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佚名
二人拍拖后,姑娘要车有车、要房有房,养肥了胆儿就开始打逼宫上位的主意。
大款一下儿毛了。
他老婆跟他风风雨雨白手起家,是你个小毛丫头能挑拨的?
房子收回、车拿走!大款连面儿没露,直接找了几个社会人儿把我那干妹妹抬出小区。
买的奢饰品一件没给,卡全停,谁敢帮她就整谁。
那姑娘在外面睡了三天大街后,消失了。
后来有人说在街边“快餐”店里露过身影儿,惹得众人唏嘘不已。
这下场在我们圈子太常见了。
明知是火坑,还有无数人趋之若鹜。
只求一个:钱。
我和她们一样,也是池中之物。
不同的是:我早先是个大户人家的女儿,家里没落,才下的海。
八年来,我背后的男人从没变过。
他年少就已经是这圈儿里赫赫有名的存在。
后来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后台硬,却从不清楚我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但他们张口恭恭敬敬叫我一声云姐,这就够了。
平常,圈儿里那群阔太太经常闲着没事儿组个局,但我都不爱去,能躲尽可能躲着。
能在这圈子里混下去的多半人精,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能被人摆一道。
然而我有个清清白白的好闺蜜叫苏瑶,前天,她突然找我说她被男友踹了,要和我去酒吧嗨一宿。
正赶上我家那位出差,我想了想,就答应了。
苏瑶当晚玩得很疯,喝大了之后,还特意叫了个男模陪着。
我一个人在酒吧里喝的昏昏沉沉,心里却莫名不安。
借着上厕所的功夫,我想打个电话让司机小刘来接我,这时,酒吧却出事儿了。
好像是两伙人火拼。
外面乱的像菜市场,我躲在隔间内给小刘打电话。
听着外面似乎静了点准备出去看看,就被一个冲进女厕所的男人,直接抵在了墙上。
当时我懵了,试着反抗两下,一个冰冷的枪口直接抵住我脑门。
“老实点儿。”男人满脸是血看不清长相,但狠戾得眼神激的我一哆嗦。
静默间,外面传来一阵砰砰的脚步声。
“他妈的,我刚才还看见人往这边儿跑,躲哪儿去了。”
“这次抓着他,先给他脚筋挑折!”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多,我心知是惹上***烦了,腿有些发软,“哥,你要钱还是什么,我都给你。”
男人身上厚重的血腥气味几乎将我淹没。
他没搭茬儿,举着枪把我怼进了隔间。
隔间门关上的一瞬间,有人闯一脚踹开女厕所大门,进来了!
外面脚步仿若在耳畔。
“这小子不至于跑女厕所来吧?”
“一个一个搜!就不信找不出来。”
男人冷冷的看着我,薄唇附在我耳边,声音近无:“不想死,按我说的做。”
我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死亡面前,尊严算个屁。
“叫。”
他直接把我翻了个个儿,短裙被他瞬间掀到腰上,硕大的巴掌狠狠在我屁股上拍了两下。
男人压抑的喘息声顿时在寂静的隔间内响起,我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开始轻轻***。
“***,还有干这事儿的?”
门外有人唾了一口,随后重重砸门。
“开门。”
我太阳穴突突地跳,看了眼男人。他目光冰冷,仿若一把刀子、
定了定神,我捏着嗓子喊。
“他妈的,你们大晚上叫魂儿呀,没听见老娘办正事儿呢吗?要不要脸。”
“哟,小妞儿还挺浪,快点把门打开,我们找人。”
门外响起一阵哄笑,我心里慌得不行,却还是硬着脖子怼他。
“查***人,你奶奶在这儿呆了半个小时了,哪儿来的什么人。”
我看见我身后那男的脸阴了阴,门外喊话那家伙被我激毛了,开始骂骂咧咧地拍门板。
他的同伴却不停地劝架:“行了,人家一把岁数好容易勾引个小鲜肉,咱掺合什么啊,不跟这种娘们儿一般见识。”
说着,他们一群人乱哄哄地就走了,半晌,一切才归于沉寂。
男人总算松开了禁锢在我身上的手,低声对我说了声谢谢,转身离去。
待我回过神来,这才身子一软,一下子就瘫坐在了马桶上。
这时,小刘给我打电话说他到了,我踉踉跄跄地走出了酒吧,直接上车。
“陈夫人,您——”
小刘看了我一眼,一脸懵逼。
我低头一看,一下也慌了神。
刚才那男人的血不知何时蹭了我一身,连带着车的座椅上,都被弄得血迹斑斑。
我看了眼小刘,从包里抓了一把钞票给他。
“今晚这事儿,别跟任何人说。”
包我那男的是出了名的醋坛子,今晚我还骗他出去做头发,要是被他逮到来酒吧厮混,他非打断我的腿。
小刘却连连摇头;“不行、夫人,这种事情……”
他还没说完话,我一把打断:“你在外面做了什么别以为我不清楚,得罪了我,你照样没好果子吃。”
小刘这男人实在他妈是个渣男,前脚老婆怀孕,后脚他就借出差之名带小三出国旅游,小三的签证还是我帮他弄下来的。
小刘脸色一变,忿忿抓过钱。
回到家后,我感觉我骨头都快散架了。
把带血的衣服脱下来包好,我又给小刘打了3000块钱让他把车洗了。
小刘收了钱,没回微信。
那一晚,我都睡得不得安宁。
但日子也只是沉寂了几天而已。一周后,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他回来了。
他说这几天老丈人来了,不能陪我,让我明早去某个公司找他。
我当晚就约了苏瑶杀去商场,整了一身差不多的小西装。
苏瑶在我身后翘着脚,半晌,调侃了一句。
“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儿的。”
我无奈苦笑。
毕竟是给人家做情人的,主子不高兴了,我也过不舒坦。
我的工作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取悦他。
这是他第一次办正事时带我出门。
从商场出来时已经晚上八点多,我拿手机照了照,不放心,又连夜去做了个发型,这才心满意足回家。
第二天我到公司时,小秘书客气地把我迎了上去,他正在休息室里,好像刚谈完事儿,我进门时,他正在办公,俊逸的侧颜上写满了算计与精明。
说起来,我一直觉得自己运气不错。
别的女人的金主,大多都是四五十岁一身腥臭的地中海男,可我的,目前来说,除了脾气臭了点儿我觉得挑不出什么毛病,他姓陈,单字宇。年仅30便身居要职,数不清的商业大拿都要看着他的脸色来说话办事。
陈宇见我来了,一把搂过我的腰,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把鼻子放在脖颈处的发丝用力吸着,我修长的脖颈感觉到一阵酥麻。
房间内的气氛愈发暧昧,陈宇把我狠狠压在沙发上吻我。
他掌心的纹路有些粗糙,但还是不难看出男人保养得宜。
略微带了温度的手慢慢游走,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便感觉身上一凉。
陈宇欺身而来,从他压制下来的气息可以知道,他现在应该是生气了。
我更不敢多言,只能任由他的掠夺。
旖旎之后,陈宇环着我的肩膀,我能听到他胸膛中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那辆奔驰,你送去4S店做什么?”
我心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