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曾想想
在医院休养了一段时间后,我决定出院。
临走前,医生嘱咐我:
「你的耳朵一定要重视起来,即便没有恢复的可能,也不要过多的伤心,对身体不好。」
我谢过医生。
我准备了婚约解除协议,顺便回家收拾行李。
许随州打来电话。
「岁岁,你怎么出院了?」
我换着鞋,随口道:
「许随州,我们分手吧。」
男人沉默了半晌。
像是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拔高音量道:
「岁岁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在跟我开玩笑吗?我不同意!」
我轻呼了口气:
「不是开玩笑,你回来把婚约解除协议签了。」
男人听到这,语气急促:
「你回家了?」
听着他这个语气,我心下觉得有点不对劲。
下一秒,卧室走出一道身影。
她没看清来人:
「随州,你来啦。」
我认出来了。
是出国七年刚回国的苏念安。
那一瞬间,我出奇地冷静。
就好像早已预料到今天这一幕。
「限你马上回来把她处理好。」
我语调平静地冲电话道。
挂断电话时,手却抖得摁了几次都没摁到。
「虞岁?」
我抬眼看去,女人慵懒地靠在墙上。
目光探究地自上而下打量着我。
片刻,她不甚在意地说着:
「没提前跟你打声招呼,就擅自住进来。」
「希望你不会介意。」
我大脑空白了一瞬。
那股揪心的窒息如溺水般让人喘不过气。
随即一股难言的恶心感漫上心头。
许氏集团的继承人许随州难道还掏不出钱给他的金丝雀买栋别墅圈养着?
我忍着反胃感问道:
「你知道我们刚不久才订婚吗?」
女人听到,微挑眉。
不答反问:
「那你知道你们订婚那天我刚好回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