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佚名
主角是林知常燕季的小说是《京中有一男乐伎,技艺了得》,它的作者是佚名写的一古言类小说,文中的古言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可就是这看似柔弱无争的男人,竟然和新帝的死对头二皇子有勾结。作为本朝唯一长公主,我奉命调查,对他冷眼....
状态:连载中,小说类型:古言, 主角:林知常燕季,小说详情
坐轿回府,松萝跟随轿撵的速度亦步亦趋。
我掀开轿帘看了看天色,松萝道:「殿下,林知常送殿下的玩意儿,我替您扔了
吧,免得脏您的手。」
我双手把玩那只可爱的小狗,惟妙惟俏,似有几分眼熟。
可我十分确定,自己从前绝没有见过这个玩意儿。
[算了,他要送便留着。]我喃喃。
脑海中忽然浮现那男人身影。
一身青黑暗绣长袍,身影宽阔挺拔,浸淫富贵之中,气度依旧不失风雅。
怪不得,京城贵女们为他要死要活亦心甘情愿。
他的肤色细腻白皙,我挥的鞭伤留在他脖颈,触目惊心。
紫红的痕迹如蟒蛇缠绕,血液沁出来,滑进衣领。
他面色如常,送我出清月馆时,还不忘说上一句:「期盼殿下常来。]
常去做什么?
打他吗?
不知怎的,我竟然翘了下唇角。
[松萝,]我掀开帘子吩咐,「让人送府里上好的金疮药给林公子。]
松萝震惊半晌,才道:「遵命。」
一炷香后,我换衣,在寝殿歇息。
谁知来人回禀:「殿下,林公子不肯收殿下赏的药。」
松萝十分看不惯,「竟然拂殿下的好意,他当殿下是京中那些随随便便仰慕他的
女子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我心中无甚波澜。
不要算了,受苦的是他自个儿。
此事作罢。
朝中因左文仲的死气氛沉凝。
我在朝野之外也能感受到肃杀的气氛。
越发感到寒凉。
燕季为左文仲痛哭流涕,当即宣布罢朝三天。
又赐我尚方宝剑,要我主查左文仲被害一案,让左大人死后安心。
松萝活泼,我也纵着她。
等宫里太监宣读圣旨走了之后,她吐槽:「殿下忙着为皇上办事,为太后办事,
哪儿还有时间考虑婚事呀。」
我瞪她一眼,戳她的额头。
十五那天,我进宫向母后请安。
走在乾坤宫的必经之路上,忽听远方宫殿传来丝竹宴乐之声。
我顿住脚步,微微皱眉,确定自己没听错。
罢朝三天,都说皇帝为大臣痛心,是个仁爱的好君主。
可这……
又过了半个月,事情查到一个剑客头上。
因他被提前灭口,只能不了了之。
全部线索戛然而止。
我无法,只好向燕季请罪,承认办事不利。
哪知朝中有人不满***涉政事,上书皇帝。
燕季看来没当回事,安抚我,这事本来就不容易,让我别多心。
「皇姐,京中情况波云诡谲,除了你和母后,朕谁也信不过。]
正是他的态度,让我没法只当个混吃等死,享受富贵荣华的公主。
不顾朝野难听的话,依然帮他。
趁着秋日气爽,我空闲下来,和交好的大臣千金去新开的茶馆喝茶。
听旁边的人闲聊说起:「林公子许久不出来弹琴了,真是可惜,可惜!」
我耳朵一竖。
另一人问:「清月馆那位?]
「除了他还有谁,试问京城他的琴艺若排第二,谁敢排第一?」
[我派人打听过,听说是伤了。]
[啊?!怎么伤了?哪儿伤了?!]
莫名的愧疚萦绕心头。
想起那触目惊心的伤口,距离现在已近一月有余。
还没好吗?
鬼使神差地,我喝完茶后没有径直回府,去了清月馆。
门口的小厮没眼力见儿,把低调的我当做一般尊贵的客人,恭敬弯腰道:「咱们
林公子伤了,近日不能见客。」
松萝上前唤他:「小心说话,知道这是谁吗!」
我道:「松萝,回来。]
既然林知常不接客,那便算了。
我又不是为公事而来。
走了没几步,清月馆的老板亦步亦趋地追上来,笑容如花。
「长公主殿下,您请留步!!]
我转头,松萝替我问:「老板何事?」
老板擦了擦额头的汗,笑说:「林公子请您去厅房一叙。」
[不是说伤了,不能见客?]我语气散漫。
老板回:「公子确实伤未好,但吩咐过,若是您来,何时他都肯见。
我随老板进房,见他脖颈包裹纱布,确实未好。
待人关上房门,我皱眉看林知常,问道:「这都多久了,你的伤还没好,是想赖
着本宫吗?」
小厮替他家主子喊冤,斗胆道:「殿下明鉴呐!是因为殿下的鞭子厉害,伤口没
有上药,才久久不愈的。」
林知常心情不错,让小厮住嘴,对我道:「这是殿下留给我的唯一东西,我想伤
口留得久一点。」
我:「……」
目光几分不自然,移开视线喝水。
不想理会这等奇奇怪怪的话。
林知常雅兴颇浓,为我弹奏新谱的曲子。
我看着那双幽深狭长的眸子,鬼使神差地,竟真留下听曲。
多日疲惫,闻着房中浓淡适宜的香气,我渐渐呼吸均匀……
醒来天色已晚,我恍惚了好一会儿,才弄清这不是公主府。
慵倦撑头看向房中圆桌,林知常正在亲自指挥丫鬟摆放菜肴。
精美描金的碗碟,美酒佳酿,当真是京城人趋之若骛的销金窟才能有的享受。
忽然想起什么,我下意识检查身上的衣衫。
还好,严严实实。
林知常似有若无地看了我一眼,没有表情。
安放好菜肴后,屏退丫鬟,便到我床前唤我起来吃点东西。
我坐在床边,打了个哈欠,惺忪睡眸少了些矜傲和警惕,反倒娇憨得紧。
瞥他一眼,我无所谓道:「没胃口,不吃了,回府。」
林知常有些忧心,「殿下思虑过重,疲惫交加,没有胃口是自然的,这般就回
府,恐怕回去了也只会饿肚子。」
我起了兴味,上下扫视他,拖长了腔调问:「真想让本宫留在这里用膳?」
林知常懵懂地点点头。
我正色道:「拿二皇子的行踪来换。」
林知常缓缓瞪大了眼睛,有种无害的错觉。
半晌,他终道:「抱歉,暂时不能告诉殿下,但我向殿下保证,他对殿下没有任
何威胁。]
我才不信他的话,交易既然做不成,自然走人。
谁知他竟然敢拦住我,「殿下,吃点东西吧。」
语重心长的态度,当真以为他是我的什么人吗?
「放手。]我冷冷道。
林知常仍然轻攥我的胳膊。
我不欲和他废话,反手就是一耳光,打出清亮结实的声音。
欲走。
他还未放手。
我嘴巴张了张,勉强按捺不爽,「难道还想挨本宫的巴掌吗?!」
林知常执拗地看着我,微微蹙起眉心的样子,更俊了。
我败下阵来。
一屁股坐在桌前。
他不顾脸上的巴掌印,薄唇勾了勾,当即让小厮拿公筷来,要亲自替我布菜。
我狐疑看他,「你怎么不坐下?」
林知常温顺低哑地道:「奴不配,伺候殿下便心满意足。」
我抿唇。
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