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靳九洲
主角是靳九洲孟周的小说是《惹了月亮念桃花》,它的作者是靳九洲写的一都市类小说,文中的都市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灼热高温源源不断地他身上传感至她指腹,以至于手指不知是被冷水冻红的,还是被他身上的烫气亦或者是荷尔蒙....
状态:已完结,小说类型:都市, 主角:靳九洲孟周,小说详情
孟周压根没预料到他的想法,被这一个大转弯搞得猝不及防,她脸上含羞,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还保留在松香高岭的腰腹间,只要稍微下移一小寸,粉白的指尖就能触及裤带边缘。
灼热高温源源不断地他身上传感至她指腹,以至于手指不知是被冷水冻红的,还是被他身上的烫气亦或者是荷尔蒙蒸发的。
孟周顿挫了有半分钟之久,她现在是跪坐在床上的姿势,房间开了暖气,露出两条笔直雪白的腿,双腿并拢坐着。
从靳九洲的视角看去,又是另一片光景。
小姑娘套着他的衬衫,长度堪堪及腿根,凝白细瘦的小腿与床单淡雅的桔黄色相得益彰,像躲藏在山间刚刚经过露水浇灌的莲藕一样,特别是她看着他的眼神,纯妖明艳,平日里毫无威慑力的眼睛此刻溢满风情。
宽大衬衫兜在她身上,兴许她是故意的,领口最上方解开了两颗扣子,笼罩在白衣下的锁骨欲隐欲现,伶汀锁骨,美如蝴蝶振翅,随着她缓慢前移的动作,大片翡玉撞入他的眼帘。
他低下头,面前的小姑娘正昂起头,梳妆台镜子里倒映出颈项处,无不彰显着昨晚的疯狂旖旎。
孟周挑挑眉,诚实回道:“不冷了,倒是有几分热。”
骚男人想诱惑她?
真是狗啊!
孟周决定反击,停留在肌理线条的手指微动,在那薄劲到俗称公狗腰的危险边缘反复横跳,却迟迟不明着来,暗戳戳地反引着。
与此同时,她立起身,手臂攀着男人的臂膀,鱼儿似的轻张红唇,在他耳根边吐气:“我看阿九,情况或许要比我更糟糕呢。”
天边那点残余的昏黄开始一头扎进城市高耸入云的大厦间,静止的世界被窗外可见的景致打破,商场上空的大屏幕显示到了整点,发出规律性的提示音。
而在一门之内,隔绝了外面的喧嚣,也屏蔽了嘈杂混乱的闹场。
余下的,是靳九洲低哑的笑。
他眼眸眯着,瞳孔深邃,孟周知道他心中所想,也知道他的生理欲望,她有意在这两天释放自己,放纵自己沉浸在深海茂林。
葱盈的指勾着弧弯,她的指骨一改之前僵硬不适的初始反应,贴在男人人鱼线边缘的散漫的青筋上,伴随着他并不均匀的喘息节奏。
黑色运动裤带松垮下垂,只要靳九洲一低头就能看到,她换了那只受伤的手,而女孩睁着迷茫天真的眼,用还未上药的伤口去摸他的青筋。
孟周使的力气不大,却就是这样无形的撩拨,也能让她刚凝血的指腹裂开,鲜红慢吞吞染成一株花,顺着青筋直下。
看着冷白肌肤被她的血液和气息霸占,孟周升起一丝占有的快感。
她在这一刻,渴望眼前这个俊美雅致的男人,也渴望抛开一切,沉没在爱意中。
然而想法没持续两秒,就被靳九洲打断。
他太了解孟周了,清楚她现在是处于发泄状态的沉沦反应。
这种情况以前也有过,但并不多,他发现过几次,每次孟周都很快恢复过来,而当她处于这种状态中的时候,无一例外的都会展现出平常不会表现出来的撩人属性。
靳九洲忍着,垂首安抚吻着她,大手握住她的指腹,渐渐脱离。
一个不知道持续了多长时间的吻,像是要到地老天荒,孟周没闭上眼,和靳九洲牢牢锁视,两人之间的空气仿佛有一块是磁铁,难以分离。
她盯着那张六年来日思夜想的脸,望进浩瀚星辰里,和黑暗中生出飞舞的萤火虫。
“为什么不做?”孟周问他。
靳九洲把她抱好到床边坐好,将冲锋衣披到她发冷的肩膀,没有躲避她的渴求视线,而是认真回答:“现在不适合,你只是想要发泄自己的情绪,用体力劳动暂且麻痹痛苦神经。”
他蹲下,帮她把拉链拉上,平静从容地说:“如果我真的那样做了,你也只是一时忘却了这些,根本无法得到永久性的疗愈,而且往后,你会越来越依赖这种情绪的发泄方法,并在脑海中形成刻板印象,坚定认为这种畸形的方法是有效的。”
“我不希望你这样做,”他一字一句道:“我不想爱情的交融变成一种情绪代替品。”
“更不希望我的宝贝痛苦,如果我选择同意了,那便不是爱了。”
爱情本身应该建立在双方相互信任的基础上,一旦过程中成了排解欲望的物品,其中的意义也就失去。
爱不是交易,更不是欲望的傀儡。
今时今日,靳九洲之所以拒绝也不是不无道理的。
其实孟周对付靳九洲很简单,只要她愿意前进一寸,他就能迈步一尺。
他怕的是日后孟周回忆今天,会发现爱情变了质,不再是两情相悦,而是被坏情绪驱使下所操纵的行为。
一旦他同意,他就带有了目的性。
孟周没说话,心里也有后怕。
这种情况她偶尔有过几次,但那时候是在大学,靳九洲陪伴在的那会儿,其中有几次做的时候确实她是缠着靳九洲,即使知道自己体力透支,也像是孤注一掷放任自己。
当时的靳九洲是怎么回应的呢?
他没再应允她的要求,许是觉察出她的反常,抱着她一起缓过余韵,挑起她的下巴轻吻。
“对不起。”孟周道歉说。
靳九洲圈住她,声线放低,如静水的夜。
“我说过的,不用道歉,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是我没保护好我家周周。”
为了不让孟周感到愧疚,靳九洲转移话题:“手还是要清理上药的,要是不想用酒精碘伏的话,还有另一种办法。”
“什么办法?”孟周问。
余音未落,她的指尖倏然被卷进温润的唇舌,他仰着头,在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时,伸出舌尖,一点一点地仔细地将残血舔入口中。
喉结拉扯,肩颈线条流畅。
他***着上半身,冷白挂着燥汗没入裤沿,甜腥味弥漫,他微垂眯着眼,笑得多情放浪。
“这种。”
孟周想抽回手,被他抓住,停顿在半空。
“脏。”孟周急忙说,脊骨酥麻。
他折腰曲身,认真否认道:“甜的。”
“周周是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