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窈窈沈阶全书章节目录-只为牡丹心在线阅读

作者:杜窈窈

只为牡丹心

主角是杜窈窈沈阶的小说是《只为牡丹心》,它的作者是杜窈窈写的一现情类小说,文中的现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房里燃着暖炭,温和如春,并不感觉冷。杜窈窈睁着迷蒙双眼,人在他手上,魂不知何处。大脑一片空白,听不见....

状态:已完结,小说类型:现情, 主角:杜窈窈沈阶,小说详情


《只为牡丹心》小说简介


小说角色名是杜窈窈沈阶的名称为《只为牡丹心》,这本小说是知名作者杜窈窈倾心创作的一本言情小说,书中情节设定引人入胜,真的超好看。下面是小说介绍:房里燃着暖炭,温和如春,并不感觉冷。杜窈窈睁着迷蒙双眼,人在他手上,魂不知何处。大脑一片空白,听不见周遭的声音。门外有动静,轻微的脚步声和女子的低语声。沈阶低下头询问她的感受。杜窈窈怔怔地回答。他不满她的小声,蓄了力地命令着。杜窈窈在乱挣中叫喊。外面的人影声音不见,沈阶亲她睫毛沾上的泪珠,“窈窈很乖。...

《只为牡丹心》免费试读


杜窈窈想找沈阶质问叶莹的事情,可沈阶一走几天不见人。

过后才听说,将近年关,周边小国前来大楚朝贺,他与太子一起接待南诏来使。

南诏此次不仅有使者,同行来的,还有一位南诏国主的小女儿——红萼公主。

若说表妹林书琬是书中沈阶求而不得的白月光,那红萼公主便是伴他终身的朱砂痣。

原主死后,红萼以公主之尊入沈阶后院,虽无嫡妻之名,却有掌家之实。

女人千千万,红萼的宠爱算头一份。

按原书走向,收金枝是成全,纳叶莹是报恩,那红萼估计是真爱了。

毕竟,那句话怎么说,一个男人一生总会遇到两个重要的女人,情窦初开白月光,相懦以沫朱砂痣。

杜窈窈面对这两位,心里特别特别的没自信没底气。

非常害怕自己的命运因她们而改变——早夭之命,逝去更快。

沈阶派人通知杜窈窈与他一起参加宫宴,她找各种理由推辞,他回府,出门几天,格外粘她。

“身体不适?”房内,沈阶捏着怀中人粉白的脸颊,“我看窈窈的气色挺好的。”

不施粉黛,面若桃花。

前几天胃疾复发,吃药的同时,沈阶派厨房一天三顿地送滋养脾胃的膳粥、膳汤,早晚勒令她喝一碗燕窝牛奶。

直把人补得面色红润,肌肤晶莹。

她身子纤弱的借口显得这么蹩脚。

杜窈窈刚想张嘴,沈阶又搂紧她的腰先道:“想说不懂规矩?你是一品大臣的夫人,除了皇后公主,并不需要与旁人多作揖行礼。”

“你以前从没带过我,今年怎么想起了?”杜窈窈轻挣了挣,不习惯这样的亲近。

成婚三年,宫中逢年过节不少设宴,沈阶没带过自家夫人参过宴会。

他一怔,转瞬调笑反问,“窈窈从前娇蛮任性,近来怎么这么温顺乖巧?”

双方都能感受到对方的改变,或许因性情,或许因性。杜窈窈换了芯子,不想戳穿,更怕他起疑,趴在他怀里搪塞道:“你不就喜欢乖的。”

“上下都乖。”沈阶别有深意地摸上她的唇。

“少不正经。”杜窈窈推他的手。

腻歪半天,杜窈窈终被沈阶哄去宫宴。

沈阶似有意似无意的一些话题试探,被她插科打诨混过去,但杜窈窈心里清楚,沈阶觉得她不正常,他对她已经起疑。

女人对不对劲重要吗,重要的是用着顺手就行了!

沈阶的态度,暂时不想深究。杜窈窈希望他能为着这副好用的身子,一直不深究。

她在他身边,不禁越加小心了。

去往皇宫的路上,杜窈窈在马车里逮着机会向他询问叶莹。

她很聪明地没有问,他为什么叫叶莹过来听春宫。

如他很识趣,没有问,她为什么暗暗撮合他和叶莹。

上床关系,不谈感情,彼此心照不宣地粉饰太平。

杜窈窈问吴兴太守,问叶莹去处。

原来吴兴太守是宸王一手提拔的官员,他外甥强抢叶莹,也是宸王私下默许。只为针对沈阶,膈应太子。

而叶院长,是政治斗争里意外的牺牲品。

如今太子与宸王对峙,沈阶不好光明正大动宸王的人,只能把恩怨暂时压下,往后寻机会徐徐图之。

“叶莹呢?”

感叹完院长遭遇,杜窈窈问。

沈阶淡道:“女扮男装,在京城一所书院做夫子。”

“你安排的?”

“嗯。”

“真羡慕啊!”杜窈窈眼里含着几分对自由的向往。

沈阶逗弄拈她睫毛,“羡慕什么,在我身边不好嘛?”

“好。”

好的时刻担惊受怕,永远做不了真正的杜窈窈。

宫宴设在太和殿,沈阶携杜窈窈踏过白玉台阶,行到殿门,碰上楚得和其皇妃陈氏。

“沈兄近来好艳福!”人未至,语先来,楚得老远看见两人身影,从身后嘻笑道。

沈阶回头,楚得领着一个高挑秀丽的女子,缓步登阶。

他客气颌首,“五皇子,五皇子妃。”

杜窈窈紧跟浅浅一礼。

陈氏看见杜窈窈,眼中闪过惊艳之色,“这位是?”

“御史夫人!”楚得接道。

陈氏的目光由惊艳转为惊讶。

眼前女子乌发雪肤,粉唇香腮,素青长裙衬得人窈窕而矜持。实在难与传闻中浓艳张扬的杜窈窈联想一起。

“夫人真美。”陈氏由衷夸赞。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莫过于此。

“那可不是,”楚得打趣沈阶,“认不出来的,还以为是我们御史大人休妻另娶,从哪找的新仙女儿呢。”

杜窈窈装羞赧低头,沈阶拱手,“五皇子说笑。”

陈氏听“休妻另娶”,望杜窈窈的眼神多几分耐人寻味。

沈阶陪同太子接待南诏来使,南诏小公主看上年轻御史,朝中不少人知情。

杜窈窈是商户女,身份地位不能与南诏公主相比,在外又声名狼藉,传闻与沈阶关系不好。

最主要,太子有意让沈阶娶南诏公主,从而与南诏建立姻亲结盟,将来太子一派在争夺帝位时,对上宸王也能多一份胜算。

而杜窈窈,一旨诏令,宣告她自请下堂便是。

“夫君,依你看,沈大人会同意休妻吗?”

入殿落座后,陈氏好奇问道。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杜窈窈是女子中少见的美丽纤柔。

“放在从前,那肯定。”楚得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太子和沈阶同是这样的人。

但他寻思,前两日太子试探提出这法,沈阶并未听从应下。想到近来杜窈窈的惊人改变,沈阶的不同寻常,楚得笑了笑,“搁现在啊,那可不好说了!”

陈氏点头,对面入座的沈阶握上杜窈窈的手,像在试冷暖,又唤来宫女交代什么,宫女端来一壶热茶,他倒茶喂给她喝。

陈氏捂紧笼在袖中的手炉,头一回感到,传闻不可尽信,谣言都是人说。

“好了,不喝了。”杜窈窈摇头,在小几下推沈阶的胳膊。

今日来的多是朝臣命妇,他们这样亲昵的举止,引来不少人有意无意的窥望。

“往后不带你出门了,宫宴这是今年最后一回。”沈阶把杜窈窈散落的一缕发丝勾到耳后,声音略带自责。

杜窈窈也觉得自己这几天身子养得不错,谁知从宫门到太和殿这一小段路,她冻得手脚冰凉,几声咳嗽。

身娇体弱的林妹妹体质真不是盖的,她披得可是放现代几万一件的貂裘。

杜窈窈嘟嘴,带着撒娇的埋怨,“早说了,我身体不适,你非说我气色好。”

“我错了,晚上回去任夫人处置。”沈阶贴近与她咬耳朵。

杜窈窈侧头避开,娇哼道:“没心情!”

她是真没心情,刚才听见楚得无意说“休妻另娶”,不止陈氏看她的眼神慢慢透出怜悯同情,杜窈窈心里,也是一下警觉。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书中剧情走向:太子楚政向沈阶提出休妻娶红萼公主,沈阶当即没答应,等炮灰老婆死后,他迎公主入府你侬我侬。

不管真心喜欢,还是假意利用,沈阶这人,向来以大局为重。

他选择扶持太子,便不会轻易拒绝太子的请求和命令。

红萼身上有太子一派能借到的势,而联姻,是最简单不计成本的方式——不过男人多了个女人。

自己只有好用的身子和沈阶半真半假的温情。

两权相利取其重,沈阶将来会如何选择,显而易明。

陆陆续续,殿内众人到齐,帝后驾临。各国使者纷纷出列,说着恭祝大楚的优美华辞。

最后一位,是南诏来使,穿大红金丝海棠宫裙,容貌娇艳,声音清脆。

“南诏国公主红萼,拜见大楚帝后,祝吾皇和娘娘福如东海,寿与天齐,千秋万代,福满河山!”

“好好好!”皇帝大乐,夸赞红萼一番。皇后端坐凤榻静静微笑。

笙箫乐起,舞姬蹁跹。镶在金壁上的两排夜明珠照得殿内亮如白昼。

人人无所遁形。

红萼持酒樽盈盈走来,在杜窈窈几前站定。

沈阶起身,杜窈窈微躬身,“见过公主。”

红萼打量杜窈窈许久,口气极其轻慢地道:“原来你就是御史夫人。”

杜窈窈想回一句,“正是臣妇”,可被红萼的傲慢和不屑激到,楞是装根木头,不动不吭。

沈阶开口,“公主有何贵干?”

红萼换上嫣然笑靥,狡黠道:“沈大人,听说大楚女子多才多艺,本公主想和你家夫人斗一支舞,我若胜了,请你家夫人把你让我一宿。”

南诏民风开放,住在使者驿馆时,红萼几次想爬沈阶的床,未果。

沈阶淡然,“公主若输了呢?”

“我不会输!”红萼骄傲昂头,势在必得。

杜窈窈低头,听他俩在旁“打情骂俏”,正想看沈阶怎么回应,他却忽然点到自己的名字。

“窈窈,你怎么看呢?”

第九章 妹妹果然***

我怎么看?你们小两口想睡便睡,我哪敢有什么意见。杜窈窈暗自疯狂腹诽。

慢吞吞抬头,见沈阶意味深长地盯她,杜窈窈脑中急速转弯:

若她说,不斗舞,直接把沈阶让红萼一宿,估计沈阶能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斗舞?不太行啊。一来原主是个吃喝玩乐的草包,不擅歌舞。二来大楚风气保守,一个已嫁人妇在众人面前跳舞,多少有娱人之嫌,夫君脸上也没光。不比南诏小族,唱跳皆寻常。

杜窈窈掩嘴轻咳,使起娇弱装病的老套路,“咳咳……臣妇身子不好,风寒刚愈……咳……恐怕难如公主美意……”

她本就纤瘦,腰肢细得仿佛一折能断。苍白的面容,一双大眼睛咳得泛起水雾,凝成泪珠盈在睫上,楚楚可怜。

沈阶知杜窈窈有装的成分,不禁还是心疼,对红萼没好脸色,“臣要照顾夫人,公主请自便。”

红萼热脸贴来冷屁股,心下羞恼,恨恨啐道:“不过一个病秧子,值得你这样宝贝?!”

“臣的夫人,臣自然宝贝,南诏不临海,公主未免管的太宽。”沈阶言辞板正,不卑不亢。

“沈阶,你!”红萼俏脸涨红,想指着沈阶怒骂的手强自攥在袖中,“沈阶你给我等着,总有你求我的那一天!”

太子楚政向南诏来使透露出,想与南诏缔结姻亲同盟关系,太子麾下的才俊彦硕,包括太子本人,任由红萼公主挑选。

公主于臣子,可做正妻,于太子,只能做侧妃。臣子妻可休,太子妃不可废。

红萼看上沈阶,这个外界有名的酷吏。越是难搞的男人,骄傲的公主越是想征服裙下。

公主怒气冲冲地走了。

“沈阶,”杜窈窈认真唤他,叹口气,“你不用为我得罪红萼公主,没有必要。”

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别看这俩人现在吵得欢,万一将来好上,她这个前妻才是夹心饼干——两边不讨好,里外不是人,一点活路木有。

“窈窈,别怕,”沈阶扶杜窈窈坐下,安抚道,“所有事情我会处理,无需担心。”

带杜窈窈参加宫宴,沈阶有喜爱她的心思,同时也有拿她挡红萼这朵烂桃花的意思——他对目前的杜窈窈满意,不想换个麻烦夫人。

杜窈窈一点不想掺合他俩其中,又不能直言叫沈阶去与红萼接触。

她命银叶拿起貂裘,向沈阶轻道:“我去趟净房,等等就来。”

“要不要我陪你?”沈阶拉她的手。

“不用,”杜窈窈摇头笑,压低声,“我去如厕,你跟来干嘛,被人知道要笑话我们的。”

“嗯,”沈阶也笑,挠挠她手心,“去吧,宫里人多,一切小心。”

“好。”杜窈窈抽手离开。

踏出殿门,她深吁一口气,没有比她更贤惠贴心的妻子了,想方设法给丈夫创造艳遇机会。

她不在场,若沈阶对红萼有什么隐秘心思,方便表达,不用再顾及。

男人嘛,在一个刚睡过不久的女人面前,哪能转身温柔善待另一个女人,杜窈窈懂,而且男人的深情人设,不得立一下,顺便激发追逐者的好胜心。

祝他们王八绿豆,早日对眼。

放她一个功成身退!

头一回进宫,银叶不熟悉路,杜窈窈也不懂,在附近瞎逛几圈,冷得瑟瑟发抖,又不小心被端汤的宫女撞上,弄湿貂裘披风。

“夫人,怎么办?”银叶忙用手帕擦杜窈窈身上的污渍,“要不我们回去宴会吧。”

杜窈窈沉思,不知沈阶和红萼这会儿发展到哪步,沈阶去道歉没,红萼可有原谅,两人是否重归于好?

她不想去宫宴上碍跋扈公主的眼。

“夫人,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该死……”方才端汤的朱衣宫女跪在地上哆嗦道歉。

“不妨事,”杜窈窈不以为意,“你起身去忙吧。”

“瞎了眼的贱蹄子,冲撞坏御史夫人,沈大人不得要你狗命!”一位作嬷嬷打扮的宫人走来教训宫女。

这边灯少,杜窈窈吓一跳。

嬷嬷眯眼谄笑,“夫人没事吧?”

杜窈窈摇头。嬷嬷瞪那宫女,“算你走运,夫人心好,还不快滚!”

宫女仓惶跑开。

“姑姑认得我?”杜窈窈好奇问道。她换风格打扮,很少人认得这么精准。

嬷嬷正色,“老奴是东宫的人。”

哦,沈阶上司的人。但书中记载,楚政小节出入,大德无亏,算一代明君,怎么东宫的下人这般势力作风。

嬷嬷瞧了眼杜窈窈身上的貂裘披风,主动提,“夫人,老奴带您去找间偏殿,清理干净衣物。”

杜窈窈犹豫,不敢随便跟人走。嬷嬷见状,适时亮出东宫一张令牌。

杜窈窈勉强放心,随她到一处偏殿。

刚进殿内,银叶还未进来,门从外边被人“咔哒”一声锁上。

重重帷幔之后,传来一个男子低沉喑哑的声音。

“窈窈妹妹,又见面了。”

杜窈窈差点脱口“你是谁”,转念压住,这可能是原主认识的男人。

她不敢吭声。我不动,敌会动。

男子从坐榻起身,慢悠悠地穿过帷幕,走到杜窈窈面前。

这是一张陌生的脸,长眉细目,俊美得有些锐利,如弦上待发的箭,蓄满侵略之意。

戴金冠,着锦衣,脖上挂一串檀木佛珠。

杜窈窈努力回忆原书,三分了然。

——宸王楚洵。

宸,有借指王位、帝王之意。足见当今皇帝对其宠爱,封号寓意隐带与太子争位的嫌疑。

皇帝默许宸王在朝堂和太子争权。

太子乃先皇后所出,宸王是阮贵妃独子,皇帝爱重贵妃,偏心宸王。

朝中隐有传闻,若非太子谨慎贤明,事事从不行差踏错,怕是东宫早已易主。

可惜宸王此时风头虽盛,后来发生宫变,被沈阶一箭射杀在太极殿前,曝尸三日。

“窈窈妹妹,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

楚洵不嫌杜窈窈披风上的汤渍,凑上前想触她的脸,“如今洗尽铅华,把沈阶迷得爱不释手围着你转。”

杜窈窈侧头微躬,“臣妇见过宸王殿下。”

立即划出楚汉界限。

楚洵一怔,摸她的手落空,冷笑道:“现在竟如此规矩,淑女的外表,能掩盖不堪的本心吗?”

说完从袖中掏出一块白布,扔在杜窈窈胸前。

杜窈窈忐忑接过。

是个肚兜。纯白面料,柔软丝滑,是她常用的内衣料子,正面中间绣一个小小的“窈”字。

一刹石火电光,杜窈窈猛地想起。

原主在一次酒醉后,曾约表哥宋行楷到某酒楼。宋行楷为避嫌没来,在永宁侯府的宸王却无意闯入。原主没认出,抱着宸王表情述意,送出绣字的贴身肚兜求欢。

结果自然没成,沈阶很快派人打断。

杜窈窈能肯定的是,自己与宸王断没什么关系,不然以沈阶对太子的忠心,加上锱铢必较的性子,她坟头草早长三尺高。

她打定主意不认,“殿下的话,臣妇听不懂。”

“装傻?”楚洵挑眉,视线落在杜窈窈高耸的山峰,伸手去解她的披风,“上次没和你好,可想我想得抓心挠肝?”

杜窈窈紧攥领口,低斥道:“殿下自重!”

楚洵的手转而上抬,迫使她仰起下巴,贴近道:“这么美的一张脸,沈阶怎么忍心亏着你,以后跟了本王,本王一定好好疼你。”

他把她抵在门上,另一手掐她腰身,“你长这副模样,合该躺在床上伺候人的。你跟着沈阶有什么前途,他就是太子的一条狗,哪天太子看上你,信不信沈阶能立马把你送给主子暖床。”

言语之间尽是挑拨。

可杜窈窈知道,太子不好***,而宸王,过去夺过臣妇。

夺了又怎样,皇帝偏爱,贵妃纵容,御史台呈上去的折子被上边人三言两语打发。

说是王爷醉酒,男女偷情。

没人问过被欺侮后的妇人怎么想。

甚至有那趋炎附势的官员,宸王睡了自个发妻,他一顶小轿送妻子到宸王府上。

此风助长,宸王越加猖狂,后来致他死地的其中一条便是:私通庶母,秽乱宫闱。

酒楼误闯之事,不知宸王有心还是无意,杜窈窈决定坦言,不叫宸王自说自话——以为自己找他求欢,一个劲儿往脸上贴金。

原主风流,但心心念念的只有宋行楷,旁人跟前哪会随便低头。

“那日,是臣妇醉酒认错人,冒犯殿下,请殿下勿要怪罪。”杜窈窈一本正色。

“哦?”楚洵不为所动,状似好奇,“那你本想叫哪个奸*夫*睡*你?”

陌生男女不适合谈论这个话题,杜窈窈挣了挣,“放开我!”

楚洵捏她下颌的手紧了紧,手沿纤细腰身向上攀爬,哄诱道:“你得先告诉我,那天你想让谁*睡*你?”

杜窈窈强忍不适,冷声说:“与殿下无关。”

楚洵置若罔闻,探究地瞅着她,“让本王猜猜看?”稍顿,“窈窈妹妹是不是惦记宋学士?”

宋行楷为翰林院学士,掌管典礼、编撰诸事之职,朝中人称“宋学士”。

杜窈窈不答。

楚洵问得更加直白,“你是不是想宋行楷睡你?”

抬眼望了下门外,月光下,灯光中,一道清肃修长的人影往这边来。

楚洵眉梢眼角暗藏得意,哄杜窈窈,“妹妹,快说,说了本王不仅放开你,还会放你离开。”

杜窈窈狐疑地看着楚洵。

“快说!”楚洵捏住她的后颈逼迫。

脸和颈都在他手上,杜窈窈无力,小声,“是。”

楚洵不满意,命令,“说清楚,那日想让谁睡你?”

杜窈窈重复,满足这位王爷的无聊趣味,“那日我想让宋行楷睡*我。”

她又挣扎,“行了吗,能放开我了吗?”

“行,怎么不行,哈哈哈哈——”楚洵笑得凤眼眯起,佛珠乱颤,大声道:“沈阶果然不行,妹妹果真***!好,好极!”

杜窈窈摸不清头脑,门“哐啷”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

楚洵抱人闪过,杜窈窈定睛。

竟是沈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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