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布哈乌和小说叫什么名字 吉布哈乌和全文免费阅读

作者:乌和

吉布哈乌和

主角是吉布哈乌和的小说是《吉布哈乌和》,它的作者是乌和写的一现情类小说,文中的现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乌和小心翼翼的抬眼看着眼前的男子。他一身素衣,身形修长如松,与族人口中形容的不差分毫。这人便是赫捺王....

状态:已完结,小说类型:现情, 主角:吉布哈乌和,小说详情


《吉布哈乌和》小说简介


主角是吉布哈乌和的完整小说上线啦!作者乌和的这本小说每一章都是独立的故事,特别有代入感,写得非常好。下面是第1章试读!

《吉布哈乌和》免费试读


寒意残秋,黄叶凋零。

草原达哈尔部落王帐内,乌和一身婚服,如木偶般受侍女摆弄,满目空寂。

一旁乌和的弟弟,也是这部落可汗阿古达木走过来:“时辰差不多,该启程出嫁了。阿姐可还记得我之前说的话?”

“记得。”乌和点头。

阿古达木眼里闪了闪,最后屈膝半跪在她身前:“部落今后就要依仗阿姐了。”

“好。”

乌和应声,顺着他的力道起身出帐,上马,朝着赫捺部落而去。

一路上,她安静乖巧,从未回头。

到达之时,周围篝火已熄,万籁俱寂。

乌和按着规矩前往王帐拜礼,可身后侍女皆被拦下。

她看着,想说什么,可最后只是默默走进王帐。

而后屈膝跪在地上,额前的玉翠叮当响:“乌和见过王子,愿康吉。”

吉布哈扫了眼面前乖顺的女子,想起之前族人送来的画像:“嗯。”

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说。

乌和小心翼翼的抬眼看着眼前的男子。

他一身素衣,身形修长如松,与族人口中形容的不差分毫。

这人便是赫捺王子,自己的夫君吉布哈。

想到这儿,乌和按着来前弟弟的话,拿出张折好的牛皮布双手呈上。

“这是我与你的婚书,签订婚书后,两个部落便可永结合盟。”

她声音有些发虚,吉布哈眸色微暗:“我们不需要盟友,明日你便回去。”

乌和沉默片刻:“我是达哈尔送与您的贡品。”从上马的那刻起,她已无处可回。

“我不会给你名分。”吉布哈提醒。

“好。”乌和没有迟疑。

吉布哈诧异,终于正眼看她:“你可知这代表什么?”

在草原,嫁了人却没有名分的女子会沦为最下等的存在。

而乌和,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公主,竟能接受?

“我知道。”

乌和心里很清楚,从那封献降书开始,自己的命运就已经决定了。

如今,她想要的只是留下来,不给吉布哈向族人宣战的机会。

吉布哈皱眉,但也不想多言,该提醒的他已经说过了。

草原的合盟本就脆弱,若按他的意愿更想直接将乌和出身的部落吞并,可奈何父汗接了献降书!

想到这儿,吉布哈不耐挥了挥手:“那便随你,退下吧。”

闻言,乌和顺从退出王帐。

这日后,两人并未拜礼的消息传回了达哈尔,惹得民心惶惶。

可转眼两年过去,这看上去薄如蝉翼的合盟竟却坚如磐石。

期间,吉布哈带着大军侵吞了周围数十部落,却始终再未对乌和族人动手。

这日。

乌和站在帐外,望着不远处欢呼雀跃的赫捺族人,目光却不自觉被刚胜仗归来,仍骑在马背上恣意笑着的吉布哈吸引,久久不能收回。

这两年间,他们二人一同宿在王帐,而他却从未碰自己分毫。

思及此,乌和有些出神。

这时,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你便是吉布哈的妻子?”

乌和一愣,在这里两年,这是除却陪嫁来的侍女和吉布哈外,第一次有人主动和自己说话。

一时间,她竟不知怎么回。

而后,就听那女子继续说:“我是塔娜,此来是告诉你,吉布哈是我的。”

第二章 贡品

草原的秋烈日炎炎。

乌和晒的竟有些头晕,她掐着掌心,保持清明听着塔娜的话。

“我与吉布哈青梅竹马,早已定下终身,若非你来,我与他如今许已有了孩儿。”

塔娜打量着乌和,劝说:“现如今你知道了,就早些离开吧。”

可乌和却不声不语。

塔娜见状,以为是自己的话让她不舒服了,解释说:“我一向有什么说什么,你别在意。”

乌和摇了摇头,刚想说话。

这时,远方传来呼喊塔娜的声音。

塔娜应了声,便转身离开。

乌和站在原地,脑海中却满是她那双明媚清亮的眼。

那种爽朗,恣意,是草原女儿的本性,是自己向往却得不到的。

乌和眸色微黯,慢慢转头看向远处的吉布哈。

确实,也只有塔娜那样的女子才能配的上他吧。

而自己……

想着,乌和慢慢垂下了头。

胜仗的庆祝总是悠长。

乌和一人坐在帐中榻上,身旁是打开的木盒,手中则是那张吉布哈未签订的婚书。

她想这两年太过安宁,竟给自己养出了贪心。

她一个被送来求和的献降贡品,竟也奢望起了感情,奢求起了真心。

突然,帐帘被掀开,吉布哈走了进来。

下意识的,乌和慌张的将那婚书放回去,塞回原位。

“你……不跟族人庆祝吗?”她小声问着。

“嗯。”

吉布哈想到族人说塔娜来过的事,问:“你和塔娜说了什么?”

乌和愣了下,但还是将和塔娜的对话一一告知。

吉布哈神情看不透,她怕他生怒对自己部落出手,忙开口道歉。

可得到的,只是他漠然离去的背影。

乌和望着再次垂落的帐帘,目光重新落回到那露了半角装着婚书的木盒上,久久不能移开。

此时,帐外五里处。

吉布哈正在洗马,塔娜走过来:“听族人说你回去过王帐了?怎么样,乌和可说了什么?”

“谁准你多事的?”吉布哈声音微冷。

“你不是不喜欢她,若我能将她赶走,岂不是在帮你?”

塔娜喂马吃着草,继续说:“不过乌和当真是草原的女儿吗?看着比中原女子还要瘦弱,我都不好意思说重话。”

“一个贡品,不必在意。”

吉布哈说着,放开缰绳让马儿去奔跑,它认主,无论跑多远都会回来。

然后便迈步回了王帐。

塔娜看着他背影,神色不明。

王帐内。

吉布哈看着还守在自己榻前的乌和:“你还不退下?”

乌和望着他,迟疑了片刻小声说:“婚书未定,若你要娶塔娜,我可以离开。”

听着,吉布哈心里有些异样:“乌和公主不是深明大义,为护族人舍身忘己吗?怎么不过两年就装不下去了?”

他话中是未加掩藏的讥讽,话落便离帐而去。

乌和站在原地望着吉布哈的背影,紧咬着唇压着心中的不舍难受。

当夜,他没再回王帐。

翌日。

乌和正在帐内缝制冬氅,却受到老可汗宣召。

帷帐内。

她跪在地上,耳边是老可汗苍老却严厉的声音。

“你可知当时我为何会接受你们的献降,还接受你来做吉布哈的妻子?”

第三章 福星

此话一出,乌和愣了下:“不知道。”

“当年你出生时曾引白狼现身,是福星,所以在阿古达木提出将你嫁来时,我才同意。但很可惜,两年你都未能给吉布哈生下个孩子!”老可汗缓缓告知。

闻言,乌和终于明白了他今日宣召自己的真意。

可吉布哈从不多看自己一眼,她也没办法生出他的孩子。

但最后乌和也只是说:“是乌和无用。”

只这一句认错,老可汗听着,面露不悦:“你是在拒绝?”

“乌和不敢。”乌和垂眸回。

老可汗冷哼了声:“乌和,达哈尔族民的生死在你手里,想清楚。”

话落,便让守在一旁的侍女便将她带出了帐。

秋日的草原风声簌簌。

乌和看着雪白的帐幕,‘福星’两个字在脑海中不断闪现,她垂在身侧的手紧攥着,最后只是默默无声的往回走。

夜来的很快。

黑色天幕下繁星点缀,美不胜收。

乌和站在帐外,远远看着和塔娜说话的吉布哈。

待塔娜离去后,她才走上前,将今日和老可汗的对话告知给他。

吉布哈听后,却只是淡漠说:“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乌和心中微涩,连带着眼眶有些泛热。

她甚至在想,如果自己没有在这两年间喜欢上他,这种痛她是可以忍受的。

可偏偏,吉布哈却是拿着刀从心里往外捅,让她承受不住。

见乌和又不说话,还有她眼睛里流露出的难过,吉布哈有些不耐:“现在这些苦是你自己选的,怨不得旁人。”

话落,他大步离去。

乌和望着他背影,还是没忍住将藏在心里许久的真心话缓缓道出:“你不知我受这苦不只是为了族人,我想陪着你,我……喜欢你。”

可最终也只是被晚风吹散在风中,未有人知。

回到帐内。

乌和抱着装着婚书的木盒,手抚着上面的雕纹,兀自出神。

转眼一夜过去,天蒙蒙亮时,帐帘被掀开,随嫁来的侍女诺敏走进来。

“公主,可汗又送来了信,这次还是当做没收到吗?”

闻言,乌和回神,看着她呈上来的牛皮布,没有动。

嫁给吉布哈后的这两年,阿古达木写过来很多信,但她从没看过一封。

她不知道他在里面写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回什么,干脆当没收到。

乌和知道,只要她在吉布哈身边,那自己的弟弟和族民就是安全的。

但这次……

乌和望着棕黄的牛皮布,心里微微动摇,也有些迷茫。

好久,她开口问:“诺敏,我是不是很没用?”

诺敏和她一起长大,说是侍女其实比之阿古达木要更像亲人。

“谁说的?公主为了部落安宁受尽了苦,您是我们的福星。”诺敏如此回着。

再听到福星两个字,乌和心里一空,而后好像是认命了般:“拿过来吧。”

诺敏不知道她怎么了,但还是顺从的将牛皮布交给她,退了出去。

乌和动了动僵直的手,缓缓展开牛皮布。

上面的字映入眼帘:“乌和,你愧为达哈尔部落的公主!”

第四章 婚书

往后好多话如根根的刺扎进心里。

这时,帐帘再度被掀开,诺敏带着一人走进来:“公主,他说可汗还有话要带给您。”

乌和缓缓抬头,只听那人说:“可汗说,希望您能牢记使命,若我族出事,您也无法独善其身。”

这是明晃晃的威胁,乌和攥着牛皮布的手微紧:“他还说了什么?”

“可汗只说了这一句。”

他的回答将乌和的希望浇灭。

她还在幻想,哪怕阿古达木对自己有丝毫的关切,她也能将这苦痛吞咽下去。

可没有,什么都没有。

不知诺敏和那人是什么时候离去的。

晨起的光透过帷幕照进帐内,却压不住瑟骨的冷。

乌和起身往外走,想要去触碰那阳光。

可就在掀开帐帘的那一刻,脚步倏然定住。

几十米外的旷原上,吉布哈和塔娜各骑着马,在草原上奔驰。

不远处朝阳缓缓升起,微黄的光晕照在他们身上,充满了希望。

乌和看着这一幕,却只觉得更加的冷。

她看了很久,才木然转身回帐,然后将牛皮布捡起,放进装着婚书的木盒之中。

脑海中,吉布哈和塔娜驰骋草原的画面不断涌现。

乌和强迫着自己不去想,却压不住鼻酸,一滴泪从眼角滑落。

她想,若陪他驰骋马上的人是自己该多好!

她想,自己真可悲!

这日后,吉布哈又带兵出战,几日未归。

乌和一人坐在帐内发呆,不知在想着什么。

却在这时,帐帘被人掀开。

她以为是吉布哈回来,刚起身要开口,却在看到来人那刻怔住。

阿古达木却视若无睹的走进来,命身后的侍从将手中食盒放到她面前。

“阿姐,别说我不为你着想,这是从巫师那儿求来的药,服下后你的脉象便和有孕女子一样。”

他话说的轻巧,乌和听着却背后生凉,下意识的后退。

她声音艰涩:“你可知若被拆穿是什么结果?”

“那是以后的事,我只要现在部落安好。”

阿古达木走上前将药拿出送至她唇边:“阿姐向来心善,你当真忍心让族人失望,看他们因你流离失所吗?”

面前的药泛着腥苦气,乌和闻着,心也跟着苦。

她当然不忍,所以才会在两年前乖乖嫁给吉布哈,被他厌弃。

阿古达木似乎看出她的犹豫,再度开口:“阿姐,你是达哈尔的福星。”

又是福星!

乌和面色一白,她真的想问一句,在阿古达木心里,自己除了是所谓的‘福星’外,他可还记得自己也是他姐姐。

可话到嘴边却问不出口,眼前的药碗夜没有半分收回去的意思。

乌和看着,眼神渐渐暗下来,再无光:“我明白了。”

她接过药,木然饮下。

一瞬间,腹内传来的绞痛,像是有刀刃不断旋转般,疼的她满头冷汗,站都站不稳。

时间点点过去,疼痛渐缓。

看着这一切的阿古达木唤来大夫给乌和诊治,确定乌和怀孕后让帐外的赫捺族人告诉了老可汗。

很快,几人便受到了宣召。

帐内。

乌和刚走进去,就看到一直未归的吉布哈竟也站在其中。

四目相对,她别开了眼,不敢与之对视。

吉布哈将她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率先发问:“你当真有了身孕?”

乌和沉默不语。

一旁阿古达木见状不免催促:“阿姐,吉布哈王子问你呢。”

乌和攒紧了手,最终还是从嗓子眼逼出了回答:“是。”

霎时,吉布哈脸色冷沉了下来。

他看着一脸笑意的阿古达木,和王座上面露欣喜的老可汗,满面冰冷:“婚书,我签!”

第五章 许愿

婚书上,两人名字并立。

乌和捧着,却不敢抬头看吉布哈,她知道,自此后,自己和他再无可能。

当夜,赫捺族为庆祝有小王孙的降临,举办祭祀。

篝火明明。

乌和重新穿上那嫁来时的婚服,站在吉布哈身边。

周围的赫捺族人绕成圈,将两人围在中间,载歌载舞。

那一瞬间,好像被这氛围蛊惑,乌和看向身旁人的侧脸:“传闻祭祀时天神可聆听信者心愿,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闻言,吉布哈勾起抹讥笑,甚至未看她一眼:“我愿——无妻无子!”

说完,他转身离去。

乌和僵在原地,吉布哈竟这般想要她死,宁可恶毒到诅咒他自己!

吉布哈冷言讥讽着,可看着她那副可怜模样,又有些异样:“我放过她,你能给我什么?”

乌和沉默了瞬发问:“你想要什么?”

“告诉我父汗和族人,你没有怀孕!”

吉布哈的声音冰冷,听的人生寒。

不知从那里吹来的风,吹熄了烛火,帐内陷入一片黑暗。

他的身影融于其中瞧不见。

冷风裹挟着他的气息随着呼吸钻进身体,冲刷四肢百骸,冰冷彻骨,让人清醒。

“好。”

乌和应着,转身望着吉布哈站的方向,朝他走去,然后擦肩而过。

她木然的走到刑架,看着依旧绑在上面的诺敏,微微一笑:“别担心。”

然后看向一旁看守的赫捺侍卫说:“请帮我将老可汗请来。”

侍卫有些迟疑,但还是过去。

很快,老可汗便过来,看着这处场面直皱眉。

若非乌和是福星,如今又怀了吉布哈孩子,他定不会容许她如此胡闹。

“这么晚,你有何事?”老可汗问着。

乌和攥紧了垂在身侧的手,竟有些不直视他的目光。

老可汗见她这般,扫视了眼周围,刚要问询发生了何事。

就见乌和跪在了地上:“对不起,我骗了您和族人,我……没有怀孕!”

她的话震耳。

原本喊打喊杀的氛围寂静下来,像极了暴风雨前的宁静。

被绑在刑架上的诺敏听到她的话心急如焚,也悔不当初:“公主,您胡说什么!”

她知道若假孕一事被揭穿,公主和达哈尔部落要面对什么!

可已经晚了。

老可汗眼神凛冽,目光如鹰盯着乌和:“你再说一遍!”

乌和却不能再说出口。

气氛僵持在这里。

而这时,一直在暗处看着这一幕的吉布哈走了出来。

他没想到乌和会为了一个侍女真的做到这个份上,他一时间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但既然是自己答应的,他就会做到。

吉布哈安抚下老可汗,直接下令:“来人,将乌和送回去,并告诉阿古达木,两族合盟到此为止!”

第八章 毁于一朝

事情至此,毁于一朝。

达哈尔王帐。

乌和将事情告知了阿古达木,掩盖了诺敏的事。

阿古达木怒火腾升:“你可知你在做什么?你可知你将族人推向了万劫不复!”

乌和知道,可她也做不到看着诺敏死。

“对不起。”

乌和说着,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阿古达木看着她怒不可遏,最终却只是将她赶回出嫁前的闺帐。

乌和看着他,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沉默的退了出去。

可刚出帐,就听见背后帐内传来的碗瓷碎裂声。

她脚步一顿,最后还是默默走远。

闺帐内。

眼前的一切,还和离去前一样,就连她妆奁旁那花瓶里的狗尾草都还鲜活,明显是每日有人来更换新的。

乌和看着这些,一时间有些怔愣。

她唤来一直留在族内的侍女,问过才知,做这一切的都是阿古达木。

乌和一瞬间有些茫然,她有些不懂她弟,他将她作为贡品送给吉布哈,却又在族内为她留下这抹温情。

她走上前,手抚着狗尾草,心想,也许她弟也是心疼她的。

只是他是可汗,总要做出选择与牺牲。

这一夜,乌和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翌日清晨,她刚起身,帐外就传来纷杂的脚步声,转头就看到阿古达木走进来,带着满身血。

乌和愣,而后担忧:“你……”

可话刚出口,就被阿古达木打断:“我已备好了人,你今日便启程回赫捺。”

“为什么?”乌和震惊,也不敢置信。

“没有为什么。”

“若我不回呢?”乌和问。

阿古达木看着她,一字一句回:“那你便是在逼我和族人去死!你若不回去,便亲手杀了我!”

说着,他将一把出鞘的匕首放在乌和手中。

那一瞬间,乌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昨日那些些点点的温情灰飞烟灭。

“好,我回。”她回着,眼里再见不到一点的光。

阿古达木看着这样的她,眼底闪过抹不忍,但最终还是狠下了心。

乌和上马,环顾四周却不见诺敏,不由发问:“诺敏呢?”

“我已知晓在赫捺之事,诺敏已被我处死。”

阿古达木漠然回着,紧接着叮嘱,“阿姐,这次莫要再任性了。”

而后便退开,让队伍前行。

乌和却浑身发寒,也终于明白阿古达木那身上的血的来历。

只是她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人命在他的眼里竟这般轻,说杀就杀!

赫捺王帐。

“我族可汗说,当日之事皆是诺敏一人所为,与公主和我族无关,如今罪人已死,还望两族再结合盟。”

吉布哈看着使臣,目光落在乌和身上,神色不明。

“你先退下,我有事要问乌和。”吉布哈对使臣说。

他还记得当日乌和为那侍女的命不惜戳破谎言,如今她死在了自己族人的刀下,难道她还会任由人摆布。

使臣迟疑了下,还是顺从,路过乌和身边,脚步微顿,低声提醒:“公主别忘了可汗的话,定要让吉布哈重签婚书。”

而后,走出了帐。

而乌和却只是像个木偶般站在那儿,不发一语。

吉布哈眼神微冷:“你没什么要说的?”

乌和缓缓抬头:“没有。”

她认命了,也想结束了!

第九章 天神的怀抱

不知为何,吉布哈看着此刻的乌和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

这时,侍从进来:“王子,可汗宣召您。”

吉布哈皱了下眉,看向乌和:“待我回来,再来说你我两族之事。”

而后起身离去。

乌和却没动,不知站了多久。

她抬起僵硬的手掏出婚书,那是两张,一新一旧。

乌和看着旧的那张上自己和吉布哈并列的名字,手抚过,眼中含泪。

然后将它扔进了帐内的炭炉之中,倏然间起的大火,将一切吞噬。

而那张新的,则是被放在一旁。

随后乌和提笔写下了两封信。

一封是给阿古达木,上面写了很多,大概就是她对不起族人,对不起他,对不起父汗额吉,她这个福星也许是个灾星。

而另一封是留给吉布哈的,寥寥几字:“你如愿了。”

乌和看着,将给吉布哈的信和新的婚书放在了一处。

而那婚书上,一个名字都没有。

她希望自己能如愿,像当初在祭祀时许下的那样:望他得娶良人,福泽绵延,子孙满堂!

做完这一切,乌和打量着这个自己住了两年的赫捺王帐,想起那个自己放在心里爱了两年,却只做了几日夫妻的吉布哈,泪意上涌。

她深吸了口气,将那股酸涩压下,然后躺到榻上。

夕阳透过帐布透进来,点点橙黄,却压不住将要来临的黑暗。

望着那熟悉的帐顶,乌和从袖间掏出了一把匕首,赫然是当日阿古达木威胁她的那一把。

她指腹摩挲着刀刃,无视了指腹上那细微的疼痛以及那缓缓流下的红。

然后对准之前受伤未愈的心口,缓慢又有力的捅了进去——

另一边,达哈尔部落。

阿古达木看着回来的使臣,想起去时乌和那无光的眼眸,心里不知为何有些烦乱。

他手指敲着台案,越来越急促,而后倏然起身:“去赫捺。”

一路快马加鞭,可到时,天色也已经暗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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