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佚名
怀柔拿出了准备好的药片,放进了牛奶里,送去了主卧室。
等她再出来的时候,手中的托盘里只剩下了一个空杯子。
我知道,那药片会让人陷入短暂的沉睡。
她温柔地摸了摸我的脑袋,把我拉进房间。
拿出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我身后的淤青上。
做完这些后,她嘱咐我:「你早些睡,小心点身后的药育。」
我无声点头,按她的话照做。
以往爸爸每回往家里带回来女人后,她总是会在每一个晚上准备好下了药的牛
奶,之后等上一会儿,再去开主卧的门。
小的时候我不理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明明她才是我的妈妈!
从小我就以为,我的妈妈是个魔术师。
她每年都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我的爸爸也很厉害,他让我管不同的女人叫妈妈。
过不了多久,那个人真的就会成为我的妈妈!
不,应该说她顶着她们的脸。
到了再大一点的时候,我知道了。
他们根本就不是魔术师。
我妈妈和我爸爸出生在一个避世的村庄里。
那里的女人有一种怪病。
就是生完孩子之后,每年都会蜕一次皮。
如果没有找到合适的皮囊的话,她们就会在痛苦中挣扎着死去。
尸体会慢慢和皮肤分离,从里面一点一点地向外面腐烂。
如果在村子里面看到栩栩如生的风干的人身,请不要动她。
里面血肉孕育的蛆虫会争先恐后地从鼻孔、耳朵、嘴巴里爬出来。
最后将外面薄薄的皮肤吃得一干二净。
记得有一次,妈妈的皮肤龟裂开,血红的皮肉从缝隙中***出来,看起来格外的
渗人。
那是妈妈最凶险的一次,我险些失去了她。
原因在我,是我放走了爸爸带回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