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凌欢
主角是凌欢秦封的小说是《对不起 本宫只想当太后》,它的作者是凌欢写的一古言类小说,文中的古言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原来我们都误会了!那根本不是什么疯婆子,他是个男的!根正苗红的男人!”凌欢:“根正苗红?”这话听着....
状态:已完结,小说类型:古言, 主角:凌欢秦封,小说详情
在如此浓烈的暧昧氛围下,直脑袋陈蹊云还在揪着凌欢去花楼的事不放。
自从上一次撞见缈萝坐在凌欢怀里,心里便一直念叨着,若不是这几日总是寻不到机会问他。
那日匆忙,他并未认出缈萝的身份,所以一直想着凌欢是不是对那个花魁上心了,他一边觉得不可能,一边又陷入怀疑。没想到今日竟然又撞见凌欢来花楼。
这下,不得不深信不疑了。
“你真对那青楼女子上心了?”
用完晚饭后,陈蹊云一头扎进凌欢的房间,直接单刀直入。
惊得凌欢无奈扶额。
他冷脸反问,“你觉得呢?”
陈蹊云愣了一下,直勾勾地说道:“咱们身为皇子,婚姻之事无法自己做主。若是皇后娘娘知道了,莫说是那青楼女子了,怕是连我们也自身难保。”
凌欢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我确实没有喜欢她,所以你放心,那些事都不会发生的。”
可这句话并未让陈蹊云放心。
“那……姜知棠呢?我看得出来,你对她和以往不同了。”
每次看到姜知棠,他总是能在凌欢的脸上捕捉到更为复杂的神色。
有期待,有温柔,也有黯然。
要知道平常他可是最忌讳脸上出现如此多表情的人。
这句话果然令凌欢沉默了,见他久久没有否认,陈蹊云也心知肚明了。
“姜知棠早已被父皇许给太子,她是要做太子妃的人,你喜欢她是打算和太子抢人吗?”
凌欢藏在袖中的双手紧握不放,他又何尝不知道,若他真对姜知棠上心了,那无异于是向太子宣战。
可凭他的身份地位又如何能比得过太子?
他心里荒凉一片,竟有些不知所措。
屋内沉默良久,他才缓缓开口道:“此事我自有考量。”
“五哥!”
“允年!”
陈蹊云被喝住,猛然发现凌欢竟以一种十分悲凉的神情望着他,即将脱口而出的狠话最终还是咽了回去。
他们一起长大,他是如此信任他,爱戴他,又怎么忍心看他受此折磨。
颓然地叹了口气,转眼间又恢复到没心没肺的憨傻模样。
“五哥……”
陈蹊云最后唤了他一声,欲言又止,离开了房间。
房间外,来旺从老店家的抽屉里抓了一把银子在屋内乱撒一通,把年迈的老店家气得破口大骂,仿佛一瞬间年轻了好几岁。
姜知棠一边替他捡回银子,一边呵斥来旺。颇有种慈祥老母亲管教调皮捣蛋儿子的感觉。
听到陈蹊云从房间里出来,渐渐失去耐心的姜知棠双眼发亮地看向他,正打算开口让他帮忙制止胡作非为的来旺,却见他垂头丧气的,对她充耳不闻。
她正疑惑着,凌欢也从房间里出来了,亦是一脸的面无表情,神情抑郁。
还真是罕事啊!
这两兄弟竟然吵架了!
忙于看热闹的她当即丢下来旺,屁颠屁颠地跑到凌欢的身边。
凌欢背影落寞地站在窗前,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姜知棠想了想,还是别去找凌欢了。
于是,方向一换,转而敲响了陈蹊云的门。
片刻之后,门开了,露出了陈蹊云满是怨怼的脸。
浓眉大眼的小伙子此时沮丧着一张脸,看不也看姜知棠一眼,转身回到房间。
姜知棠跟着他走到桌边,好奇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后者仍然一言不发,甚至头也不抬。完全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姜知棠哪见过他这般模样,幸灾乐祸的,嘴角都压不住了。
“你们兄弟两这是吵架了?”
陈蹊云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算是默认了。
姜知棠顿时激动地问东问西。
“为什么吵架啊?是因为你五哥逛花楼的事?还是……你病娇的事被你五哥训斥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这句话刺激到了,陈蹊云脱口而出就是谩骂,“姜知棠你在幸灾乐祸什么!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至于和我五哥吵架!你一直想要离间我们兄弟的感情,现在看到了你现在应该很开心吧!”
“我早就知道,你这种女人蛮横无理,自诩比天高,为了当上太子妃装得一副端庄大方。只是我没想到,你如今却不满足于当太子妃了,更是把手伸到了我五哥的身上。你简直肮脏……”
话音未落,他的右脸生生受了一击,顿时一片火辣辣的痛感袭来。
姜知棠高举着手,黑沉着脸看他。
俩人一时间都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姜知棠率先冷静下来,但心里仍是怒不可遏。
她以为陈蹊云平日和她小打小闹,已经把她当作朋友看待了,却没想到在他的心里她还是不堪。
平白无故地遭受一顿骂,论谁也无法冷静。
姜知棠深吸一口气,神情冷淡地说道:“抱歉!”
随后,决然的离开了房间。
三人闹翻的场景简直如出一辙。
陈蹊云待她走后才猛然反应过来自己方才说得话有多么过分。
他此时恨不得一巴掌扇死自己。没想到和五哥吵架后,连姜知棠也闹掰了。
他现在可以说是人见嫌了。
缈萝落寞的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浓妆艳抹的她,感慨万千。
凌欢确实说到做到,自上次一别后,他确实好几日没有再来找她了。
因为知道他骨子里的寡情,更是对他的出现不再抱有希望。
门外不断传来老鸨的叫唤,已经连续三日没有出面,老鸨早已等得不耐烦了。
恍然想起来,她早已不是尊贵的南苗小公主了,而是最轻贱的花魁舞姬。
一朝沦为池中物,终日不得翻身日。她之所以还能在花楼里守身如玉,不过是因为陈蹊鹤保着她。可一旦陈蹊鹤发现她没有了利用价值,她便落入万劫不复之地,再无法重见天日。
因此,她不曾想过用轻生了结自己,可是她身后背负得是南苗族人的期望,是复国的使命。
从什么时候起,竟连生死都不属于她了。
怅然若失之下,一道阴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怎么?被凌欢拒绝了,躲在这黯然神伤?”
随着声音的响起,缈萝突然浑身冰凉。
陈蹊鹤悄然走至她身后,俯下身子,暧昧地贴近她修长的白颈。他的手如一把利刃冰凉刺骨地抵着她的脖子,享受般地感受那薄嫩肌肤下的跳动。
一声,两声,三声……
他只要稍一用力,那跳动的生命力便会戛然而止。
缈萝的身子早已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陈蹊鹤把脸贴在她的脸上,低沉的笑声如恶魔的魇语,摄人心魂。
“如今才觉得害怕是不是太迟了?”
“你乞求凌欢的时候不是很大胆吗?”
“嗯?”
缈萝透过泛黄的铜镜观察到陈蹊鹤脸上的轻谑,她知道此时自己再多的挣扎都是多余的。
从她找上凌欢的那一天起,她便作好了赴死的准备。
陈蹊鹤也确实如她所想,锐利地眯起狭长的狐眼,在她颈间慵懒滑拨的手掌突然收紧,似有一气呵成捏碎喉骨的冲动。
随着掌间的收拢,能吸入的空气越来越少,缈萝忍不住挣扎了起来,可无论她如何捶打,掰弄那只手,她垂死的挣扎都显得绵软无力。
陈蹊鹤是个极度的病态心理,缈萝确实美得不可方物,尤其是现在,在他掌控下,她摄人心魄的鹿眸渐渐湿润,晶莹剔透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帘滑落而下,顺着洁白的脸颊滴落在颈窝间。
她那泛着盈润光泽的红唇微微张着,露出洁白的贝齿,明明是求生不得的表情,却在他的眼里成了勾人的妩媚。
陈蹊鹤的目光贪婪的在她身上流连着,当触及那上下波动的胸口,喉头上下滚动,一股燥热自腹间弥漫全身。
他缓缓松了力道,一把抱起惊魂未定的缈萝,将她扔在床上后,欺身而上。
他没想到自己会被缈萝勾起漫天的欲望,或者说,他本就是食色性也,饶是见惯了那么多的女人,此时不由得承认缈萝对于他的诱惑。
他嘲弄道:“我倒要看看,没了身子你还如何勾搭凌欢!”
缈萝惊恐地看着他,嘴里求饶不断。可陈蹊鹤不是怜香惜玉的人,死在他手里的女人更是不在少数。
只要是他想得到,哪怕玉碎不得瓦全,他也要得到。
恐怕陈蹊鹤自己也没想到,曾经尊贵的南苗公主有朝一日会在他身下崩溃。
身上的疼痛感令缈萝颤悚不断,由于隐忍,嘴里隐隐渗出鲜血。
她知道陈蹊鹤不会轻易放过她,可与其被这般侮辱,她宁愿一死了之。
闭上双眼,再次睁开时已是满眼的决绝和死寂。
陈蹊鹤沉浸其中,丝毫察觉不到危险的来临。
只是一刹那,余光刚触及一抹冷光,胸口顿时袭来疼痛感。
他抬头对峙上那一双恨意刺骨的眼睛,怔忡间,她抬起匕首又将袭来。这次,他眼疾手快地拽住了她的手腕,将匕首夺过后,转而抵在她脖子上。
“想杀我?”
即便已是刀俎鱼肉,缈萝也仍然倔强地瞪着他。
俩人就这般无声地对峙着。
这里是令人绝望的人间地狱,而另一边是尴尬窒息的窘迫氛围。
三人都面无表情的吃着饭,夹着自己面前的菜,颇有一种井水不犯河水的势头。
这般压抑的氛围令姜知棠陈蹊云两个闹腾性子的十分不适。凌欢没有什么反应,他本就是闷葫芦一个,此时对于他来说,更显得安静舒适。
姜知棠与陈蹊云同时盯上了一块肉,两人殊死搏斗一番后,那块肉竟从筷子间弹出,掉到了地上,被一直守在桌底下的大黄狗捡了去。
这下好了,两人什么也没得到。
姜知棠气鼓鼓地扒了一大口青菜和饭,一抬眼,一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放在了她的碗里。
她欣喜地看向凌欢,顿时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转而再看向往嘴里狂塞米饭的陈蹊云,更为不屑了。
姜知棠悄***地凑近凌欢,小声问道:“你这几日怎么都不去找缈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