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沈南枝
主角是沈南枝江时度的小说是《沈南枝江时度》,它的作者是沈南枝写的一现情类小说,文中的现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你之前认识她吗?”“算认识,初中做过一个多月同学,她之前被欺负我帮过她。”姜念念有些担心:“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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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淮清连着后退了好几步,后背抵在墙上才停了下来,他捂着嘴角有些惧怕地看向刚刚出手的男生。
江时度走过来单手提起叶淮清的衣领将他往门外拖:“今天只是一拳,以后再敢出现在她面前我见一次打一次,滚!”
将叶淮清丢出门外后,他转过身,小姑娘没什么表情的站在那,他以为她在因刚刚听到的话难过,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有点犯难。
就听到沈南枝先是感叹了一声,又接着说了句:“你怎么把他丢出去了,我书还在他手上。”
江时度被哽住。
沈南枝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拢了拢身上的衣服又坐了回去。江时度跟在她身后走过来斜倚在桌角。
犹豫着还是开口问她:“你…和家里人关系不好吗?”
沈南枝有些诧异。
她没想到江时度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如果不想说……”
“没有不想说,只是有些惊讶你会问这个。”
“怎么说呢。”她托腮想了会:“我很小就和他们分开了,高一才回来,就没什么感情吧,他们并不爱我也不需要我。
而且就像叶淮清说的,我小时候在亲戚家借住总是会被嫌弃,觉得我是累赘,所以刚开始对我父母也会有怨恨。
不过现在已经没什么所谓了。”
她的语调轻快听不出半点伤心,可那天晚上他却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她的难过。
江时度认真地看着她,眼中情绪涌动。
他想到了那天晚上她对着手机那头说的话,还有和他母亲相处时的神情。
她虽然面对容音总是引出惊人的话会害羞尴尬,但是眼神中的羡慕是藏不住的。
“沈南枝。”
江时度虚握住女孩的手腕,有些凉,他将自己温热的手掌又握紧了些。
两人一站一坐,一明一暗,在夕阳的余晖下又显得分外和谐。
沈南枝抬起头,此时太阳快要落山,阳光柔和,她眨眨眼认真的看着江时度:“怎么了?”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爱你也需要你的人,姜念念、江昕可、我妈……”
“还有我。”
——
家长会结束后,沈南枝盛情难却被容音叫上了车。
车里寂静一片,她和江时度并排坐在后座,各自贴着车门坐下,中间仿佛隔了条银河。
晚上七点多,夜幕缓缓降临,华灯初起,窗外车水马龙,街道两侧的路灯在汽车的飞速行驶中脱出一道道光带。
她透过车窗看向江时度,又想起他在天台时说的话,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那人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窗外,许是发现了她的视线,也跟着透过车窗看着她,她本想移开视线又觉得像做贼心虚,便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
随后就见那人无声抿唇,嘴角和眼角的笑纹上扬,笑容分外明朗又带着丝明显的温柔神态。
“咳咳。”她清清嗓子。
心脏一下下地砰砰直跳,红晕瞧瞧爬了上来,从脸颊直达耳尖,她手忙脚乱的将头发拨向两边盖住耳朵。
男色误人,男色误人。
“枝枝,怎么了?是不是空调开的有点小冷了?”容音听到咳嗽声后有些担心的询问。
“没有阿姨,就是嗓子有点痒。”
“好,如果冷就告诉阿姨。”
“嗯嗯,好。”
她舒了口气在心底呐喊:阿姨,你儿子以后上大学肯定能祸害好多小姑娘。
到家后她拒绝了容音的邀请,道别后刚进家门就听见一阵阵的喧闹,男人的争吵声夹杂着女人的哭泣,堪比戏院里唱戏的戏子。
沈雪柠站在楼梯口朝她招手:“姐你回来了,小叔叔和小婶婶又来家里闹了。”
“又?”这个又就很灵性。
沈雪柠:“嗯,前几天也来过,然后你来之前他们就已经走了。”
沈南枝点点头:“知道了。”
她不想掺和这趟浑水,挂好外ᵂᵂᶻᴸ套后便准备上楼,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远处的李梅看到。
“南枝回来啦,见到小婶婶怎么都不打声招呼。”李梅走过来亲昵地挽上她的胳膊将她拉到客厅。
沈鹤松坐在沙发上,气得脸色铁青,沈丛看上去脸色也很差,就是不太敢发作一直憋着,胸腔不断地起伏。
沈鹤松看到她后厉声道:“这没你事,回你屋去。”
“哦。”正好她也不想待在这转身就要走,又被李梅拽住了胳膊。
“哥,好歹南枝我们也带过三年多,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再借我们点救救急。”
沈南枝被拽的生疼,紧皱着眉头烦躁地抽出胳膊,已经能想象到袖子下的红印。
李梅还想去抓却没抓住,尴尬的陪着笑脸:“南枝,你也帮我们跟你爸求求情。”
女人表情中带着几分狰狞,嘴角却还强撑着笑容。
她淡淡从李梅脸上扫过,有些为刚刚拒绝了容音感到后悔,声音平静的道:“跟我有什么关系。”
李梅的笑容险些维持不住,嘴角有些抽搐:“你这孩子,小的时候婶婶怎么照顾你的都忘了?要不是婶婶你能长这么高嘛。”
“呵。”沈南枝冷笑:“你怎么好意思说出来的,给我吃剩饭穿旧衣服不是家常便饭吗?”
“沈南枝!”沈丛大喝一声,疾步走过来捏紧拳头,额头青筋暴起,看上去想要打她。
她微挑眉头,黑目蒙上一层冷意:“怎么,小舅舅又想打我?”
“我……”
“什么!”秦蓁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她面前,眼底闪过轻微的诧色:“怎么回事,他们打你了?”
“您忘了吗?当时我还给您打过电话。”她缓缓抽出被握住的手腕,好笑地看着秦蓁。
看啊,她都已经不记得了,可那确是一直伴随她童年的噩梦。
当时他们一家三口有多开心她就有多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