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佚名
主角是关茗萧景曜的小说是《关茗萧景曜》,它的作者是佚名写的一都市类小说,文中的都市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关茗冷笑了声,知道今天逃不掉,不如放手一搏。她攥紧了瓶颈,朝着钱总款步姗姗的走过去,许杰出来为关茗的....
状态:已完结,小说类型:都市, 主角:关茗萧景曜,小说详情
她娇滴滴的声音更像是欲拒还迎。
萧景曜并没应允她的要求,下巴蹭着她的脖颈,贴在她耳边嗓音又哑又沉:“你收了奶奶那么大一份礼,理应还点什么,我奶奶一直说,她想要个曾孙子,你今晚好好表现。”
关茗抗拒,她才不要好好表现。
“奶奶的礼物我没打算收。”
“这可由不得你。”
萧景曜到底是埋进了她的颈间……
期间,他又对她脚踝处的那根红绳起了兴致,要扯不扯的,关茗的心一直悬着,很怕他扯掉。
关茗急的都哭了:“先生,你说了给我留一个念想的。”
萧景曜这才不去管那根红绳。
可关茗越是紧张这根红绳,萧景曜越觉得她之前的那番胡乱解释站不住脚。
念想,到底是个什么念想?
那念想总归不是他……
次日,关茗睡到九点才醒过来,昨晚的萧景曜像是打了鸡血似的能折腾。
关茗醒来,身子依旧疲惫不堪。
她在心底骂了好几遍萧景曜,才从床上拖着疲乏的身子去洗漱。
等下楼,大家正坐在客厅闲聊,其中就包括萧景曜。
见关茗从楼上下来,他倦懒的飘了她一眼,收回了目光。
老太太睡的早醒的也早,这会儿都吃完了早饭,正和萧景曜,萧宁聊着天,一见关茗从楼上下来,更是开心的合不拢嘴,直招呼关茗坐过来。
关茗脚步缓缓,有些拘谨的走到老太太身边,叫了声:“奶奶,早。”
不等奶奶说话,萧景曜冷嘲热讽的说:“不早了,都快中午了。”
关茗带有小脾气的睨了他一眼,谁像他似的,体力那么好,明明废的力气比她多的多,偏又比她醒的早。
奶奶带有警告性的瞪了萧淮曜一眼,转头又笑眯眯的看关茗:“茗儿也早,茗儿昨天幸苦了,奶奶让人给你炖了点汤喝。”
说罢,就让佣人端过来。
关茗接过,温度刚刚好,是温热的。
她小小的喝了两口,萧宁在一边叫着:“奶奶偏心,只有关茗姐有,我没有。”
奶奶说她:“去去去,小孩子凑什么热闹,这是给茗儿养胎的汤,你懂什么?”
话音落下,关茗的眼睛惊讶的变圆了,养胎?
她好像有点知道老太太口中的那句幸苦是什么意思了,脸色瞬间羞红。
自从知道这碗汤是养胎的,关茗不太想喝了,但老太太盛情难却,她最终还是将这碗汤喝的一滴不剩。
老太太看完心满意足的笑了。
等关茗喝碗汤后,坐了没大一会儿,萧景曜以工作事宜,提出要走,老太太知道留不住,她也不是无理取闹的人,只说让他们有空多回来住住,又专门叮嘱关茗两句,就放人走了。
其中最主要叮嘱的有:景曜这小子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奶奶,奶奶帮你揍他。
关茗当时就起了想告状的心思,但也只是想想。
萧宁嫌萧家的司机来的慢,搭了萧景曜的顺风车。
她要上副驾驶,被萧景曜拦住了,说:“坐后面去。”
他瞥了瞥关茗,“你,坐前面。”
萧宁坐在后面酸溜溜的说:“有了媳妇忘了妹妹,什么破哥哥。”
萧景曜启动车子,带有警告的意味的说:“萧宁,你这个月口粮不想要了?”
萧宁成年以后,家里就不给零花钱了,萧家子弟,想要钱就得自己挣,偏萧宁花的大手大脚,自己挣的稿费没两天就花没了,萧景曜看她可怜,每个月都会给她一大部分。
萧宁立马露出讨好的笑意:“别呀,好哥哥,你不是想知道那根红绳的说法吗,我给你打听出来了。”
萧宁的话如一记重锤砸在关茗的心口,难掩心慌。
萧景曜视线偏了过来,定在关茗的脸上,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点端倪。
可关茗一副气定神闲,没事人的模样,让人捉摸不透。
她似乎是发现了萧景曜的视线,偏回头,朝他纳闷地眨眨眼,好像是在问他为什么无故看自己。
萧景曜抽回视线,唇角卷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对着坐在后面的萧宁说:“是吗?那你可要说得准些,不准的话这个月口粮没有了,说得准的话那就翻倍。”
萧宁听见翻倍两个字,眼睛直冒亮光,“肯定准啊!”
关茗的心紧了紧,表面却不动声色地听着。
萧宁:“本来我想重温一下那部剧的,可看了半天,都没有说那根红绳是干嘛的,后来,我去问了徐晨安,她跟我说,红绳是花魁娘子摆脱青楼的一个象征,下海系红绳,从良断青丝。”
怕萧景曜听不懂,萧宁展开解释:“古代的青楼女子都会在脚上系上一根红绳,在她们卖身时,不至于***,算是为她们自己留了最后一点尊严,等她们从良的时候,再把这根红绳卸下来。”
关茗的拳头垂在身侧,在萧景曜看不见的地方,攥紧了,沁出几分湿意。
“是吗?可我听别人说红绳绑在脚上是求桃花的。”
萧景曜加重了别人两个字,他微微侧眸,意有所指地看了关茗一眼。
关茗也在看他,含了两分急切。
后座的萧宁:“可能也有这种说法,我不太了解。”
关茗紧接着附和道:“有的,我阿婆就跟我说过,所以在我的脚踝上绑了一根。”
萧宁惊讶地问:“关茗姐脚上也绑了一根红绳吗?”
关茗点头,故作害羞地看向萧景曜:“是阿婆为我编的,我希望此生得其所爱。”
语调深情,目光依恋,像极了表白。
萧景曜意味不明地扫了关茗一眼,淡薄的唇角微弯:“那愿你得偿所愿。”
话音落下,萧景曜表情恢复了以往的冷冷淡淡,方才的话,像是随口一说,不带诚心,来得快,散的也快,不作数得。
坐在后面的萧宁看不见萧景曜的脸,她摆弄着手机,酸溜溜地说:“快别秀恩爱了,哥,你先送我回家,然后你在跟关茗姐腻歪。”
关茗别过头,脸上浮现出一抹羞红。
给萧宁送回家,车厢里面一下子清净了许多。
萧景曜始终保持沉默,不言一发。
关茗清楚他把萧宁的那番话听进去了,她绑红绳的目的,确实像萧宁解释的那样,保留她的最后一份尊严。
这根红绳也是关茗为了时刻警醒自己,不要迷失,她跟萧景曜不会长久的,要记住自己的初心,用短暂的时间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
关茗跟萧景曜之间是一场披着爱情皮子的长期情-色交易,她不会动心,他亦是,他们流连于表面的情动,可谁都不敢触碰感情的漩涡,怕被卷的窒息,亦怕有情换无情。
明明两个人心里都门清,可摊开了说,总让人不是滋味儿。
男人就是那样,他可以允许自己心里没有你,却不能允许你心里没有他,他们的占有欲无时无刻不在骚动。
在凝滞的空气下,关茗的手抬动,放在萧景曜的大腿上,揉了揉,吸引他的注意力。
萧景曜眸子没动,挑了下眉:“怎么?”
“先生,你不会认为我脚踝的红绳是萧宁说的那个意思吧?”关茗小心地试探,细嫩的掌心磨蹭着他的西服裤料。
萧景曜视线轻飘飘地暼向关茗,声音松散的说:“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