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袁颂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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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袁颂萱心里当即不乐意了。
昨儿还担心顾叶书是不是真的惦记吴英玉,接过被他一通话说的,倒显得自己杞人忧天。
吴英玉也是,一遍遍上杆子找不痛快。
没等顾叶书发话,袁颂萱率先回绝:“我觉得不太方便,家川已经结了婚,你还是个姑娘,医院人来人往的,怕惹些闲话。”
顿了顿,又补充了句:“家川和我就算了,流言蜚语已经听了不少,就怕影响你,毕竟以后你早到嫁人的年龄了。”
看着义正词严做教育般的人,顾叶书眸光亮了亮。
除了几个月前袁伟来闹的那天,她这是第二次当着自己的面跟别人硬气了。
吴英玉被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顾忌着在顾叶书面前的形象,只能努力端着大方:“嫂子别误会,我只是……”
话没说完,就见袁颂萱拿起桌上的药,亲自喂进顾叶书嘴里。
“啧……”她娇嗔地瞪了一脸茫然的男人,抽出她无意塞到他唇间的手:“有人在呢,没个正经,等你康复了,想咬我哪儿都不成?”
暧昧的话听得吴英玉涨红了脸,胸口更是有团火在烧。
瞪着满眼羞涩的袁颂萱,心里早已破口大骂。
果然是浪荡货,这样的话都说得出口!
顾叶书偏偏还吃这一套,露出她从没见过的宠溺眼神,抬手捏了把袁颂萱的脸。
一来一回,两个人旁若无人地互相打闹。
吴英玉再也看不下去,扭头就走。
听见脚步声远了,袁颂萱立刻就要后退。
顾叶书敏锐察觉到她的退缩,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轻轻一拉,人就坐到了身边。
“你刚刚说的真的?”
袁颂萱装傻:“我说什么了?”
“等我康复了,想咬你哪儿都可以。”
面对他深邃的眼神,她面色一红,讪讪摸了摸鼻子:“我故意气她的,谁让她总ᵚᵚʸ是不分轻重的粘着你。”
顾叶书眉一挑:“那你昨天就该冲进来,而不是转头就跑。”
袁颂萱撇撇嘴,嘟囔:“谁知道你一句话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会不会被她那些话打动……”
话音刚落,脸颊就传来一阵湿热细微的啃咬感。
她瞳孔一缩,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什么情况?
顾叶书咬了她的脸!?
不疼,就像猫爪子在心上挠了一下,痒痒的。
袁颂萱本就通红的脸烧的跟铁烙似的,噌的起身,捂着被咬过的脸颊:“顾叶书,你……你流氓啊,真要把我当大白菜啃啊?”
顾叶书依旧是副处变不惊的模样,但目光却穿过她,落在了病房外。
袁颂萱回头一看,浑身僵住。
以为下一秒就会听见刺耳的讥讽,没想到却是一道响亮的惊呼。
“秋兰?哎哎哎!模范回来了!”
她愣住,诧异看着她们纷纷起身,拍掉手里的灰,各个带着笑围过来。
“秋兰啊,你可算回来了,大家伙可惦记你呢!”
“你说说你,被婆婆欺负,又帮着军警抓军服厂的小偷,受了那么多委屈,咋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可不是,以后遇到什么困难就说出来,大家都会帮衬着!”
她们你一言我一语,让袁颂萱反应不过来。
照理说,这些曾经对自己深恶痛绝的人不应该狠狠戳自己脊梁骨吗?
“等等,你们这是……”
见袁颂萱一头雾水的模样,指导员家的媳妇李文娟解释道:“你走后没多久,上面发了文件,特意表扬你为军服厂做的贡献,要不是顾连长说话,咱几个怎么知道你吃了那么多苦,不仅被污蔑勾引男人,还要应付个没良心的爹。”
闻言,袁颂萱神色微滞。
表扬文件?
是顾叶书给她正名了吗?
想着还在屋里的外婆,袁颂萱说了几声谢谢后匆匆上楼。
一进屋,便闻见一股鲜香。
煤烧的通红,锅里的炖着的鱼翻滚着,外婆正从炉子的通风口扒出煤灰。
见袁颂萱回来了,她站起身:“回来啦,家川咋样了?”
袁颂萱盯着锅里的鱼:“外婆,这鱼哪来的?”
外婆笑了笑:“我听说家川受伤了,来前就让小程带我去了供销社买了条鱼,炖了好给他补补。”
看着老人慈爱的笑容,袁颂萱心疼不已。
外婆总是不肯在自己身上多花一分钱,可对她和家川总是那么大方,恨不得把最好的东西给他们。
愣神间,外婆已经盛了碗汤:“来,你也喝点。”
袁颂萱摇摇头:“我不饿,您喝吧,我做饭,一会儿给家川送去。”
外婆不肯喝,她软磨硬泡地让她喝了两碗。
正切着土豆,又听外婆说:“对了,你昨儿走后,下午有个男的往咱家扔了一大笔钱,我想还给他,但他跑太快,我腿脚又不好,没追上。”
袁颂萱动作一滞:“男的?长什么样?”
外婆回忆着:“三十来岁,高高瘦瘦,脸色不大好。”
他本就干瘦的脸现在像被层黝黑的皮包裹的骷髅,嘴角青紫,身上还穿着那件油腻的黑袄,只是几处都破了,露出发黑的棉絮。
一见她,几乎是爬着过来:“秋兰,救救你你爹吧……”
前两回来,袁伟都是趾高气昂,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样,这回怎么跟乞讨似的。
难不成,换苦肉计了?
她冷下脸:“救你?我记得你从杨秀英那儿拿了不少钱吧。”
袁伟用着破锣嗓骂道:“我家那口子,见我拿了钱回来,居然全部卷跑了,还留下一堆债给我,那些债主说两天不还钱,就要打死我……”
说着,抓着她的裤脚就开始哀求:“秋兰,看在我还是你爹的份上,帮帮我吧……”
听了这写话,袁颂萱又解气又可笑。
“当年你偷走我妈的救命钱,就没想过今天?这都是你的报应,我袁颂萱也没爹,以后你也别再来找我!”
说着,她撤开腿,冷漠看着他扑在地上。
见袁颂萱坚如磐石的态度,袁伟索性哭嚎起来:“袁颂萱,你怎么这么铁石心肠,真要看着亲爹被人打死吗?如果我真的死了,去了阎王殿也要在阎王面前哭一哭,我生了个不孝女,连爹的命都不救……”
袁颂萱只觉额间的青筋在跳,手里的扫帚也越捏越紧。
真是物以类聚,怪不得和顾母一起狼狈为奸。
外婆也说得对,这种人只能靠打才能让他长记性。
就在袁颂萱准备用扫把把人赶走时,苏盈端着一盆乌黑的水冲过来,照着袁伟的脸就是一泼。
虽然已经是二月末,但还是天寒地冻的。
被这么一泼,袁伟条件反射地窜起来,抱着湿透的袄子发抖。
在一片叫好叫该声中,苏盈叉腰痛骂:“就你也配当爹?你要是死了,阎王殿都不带收的,你就该当个孤魂野鬼!”
袁颂萱诧异看着她。
以前苏盈不落井下石,自己就烧高香了,没想到现在她居然给自己出头。
周围帮腔的声音此起彼伏,袁伟眼见不得好,狠狠剜了袁颂萱几眼后走了。
见人远了,袁颂萱才朝苏盈道谢:“谢谢嫂子……”
苏盈哼了一声:“别谢我,我就是看他不顺眼。”
说完,拎着盆转身进了屋。
李文娟笑着说:“别看苏盈厉害的模样,其实她心挺好的。”
袁颂萱点点头,心底擦过久违的暖意。
打发走了袁伟,她便盛好饭菜去照顾顾叶书。
怕走过去后饭菜就凉了,袁颂萱就借了李文娟家的二八大杠,骑着去医院。
平坦大道,刚转个弯,便看见路边一个熟悉却又谨慎小心的身影。
吴英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