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乔烟
主角是乔烟张廷宗的小说是《乔烟张廷宗》,它的作者是乔烟写的一穿越类小说,文中的穿越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我沉默半晌,侧头吩咐马仔外面等,保镖搬了一把椅子,我坐下目光从阿吉的脚镣和伤口上掠过,漫不经心理了理....
状态:已完结,小说类型:穿越, 主角:乔烟张廷宗,小说详情
很明显,祖宗笃定下一局关彦庭绝不出手,张廷宗的筹码和要挟不够分量,说白了,两人各自捏着一柄戳中对方喉咙的利器。
“廷哥,要不咱绑了王凛的娘们儿,挖她的嘴。什么货色,也敢来东北合伙算计您。”
张廷宗接连吞吐几口烟雾,一团浓稠的气肆意弥漫,连远处璀璨的灯火也尽数模糊。
他不慌不忙掸了掸烟灰儿,“关彦庭躲了。”
阿炳一脸愤懑,“他部下防得紧,咱的人送不进去消息。沈国安在省委大会旁敲侧击了,军政有黑道的保护伞。摆明了给他听,抽身是唯一选择。”
张廷宗斜叼着烟蒂,摆弄两截袖绾的纽扣,阿炳啐了口痰,“关彦庭联手您把沈良州逼急了,他撤了,卖了您面子,还挑起纷争,***会打算盘。”
长长的一串薄雾,隔空击打莲花灯,勾勒出扑朔迷离的幻境,恰如这盘十面埋伏的死局,“他与我合作第一日,我便清楚他的筹谋,如今我不能过河拆桥,他平息了黑势力的阻碍,又顺水推舟,买了沈国安颜面,不同他儿子为敌,你当他一步步熬到参谋长职务,是凭运气吗。”
张廷宗意味深长瞥阿炳一眼,“拜帖子送林柏祥府上。”
兵行险招,是大难当头的必经之路,祖宗斩断军区羽翼,将张廷宗逼进孤立无援境地,单打独斗过于势单力薄,连放烟雾弹的同盟都无。
阿炳心领神会,他挥手示意角落散布的保镖护住这一边,急匆匆离开了大堂。
王凛扯着身旁的年轻姑娘往前推,“沈检察长,我这位侄女,倾慕您许久,她母亲在辽宁开珠宝行,听说我要来见您,央求着带她一起,您瞧,真见着了,反而成哑巴了。”
女人端着一杯酒,想抬头,又百般拿捏,娇俏的面庞隐匿在如瀑长发里,从我的角度看倒十分温婉秀丽,她在王凛的几番催促下,踌躇探出手,祖宗接过她含羞带怯递来的酒杯,没有丝毫情绪,那样从容潇洒,精于谈笑,对涉世未深的女人而言,气度是最致命的吸引。
“既然是王警处的侄女,我岂有拒绝的理由。”
他含住杯口饮了酒水的三分之一,鲜红酒渍沾染他薄唇,似有若无的浅笑覆盖住荡漾着深意的瞳孔,场面引荐女人,自然心知肚明,美色交易用以稳固纽带,妻妾无妨,利益为重。
跨海峡的老狐狸合作,没点特殊的东西做牵引,谁能安心。
祖宗回味无穷品了品余韵,向地面反转倒置,一滴不剩,“酒是好酒,美人恩我恐怕消受不起。王警处太轻贱自己了。”
王凛听出他弦外之音,笑说怎会轻贱,沈检察长的才俊美名,求之不得呢。
祖宗眼睛里蒙着一层薄薄的醉意,“哦,是吗?”
“我一向不爱奉承别人,也无所谓奉承嘛。”
祖宗露齿放声大笑,“那我再消受一杯,也不辜负王小姐千里而来这一面。”
王凛试探出祖宗对自己侄女颇有好感,顿时喜出望外,他不断推搡,王小姐胆子也大了许多,愈发主动跨出几步,缩短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祖宗不曾完全接纳,也不回避,这一幕使我萌生几分烈火烹油之感,我蓦地明白,祖宗得知我和张廷宗的***,他忍辱负重的那段日子,他望着我,咫尺之遥的我,我的欢愉,我的多情,我的娇憨媚态,不是折磨胜似折磨。
它不纯粹,不干净,它被亵渎,被染脏。
我怔了好半晌才回过神,王凛同一群高官环绕着祖宗,穿过霓虹烁烁的长廊,直奔后场宴厅,斑斓的光束凝成一道道彩幻,浮光掠影间,淹没在熙来攘往的陌生面孔。
我怅惘捂着胸口,说不出的闷沉,没有结果的情爱,注定是一场生不如死的瘟疫。
瘟疫的爆发期,熬过的人寥寥无几。
我魂不守舍跟随张廷宗在一群富商的簇拥下步入主会场,他们大多对我这个新宠有所耳闻,也多少了解我曾跟过市检的高官,不过都极其聪慧,懂得交际之道,谁也未多口舌。
顾省委的夫人感染了风寒,迟来半个时辰,喜宴开始后,男宾被安排在最靠前的几张餐桌,不知是不是陈庄有了动作,顾省委对张廷宗格外热情,第一杯酒便是敬给了他,黑白相悖,大庭广众下,好歹顾忌些,这份有违常理的举动引来满堂女眷非议,我这一桌的几位官太太举着杯子交头接耳“哟,张老板不是混黑龙江的吗?怎地何时与吉林的省委交情这般匪浅了?”
一把瓜子皮儿从天而降,掉在我手腕,我下意识抬眸,对面的太太拍了拍掌心的浮尘,“他们的圈子瞬息万变,小道消息还传参谋长是张老板的盟友呢。听听罢了,何必当真,今天跟他,明天跟他,谁给你好果子吃,谁就是伙伴。”
“我家男人说,关参谋长险些在作风上栽跟头,他打给军区总政委的检查报告,没有否认这一点。不少的仕途人士趁机盘算给他送女人呢。照着谁的模子找,你们知道吗?”
我一言不发,直勾勾凝视着她涂满口红的厚唇,她掩唇笑得嘲讽又奸诈,“让高官包养的从良***。”
一句话炸开满池涟漪,几位太太探头探脑问她是真的吗,这种惹祸的谎话可不能道听途说。
“骗你们干嘛呀,我男人和文团长多年的同学,军区那点丑闻,他还能听假的不成?”
我额头无声无息冒出一层虚汗,越来越多,越来越凶猛,几乎控制不住,我担忧被她们察觉,手忙脚乱把皮包塞进桌底的抽屉里,在她们说得热火朝天时,悄悄的起身绕开。
我拉住一名路过的侍者,询问他哪里可以打电话,最好是不保存号码痕迹的电话。他想了下,指着一条曲折狭窄的走廊,“出去是假山,后面有电话亭。”
我道了声谢,风风火火往那边赶,走出一半时,后方一股清新的男士洗发水香味幽幽钻入鼻息,我来不及扭头看清是谁,地面投射的男人轮廓缓缓倾轧,两枚滚烫的薄唇贴在我耳畔,声音不高不低,语气不急不缓,却无比浑厚清晰,“才半个月,对我这么陌生了吗。连我的味道也记不起了。”
我脊背倏而僵直,耳朵被一缕滚烫的气息包裹吞噬,我感到自己心脏猛然漏掉一拍,手指下意识死死地捏紧裙摆。
他及时收敛身体弧度撤后,兴许怪我太紧张,也太无法抗拒这个占据我两年岁月与夜晚的男人,我摇晃了下,他火热的唇瓣擦过我耳垂,很轻的一下吻,我呼吸骤窒,好像听见祖宗闷笑了声,当我望向他时,他已经无波无澜站直,仿佛那一瞬间的触碰,只是我的错觉。
162再无第二个你
恍若隔世之感,我未曾想过,竟会和祖宗在这里偶遇,我下意识朝他迈步,骤然想到什么,仓促停了。
习惯强大且可怕,即便熬出烈火焚身的一阵,当这人出现,踏着清风明月,逆着温柔灯火,照旧是放不下的。
如何放下呢。
情非蜡烛,一吹便灭。
更非一场梦,醒了就忘了。
那活生生两年光景,是任何男人无法复制给予,我最初拥有,依赖,渴望,全部交付他。
在祖宗面前,我第一次动了索要婚姻的念头。
情妇的大忌,我也糊涂犯了。
或笑或哭,或喜或悲的往事,淬入骨髓,溶于血肉,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死灰复燃,我抵挡得住,又似乎抵挡不住。
垂在身侧僵硬蜷缩的十指,紧了收,收了又紧,嘶哑的唤了声,“良州。”
舌尖千回百转,吐露的霎那,悄然红了眼眶,一步步,一日日,我和他究竟因为什么,散在不同的阵营,甚至某一天,将拔枪相对。
他不该以我为饵转送,我亦不该贪恋情欲刺激。
风月是消磨人心的剧毒,从无人禁得起两段。
“我记得你喜欢藕荷色,你没有来之前我在想,今天是否这样选择。过了这么久,你有没有改变。”
他悄无声息逼近我,爱怜又不舍抚摸我眉眼,我的唇鼻,每一次掠过,停留,交缠,我心里的一根弦,便崩塌一厘,溃败一毫。
“还想我吗。”
我低头不吭声,我不敢看,一眼也不敢。
我怕一眼,溃不成军。
张廷宗此刻的分量,远远不够匹敌祖宗。
这份失去,仿佛一面破碎的镜,分明拼凑不起,它摊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勾着,吊着,悬着,让人弃不掉。
我清楚,终有一日,或许很快,那个土匪会牢牢地,死死地,驻扎我心上,但不是现在。
“你瘦了。”
我哽咽良久,只说了这一句。
他淡淡嗯,后仰倚住墙壁,摸索出烟盒,点燃吸食了一大口,似笑非笑凝视我春光乍泄的雪白胸脯,方才的纠缠相贴,盘扣崩断了一粒,卡在嫣红之上,无比的慵懒风情。
半支烟燃尽,重重的浓稠,祖宗眉目漾起一丝轻蔑的冷笑,“跟他过得好吗。”
我死咬着嘴唇,听不得,闻不得,受不得。
像一只钳子,长着犀利银钩的钳子,瞬间夹住我的五脏六腑,搅得血肉模糊,眼尾干涩的湿,苦辣的疼,一滴晶莹漫过盛开的红痣,火烧火燎灼痛我身体每一寸。
我再未离开这尔虞我诈身不由己的纷争。
再未资格享有,什么是安稳太平。
我扮演着一颗至关重要的棋子,杀戮过后,才是似真似假的情意。
我恍惚间,祖宗踩灭了烟蒂,他手臂忽然圈在我腰间,轻柔而霸道,蓄满坚硬胡茬的下巴抵在我头顶,参差不齐的摩挲,一如昔日,我伏在他胸膛,仿佛什么都没有变过。
突如其来的炙热拥抱,令我麻木错愕失神于他怀中,我忘了呼吸,忘了眨眼,忘了推开,熟悉的味道铺天盖地,凶猛吞噬了我,记忆裂开一道缺口,翻滚而出,在我想一探究竟时,又消融为茫茫空白。
我听见他的心跳,听见他低低呓语般呢喃阿烟,无奈的,悲愤的,哀戚的,干涸的。
他指尖卷起我乌黑的发丝,捧在鼻下深嗅,长长的叹息,寂静的回音,“你离开多久,我寻觅了多久,可天下女人那样多,没有第二个乔烟。”
祖宗微闭眼眸怅然若失的模样,激起我心口不由自主的涩痛。
“半个月,我时常深夜清醒过来,旁边摸不到你,再也睡不着。”
他那么倨傲,那么高不可攀,他是这片土地最贵重的男人,他放下一切尊严,贪恋这一时片刻的温柔,我痛恨自己,痛恨他,痛恨这变化莫测的人生,他只需一个拥抱,便可推翻他全部过错,全部利用。
我恨不起。
我怨不了。
时间像笨重的沙漏,流逝得快,也慢,我不知过了多久,祖宗松开那一缕在指腹拴了死结的长发,未有道别,未有迟疑,干脆利落消失在冗长的走廊。
他真情流露的话似是幻觉,根本不存在,更不曾从谁的口中说出,湮灭于这一晚陌生的流光溢彩中。
我站在原地呆滞了好半晌,空气暗香拂动,被祖宗触碰的地方,余温尚存,终归再也回不去。
世间多少风月,历经阴谋,历经颠簸,历经周折,破碎得一塌糊涂,满盘皆输。
我低声嗤笑,重新系好盘扣,沿着过道的一边,抵达侍者指明的电话亭,我犹豫着拨通一个并不算熟悉的号码,幸好没有错,那边响了几下才接听,中气十足的一声哪位。
我捏紧电话线,“关先生。是我。”
我顿了顿,别有深意补充了一句,“阿烟。”
数秒的沉默,他像是起身去往一处僻静的角落,门扉吱扭晃动,随即止住,他绵长有力的喘息在唇齿间盘桓,先钻入耳膜,“谁。”
这回换我不发一语。
他颇有深意回味,“阿烟。”
我压着体内奔涌的紧张说是。
我几乎能想到,他如何含笑把玩听筒,昂扬笔挺的军姿与眉目戏弄的懒散,那般不相符,却出奇和谐,世人皆道,省军区参谋长关彦庭两袖清风,不恋红尘,他不也有私下不为所知的一面吗。
正是他的真真假假,才具有捉摸不透的诱惑力。
我耳畔传来丝丝拉拉的摩擦响,“什么意思。”
“关先生,是打算撤手了?”
他语气毫无波澜,“我插手过吗。有些话,会葬送一个人的。”
我了然闷笑,“你我的关系,何必遮掩呢。我既然找关先生,必是有求于你,我岂会自断后路。”
“哦?”他玩味之意更浓,“乔小姐想和我***。”
我不语,他弯曲手指,骨节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墙壁,“合适吗。我可没有强迫,乔小姐自己提出,倘若真有什么,我也只是成人之美。”
关彦庭偏生有如此本事,正经严肃时令人望而生畏,戏弄下流时那亦正亦邪的痞,不逊色生来骨头自带匪气的张廷宗。
他笑中的蛊和坏,没点道行的女人,还真是扛不住。
我环顾四周,确定无人留意,正想说话,电话那端响起张猛的声音,模糊不清,但足够窥伺,“参谋长,张廷宗的头号马仔阿炳在林柏祥住所现身了。”
关彦庭明显意料之中,“狡兔三窟。张廷宗最让我钦佩之处,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可以赢得光彩漂亮,也可以低下头颅屈就,险中求安身立命。林柏祥占据主动权,能给他痛快吗。”
关彦庭命令下属暗中盯梢张廷宗,在复兴7号合作刚结束的关头,这个信号很不好,我的猜测在一点点印证,露出它狰狞的轮廓,我猛地一激灵,“你要帮良州?”
他平和反问不可以吗。
孰是孰非,谁输谁赢,于我来说,都不值得喜悦,祖宗战败,官职不保,我不愿面对他失势的惨烈,我深知他的傲气,他的宏图,短短半年接连失去,任谁也会被击垮,变得面目全非,我承认他的拥抱软化了我,墙倒众人推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
张廷宗更不能输,否则他将赔尽性命,而不单是落魄那么简单,我也难逃干系,为利,为长远,为情意,都不如两方无恙。
我竭力平复躁动的情绪,不让自己颤抖的太过分,“关先生,不如我们做一笔交易,真正的交易。”
163让你对我死心塌地
我赌注关彦庭在这个节骨眼绝不会拒绝,他当真愿意撤手吗?不。相比张廷宗,同僚沈国安才是他的头号劲敌,千方百计阻止他升迁,一旦阻止不了,便使用非常手段搞垮推翻,届时他丧失的何止前途,声誉和性命也溃不成军。
沈国安在省委大会上以“军黑不可同流合污”提醒关彦庭,明摆着说你干的事儿老子知道了,反将他一军,胁迫他借力打力,剑指张廷宗,这场白道巅峰之权的合作各怀鬼胎,尘埃落定的一日必将凶狠反咬,弄死就罢了,倘若张廷宗不死,关彦庭被逼入腹背受敌的局面,他不蠢。
他的狼子野心通过复兴7号逐渐昭然若揭,官与黑都开始防备暗算他,他需要一张面具,沉湎风月的,陷于情爱的虚假面具,说白了,他在等我。
他贪图张廷宗的女人,仅此而已。
我惶惶不安等待着回复,幸而不出所料,电话那端死寂不足三秒,他直接问我怎样交易。
“电话里说不清楚。”
“哦?”他特意压着嗓音,像是不很方便,“乔小姐想如何。”
到这一步,没什么好遮掩,这个男人我已经攻下了五成,我拿着架子说,“我主动合作,关先生也该拿出诚意。总不好处处由我抛砖引玉。”
他有趣又好笑的轻嗤,“三日后傍晚,我会推掉一场部队内部的阅兵仪式,你若有空,来我私宅。”
我一颗心瞬间落地,“一言为定。”
此地不宜久留,我百分百确定,张廷宗与祖宗的眼线没有跟随我,但时间久了,不好说会否来寻我,我利落挂断,后背压在电话亭的玻璃壁上,抻平旗袍两侧的开衩处因我一腔紧张而扯乱的褶皱,我长长呼出一口气,不知为何,关彦庭藏得如此深,我却依然有所识破,他的本事能掀起风波,也能力挽狂澜,张廷宗与祖宗假如一方注定死伤,关彦庭是我依赖的最后一棵稻草。
我沿着原路返回宴厅,绕过走廊紧挨着舞池的汉白玉柱子,意外瞧见刚跳完一支舞上岸的祖宗,王凛从坐席迎上去,笑着扶住自己侄女王小姐,阿谀他们配合得十分默契,王小姐格外娇羞,“沈检察长跳得好,我只不过随着而已。”
祖宗并无多少谈论女人的兴致,表现很寡淡,王凛使了个眼色,王小姐退下后,他凑到跟前,递了一杯调色的龙舌兰,“最近市检的东风大盛,我恰有良禽择木而栖之意。”
祖宗晃动着颜色绚丽的酒水,“官家做买卖,避不开贪与黑二字。”
“黑白之间,存在太多灰色生意,怎地,以你我的实力,还没能耐尝尝鲜儿了?”
祖宗含笑不语,一口接一口饮酒,油水儿触手可及,王凛自然等不了,东北的油田、赌场、山庄无不吸引着各路廷杰在此一争高低,赢了换回的是取之不竭的钱财,他龇牙搓了搓手,“沈检察长,你六我四,你替我打通东北的渠道,在官场保着我,香港由你手下负责供货,最少七分地盘,整个九龙和新界的货源,都归你了。这是从未有过的条件,我与张廷宗合作时,他几次三番要我承诺,我也没吐口。”
祖宗举杯的动作一滞,他颇有兴趣挑眉,半玩笑半认真,“王警处舍得?内地的广东河北两省并不逊色东北市场。他们的头目比我好说话。”
王凛大手一挥,“好说话未必吃好果子。我放出的钩,十拿九稳收回来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