的感受,就像当初出嫁一般,她毫无抉择权。
宋时予默了默,低言道:“沈枝那里孩儿自有安排,就不劳烦母亲费心了。”
听言,平宁摆摆手,颇有几分无力道:“你们夫妻二人在府中是怎样相处的,我不管,但像今日一事,我不希望再发生第二次。”
她说着,转过身,目光落在沈清明身上,朝她伸出掌心:“梨儿将那封休书拿来。”
沈清明抬眼观察了宋时予一下,见他面色平平,没任何反应,抿了抿唇将那封休书交由平宁。
接过信封后,平宁静静看了会儿,忽的一笑,带有几分嘲讽道:“序儿还真是绝情。”
说完这句,她便在沈清明的注视下,将那封休书缓缓放在烛火中燃烧殆尽。
见状,沈清明怔了怔。
片刻后,她垂眸,双拳悄然紧握。
宋时予则面容寡淡道:“今夜一事,是孩儿冲动,今后绝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平宁捏了捏眉心,这才又看向沈清明,言语不乏警告之意:“今夜这事儿,序儿虽有错,但梨儿也过于不懂事,序儿是你夫君,他就算做错了什么,你也不能这般对他。”
出了未央宫后,沈清明默默跟在宋时予身后,母亲的话一遍又一遍重复在她耳畔盘旋。
令她挥之不去,心中愈加烦躁。
深秋的夜晚,已然寒冷。
两人相顾无言,直至一前一后回到侯府。
沈枝早已站在门口等候,见了宋时予,立马焦急上前,关切道:“侯爷,公主可有责备你?”
“
并无。”宋时予温和安慰了句,随即侧目看向一旁淡然的沈清明,眸子冷了冷,开口道:“今夜没走成,可是不如你愿了?”
这话说的可谓嘲讽无比。
沈清明垂在身侧的手蜷缩起来,面上却依旧没什么表情:“妾身只是觉得自己可悲,侯爷若是没事,妾身便先告退。”
“沈清明,我心情不适,你以为你能开心的了?”宋时予语气轻嘲。
闻言,沈清明眼眸微动,脚步没有任何停留,径直往前走。
回了屋子,春雨喋喋不休道:“夫人,侯爷此番做法未免太过无情了些,就算再怎么生气,怎么可以真的给了您休书……”
听着春雨的话,沈清明无言。
良久,她闭了闭眼,轻喃道:“侯爷对我从始至终无情,能做出今夜一事,也不为奇。”
赠予她一封休书,是侯爷心底早就想做的吧……
毕竟侯爷那么厌恶她,就连个像样的理由都没有,只是单纯的打心里厌烦。
——
自从休书一事发生后,沈清明便与宋时予之间无形中隔了一道更大的缝隙。
在这几月里来,秋入了冬。
两人有时在府中碰上,也只是默默对视一眼,随即无言离开。
春雨常常劝说沈清明,让她对侯爷服些软,要不然凭借沈枝现在的得宠程度,说不准真有哪天哄的侯爷开心了,侯爷就一时兴起封沈枝做了妾室。
可沈清明却有自己的想法,她不愿服软,况且她也明白,侯爷若
是真想纳沈枝为妾,那么她就算使出浑身解数,都无力改变侯爷的想法。
既然无力改变,那她倒不如学着平心接受,让一切都顺其自然。
就这样,两人谁也不理谁,日子慢慢来到了宫宴的日子。
雪落枝头,压下一枝梅。
沈清明跟在宋时予身旁,寒风吹过,她不禁又裹紧了些身上的狐狸毛斗篷。
在经过拐角时,二人不可避免遇上了陆想容、以及她身旁的陆北乾。
“表嫂!”
陆想容朝她挥了挥手,小跑而来,笑盈盈道:“好久未见,表嫂可有想我?”
“自然是想的。”沈清明温婉一笑,随即目光落在一旁静静而伫的陆北乾,微微垂眸,福了一礼:“臣妇见过殿下,殿下安。”
陆北乾颔首示意,没言语。
“我怎么瞧着表嫂又消瘦许多呢。”陆想容满眼心疼地说了句,余光又瞥了眼跟在宋时予身后的沈枝,毫不掩饰嫌弃道:“还真是够让人失笑的,一个卑贱的瘦马,竟还真有脸跟着主子前来宫宴。”
“……”沈枝听言,欲言又止,伸手揪了揪身旁曲寒山的衣袖,委屈巴巴道:“侯爷……”
“表哥,此处是宫中,不是侯府,人多眼杂,表哥还是注意些为好。”陆北乾提前一步开口,目光若有若无落在沈枝身上,语气不掩轻嘲道:“是逗乐子的,还是真心的,表哥可要分清楚。”
“侯爷……”沈枝咬唇,不安的宋时予身后靠了靠,
等待着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