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佚名
记忆中,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发怒。
沈之屿似乎刚抽完烟,将嘴里的薄荷糖推向腮帮,笑容却没有触及眼睛:「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们了?」
说话的人是他多年的朋友。
因为一句对我不敬的话。
沈之屿突然动手,动作干净利落。
他将对方按在地上,一拳重重落下,连眼都没眨一下。
我担心会有大事,伸手去拉他。
却被沈之屿一把拽入怀中,紧接着,他双手捧起我的脸,近乎虔诚地吻了下来。
那一吻过后,我尝到了淡淡的薄荷甜味。
「阿鸢,以后有人欺负你,你就给我打回去。」他声音沙哑地说:「出了事有我在。」
沈之屿用这种直接而简单的方式,向所有人表明了他的立场。 我成了他独一无二的存在。
确实,我变成了他的唯一。
从那以后,沈之屿彷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表达了对某些极限运动的畏惧,他便轻轻在我眉眼间落下一个吻,柔声道:“那就不去了。”
从那时起,面对任何人邀请他去悬崖赛车,他总是不假思索地推辞:“太太不允许。”
全部拒绝于门外。
可能是从小风顺水平,我对沈之屿及这段感情的向往几乎到了极点。
然而,正当我憧憬着与他步入结婚礼堂,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时……
他却给其他女人发消息:“脱一件衣物,转账一万。”
“她?呆板又无趣,怎能跟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