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南景翳
主角是陈念南景翳的小说是《陈念南景翳》,它的作者是南景翳写的一都市类小说,文中的都市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我不要,你拿回去,你放开我,你知不知道这样的行为已经对我造成了人身骚扰?”“我不、念念,你接受我吧....
状态:已完结,小说类型:都市, 主角:陈念南景翳,小说详情
冰冷的酒精被粗暴地灌了进去,胃里一阵翻涌,喉咙泛起阵阵恶心,陈念捂着嘴,十分想吐。
她跌跌撞撞地走出包间,寻到外面的公共卫生间,抱着洗漱台大吐特吐了起来。
吐了一分钟,她才感觉意识稍微清醒,胃也没有那么难受了,正想洗把脸离开这里,却不料被几个醉酒的男人拦住了去路。
“美女,去哪啊……陪哥哥玩一玩……”
“哟,长得这么漂亮呢?多少钱一晚,我包了。”
“别和我抢,这是我先看见的。”
说着,那双油腻的肥猪手就想上来摸她的脸,陈念恶心得要命,当场踹了那个男人一脚。
几个男人被激怒,不由分说朝她抓来。
“装什么清高,来这里不就是卖的吗?”
“你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打我,不要命了是吧?”
陈念现在头很晕很醉,浑身都软得没力气,想逃也逃不掉。
闻言她只能大声呼救,正当那几个油腻男要抱住她时却被人一脚从背后踹开。
陈念迷迷糊糊地抬眸,不是南景翳,而是一个颇为熟悉的身影,她眯眼,喘着气问:“斐然?”
斐然轻轻地“嗯”了一声,见她要摔倒,连忙扶住她,低声询问:“你没事吧?”
陈念摇了摇头:“谢谢你。”
斐然见她十分难受的模样,眼里不由得闪过一丝心疼,他摸了摸陈念的脸,感受到那滚烫体温,担忧道:“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这样喝酒很容易出问题的,我带你去医院。”
带她去医院?
陈念微怔,浑散的瞳孔恍然撞进他的眼里,此时此刻,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满是心疼而关心。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关心她?
不过才认识没多久,不是吗?
陈念挣脱开他的手臂,也许是醉了,她喃喃道:“你不要管我,被他知道,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不怕。”
斐然语气坚定,他重新拉住她的双肩,坚定不移地望着她,温柔的语气仿佛有一种魔力,莫名让她安静下来:“我会帮你的,帮你离开他……”
暖黄色的灯光落下来,挥不开的柔意将两人裹挟,这样直白又诱惑的语气,仿佛在勾着陈念沦陷。
“你们在干什么?”
然而,下一秒,一道熟悉的声音闯进来,冷漠的嗓音夹着寒冬腊月的冰刃,宛若割人血肉。
在拐角处,南景翳逆着光一步一步朝着两人走了过来,他的脸半陷在阴影里,轮廓忽暗忽明,嘴角勾起的弧度莫名看出一抹讽意。
斐然毫不畏惧,淡淡道:“见义勇为罢了。”
身边躺下的几个醉酒男人证明他没说谎。
南景翳冷哼一声,走到陈念身边,将她拉回自己怀里。
陈念意识模糊,但还是抗拒性地推着他的胸膛,斐然见了,轻飘飘地甩下一句:“强迫不会让人变得服从,只会使其越来越反感。”
他的背影越走越远。
南景翳冷冷地扯了扯嘴角,呵?那又如何?驯服猎物的第一步,就是让它感到害怕,无止境的温柔,只会成为它逃跑时的勇气。
“你们什么关系?”
南景翳拍了拍陈念的脸,目光一寸一寸地审视着她。
“不认识……”
尽管陈念意识模糊,但她还是撒了个慌。
她不想把斐然扯进这件事情中来。
“是吗?”
南景翳没说信还是不信,只是轻慢地吐出一个反问词,他的手从她的发渐渐往下滑,眉毛、眼睛、鼻梁、最后停留在她的脖颈处,细细地摩擦着。
陈念怕得发颤,唯恐他下一秒就掐住她的脖子,岂料,南景翳只是掀起眼皮注视着她,那双淡漠的眼底是风雨欲来的情绪。
“不乖。”
不知道是说她在包厢里违抗他的命令而不乖,或是被别的男人抱在怀中而不乖,亦或是,两者都有。
陈念再一次被男人抱进了地下室。
地下室很黑很暗,他也没有开灯,用绳索将她全身绑到了椅子上,***。
南景翳站在她面前,用一种看猎物的眼神看着她,动作轻柔地摸着她的发,可语气冰冷如寒冬:“你只能是我的人 这辈子都是。”
“不要去妄想不属于你的生活。”
陈念没说话。
南景翳从背后抱住她,稀碎的吻落在她的脖子和肩头,刚开始只是轻吻,可后来越来越凶猛,连手指都不放过,像是要将她吃干抹净。
第18章 疯狂
陈念迎着他的目光,害怕得发抖。
南景翳抚摸着她的脸,在她耳边用低沉沙哑的含着笑意的嗓音说道:“念念,不要怕。”
陈念如何能不怕,这个男人虽然是笑着的,可他的行为却逐渐过分。
那些在地下室的记忆一瞬间涌上脑海,陈念眸子盛满了惧意,她疯狂摇头妄图阻止他的动作。
但男人如何会放过到掌心的肉?他亲了亲陈念的唇,五指扣住她的掌心,与她十指相握,亲密得紧。
灯光被他打开,温柔地倾洒在两人身上。
陈念喝了很多酒,她小脸通红,雪白的肌肤都染上粉色,看得男人更是挪不开眼。
“当真个水娃娃。”
只听他轻笑着,话虽是夸赞,但他却丝毫学不会怜惜,陈念愤怒地瞪着他,美眸泛起片片涟漪,眼圈已经红了大半:“你会有报应的。”
“我等着那一天。”
南景翳的语气毫不在意,如果有报应,那他做的事情足够他下辈子都不得超生,但那又如何呢?只要报应没到来,她也只能是他的。
他走出地下室,没一会儿又折返了回来,手上似乎还拿着一个东西。
等陈念看清楚他手上的东西,脸白了大半。
“你别过来……”她尖叫着想要推开他,可手却被绳子束缚住,无法动弹。
南景翳一步步靠近她,眼里燃起一片疯狂,尾音上挑,含着一丝诱惑:“乖一点,就不会疼了。”
南景翳紧紧地抱住她,为了更好行动,他帮她解开绳子,刚一解开,陈念就看准时机,狠狠咬了他一口,然后挣脱开他的怀抱,跌跌撞撞地往门口跑去。
门是关的,陈念拼命拧开门把锁却始终打不开,她绝望地看着铁门,直到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从她背后传来,悦耳的,带着逗弄般的调笑。
就像在**自己不听话的宠物。
等到那只手触碰上自己肩头时,陈念心理防线被彻底打破,她瘫软在地,崩溃地往前爬去,却被男人轻而易举抓住脚踝,狠狠拽了回来。
陈念眼泪刷地一下掉下来了:“你还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我求求你放过我吧……”
南景翳将她抱入怀中,温柔地为她吻过泪水,嗓音却十分森冷,“放过你,谁来放过我呢?”
说着,他手心的念珠被他推入更为温暖的归宿。
陈念狼狈地哭着,泪水模糊了美丽的面孔,却始终动摇不了他冰冷的心。
“念念,这下我知道你喝了多少酒了,看看这地板,还真多啊……”
南景翳漫不经心地轻笑着,捏住她的下巴,强势地吻了上去,霸道而不容拒绝。
陈念绝望地看着天花板,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这种生理性蔓延上来的恶心让她厌恶,可自己又无能为力。
一切都结束后,陈念累得晕了过去,乖巧地蜷缩在他怀中,毛毯包裹住她的身体,露出来的一截白雪娇嫩藕臂上红痕累累。
南景翳轻柔地将她放到床上,一接触到床,她就不由自主地把自己蜷缩成一团,仿佛那样会更有安全感。
他为她盖好被子,正想躺会床上抱住她一起入睡,可下一秒,电话声打来,南景翳接起。
“喂,老大,找到了。”
听到对面的解释,南景翳的脸色越来越暗,眼尾渐渐泛上猩红。
他静静地坐到她床边,凝视着这张美丽的面孔,轻声低喃:“为什么,你这么不听话呢?警告过你多少次了,还要想着离开我……”
“既然如此,”他看着陈念的目光逐渐幽深,双眸微眯,漆黑的眼中,折射出刺骨的冷意,“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要驯养好一只凶狠的动物,首先,就得让它主动放弃与外界的所有联系,失去对所有美好事物的期盼之心。
第二天,陈念发现自己身体不太对劲,通过疼得冒火的喉咙和迷糊的脑袋,她知道自己发烧了。
第19章 帮她上药
陈念刚睁开眼睛,面前就被端来一碗弥漫着苦涩味道的药。
“把药喝了。”
男人的嗓音淡漠平静。
陈念抬眸,发现南景翳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手中端着瓷白的药碗。
一看见他,昨晚疯狂的记忆涌入脑海,她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抗拒般摇头。
南景翳脸色沉了下来,但他没有第一时间强迫她,而是好说歹说,可陈念依旧没有反应,抿着唇不肯吃药。
他眼底逐渐浮现出一抹不耐,猛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行灌了进去。
药并不滚烫,但苦得很,陈念被这突然的动作呛到,捂着胸口拼命咳嗽,表情狼狈不堪,痛苦极了。
可南景翳只是冷冷地看着她:“我和你说过,不要试图违抗我。”
“你这个变态!”
“脑残。”
“***。”
陈念忍不住了,气得胸膛起伏不定,从脑袋下抽出一个枕头,用力砸向他。
“我是变态,那你是什么?变态的妹妹?老婆?你又好到哪里去?”
南景翳歪了歪头,轻而易举躲过她扔来的枕头,俊颜一片冷色,反讽道。
“呜呜呜……”
陈念被他折磨得快要疯掉了,她崩溃地大哭,拼命砸着房间里的东西,可这一切都没有用,南景翳只会关好门,任凭她砸,最后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叫佣人来收拾房间。
陈念只能给自己洗脑,她拼命告诉自己,这一切很快就会过去了,不会等太久的,到时候她一定会离开这个魔鬼……
如同精神病人一样,就是靠着这点近乎奢望般的信念,她慢慢平静下来。
凌晨,陈念半梦半醒之间,忽然感觉自己身体有些许奇怪,她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看到了半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南景翳,你在干什么?”
温柔的月光透过落地窗落到南景翳脸上,他的脸半陷在月光里,侧颜凌厉分明,长长的睫毛垂下来,挺鼻薄唇,俊美到无可挑剔。
察觉到陈念的动作,南景翳摁住她的腿,“别动。”
“给你上药,肿了。”
陈念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肿了是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他?这人还好意思说。
但现在毕竟擦着药,被制止后陈念就不敢乱动了,她脸颊微红,忍着异样的感觉让他擦完药。
“放松些,咬那么紧干什么。”他忽地轻“啧”了一声。
“你……”
陈念羞耻不已,尽管两人已经做这种事做过无数次了,但每次她还是放不开。
被南景翳这么一说,又忍不住紧张了些。
感受到手下的窒息感,他眯起眸子,嘴角勾起一抹妖孽般的笑容:“看吧,念念,还说对我厌恶,厌恶怎么可能有感觉呢?”
陈念震惊地看着他,没能想到他能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来。
“你无耻、下流……”
“不要脸。”
“我只对你这样。”
陈念已经不知道怎么说他了,这男人脸皮比狗皮膏药都厚,说又说不过,打也打不过。
她只想有朝一日找到机会远远逃离他,逃得越远越好,就算是去非洲她也愿意。
擦完药后,南景翳洗干净手将她牢牢抱入怀中,他喜欢从后面抱住她,像个八爪鱼一样将她紧紧拥住,仿佛这样,她就不会离开。
就算现在束缚住了她,但南景翳知道,陈念只是暂时是他笼子里的金丝雀,一旦得到机会,她会毫不犹豫地飞走。
所以他要在这之前,将她的羽毛都给拔干净,让她永远没有机会逃离。
在家休息了两天,陈念的身体总算好了,她想起在包厢里见到的斐然,特别是他的话,薄唇不由得抿成了一条直线,明明不想和他有接触,可还是要他帮了自己。
也不知道、会不会给他带来麻烦。
越想越烦,陈念不由得把头埋进了被子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算了算了,到时候去学校再和他好好道谢一场吧。
不知道是不是病了一场的缘故,陈念考六级的时候格外顺利,没有遇到一丝难题。
而韩夕就倒霉多了,连四级都没有过,这不,又要好好学习明年再重新报考了。
她抱着陈念的手臂,语气羡慕不已:“哇,念念,你也太厉害了吧,六级说过就过,不像我,呜呜呜……”
陈念安慰她:“没事的,今年就当积累经验了,明年我相信你一定可以考好的,而且我这里还有四级的笔记,你可以看一看。”
韩夕狂喜,直呼好姐妹。
陈念看着她喜悦的模样,也忍不住弯了弯唇,这么些天郁结在心里的不快渐渐散去,心情不由自主好了起来。
原来看着自己的好朋友开心,自己会更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