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宋晚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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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已完结,小说类型:都市, 主角:宋晚栀江肆,小说详情
几分钟后,他抱着宋晚栀走出了酒吧。
宋晚栀还是在喃喃自语:“我真的太该死了,我太该死了,我害了人家一辈子。”
江肆把她放上副驾驶的时候,觉得她聒噪,在她继续说着一些胡话时,放弃了发动车子的念头,而是偏过头去凑近她。
在离她鼻尖贴鼻尖时,江肆有些迟疑,这会儿做这种事,着实有些乘人之危了。
而宋晚栀大概是被这温热的鼻息影响到了,微微躲了一下,躲了又不舒服,重新调整回来,不过这个动作,却正好撞了上来,嘴唇贴到了江肆下嘴唇。
她还好奇的舔了舔。
江肆侧过头,微微深吸了一口气。
再转头看向她时,左手已经固定住了她的下巴,然后亲了上去。
被这么撩拨,没几个能控制得住自己的。
江肆这回跟宋晚栀真的是分开了特别久的时间,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亲密的举动了。
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他甚至有些冲动,感觉心尖都在颤抖。
一直到宋晚栀不太舒服的拧眉偏开了头,他才往后撤了撤,回过头去发动车子。
他原本是打算送宋晚栀回家的,只不过她住的着实远,又怕她半夜一个人出什么事,毕竟宋晚栀喝醉酒的状态,没有比他更了解的了。
就宛如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能干出些荒唐的事情来。
江肆最后带着宋晚栀回了自己家。
宋晚栀还在说着什么死不死的,江肆听多了,也就麻木了,无奈的说:“你死了好让人家打光棍?”
她是听不见的,还在自言自语,各种自责的话都说了个遍,最后自己一个人坐在一张可旋转的椅子上,埋头哽咽的哭着,江肆把她转过来,她又转回去自己哭了。
一连几回,江肆也累,突然就觉得没有安装这种吧台的必要了。
他也没有给她换衣服,最后把她抱上床,给她盖好被子。
江肆要走的时候,宋晚栀却是一直拽着他的手臂,自言自语说:“他为什么不见我?”
说话的时候,她的睫毛一直在颤。
江肆有些复杂的看着她。
只是没一会儿,她的手就放下了,酒劲彻底上来了,睡着了。
江肆盯着她的脸,淡淡的开口说:“给过你很多机会了,是你一回都没有认出我。”
……
这一晚,江肆并没有休息,他就坐在她的床头,看着她缩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以及附带着的浅浅的呼吸声。
他难得点了支烟,然后看见她几次都把被子给踢开了。
江肆在第五次走过去给她盖被子的时候,手掌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部。
里头的贴身衣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给脱掉了。
江肆挑了挑眉,下颌线却收紧了几分。
她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身在何处,打着哈欠说:“该睡觉了,来睡觉吧。”
还往旁边挪了挪,给他让了一个不小的位置。
江肆这张床很大,宋晚栀往旁边一缩,空出来的位置那就是相当大了。
他站着,眼角垂着,默不作声的盯着她空出来的一大片地方看了好一会儿。
良久,江肆扯了扯领带,生出了些许燥意。
他在宋晚栀呼吸再次均匀起来之后,捏了捏眉头,最后转身下了楼,开了火,给她煮醒酒茶。
十几分钟后,他再次进到这个房间把宋晚栀给喊醒,趁着她晕晕乎乎的时候,给她喂了几口。而她没喝几口,就又倒下去睡了。
不是很热的天气,江肆却出了一身的汗,细细密密的挂在额头上,也不知道这当中有没有一些不可言传的原因。
然后他进洗手间洗了澡。
江肆在洗手间里待的时间并不短,冷水澡的好处时,能够让人迅速恢复冷静。
再等他用毛巾擦拭着头发出去,就看见宋晚栀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被子也是要盖不盖的,总之大长腿露在外面,因为喝了酒,她身子泛出粉色,跟粉色的床单被套一起,一时间给人一种她和这张床似乎是一体的。
江肆擦拭头发的动作僵住了,呼吸瞬间就急促了不少,几乎是立刻偏开头,不敢再看。
他把空调温度开高,然后就离开了房间。又在冰箱里找到一大瓶冰水,喝了下去。
江肆坐在沙发上回想宋晚栀那双腿的时候,李涂的电话打进来了。只不过他接电话时,也依旧有些心不在焉。
李涂小心翼翼的问:“宋晚栀在你那里还好吧?刚刚张喻给我打电话了,让我告诉你一声,别干不该干的事。”
江肆淡淡说:“什么不该干的事?”
“咱们都是男人,懂的都懂。”李涂说,“江肆,给我个面子,别让我在张喻面前留下个这么点事都做不好的印象。”
“嗯。”斟酌片刻,他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
李涂感激的把电话给挂了。
江肆也回了自己房间去休息了,只不过翻来覆去,依旧睡不着。
他拉开抽屉想再点支烟的时候,却看见有一盒套子。当时上班有大胆的病人塞给他的,他当时忙没有理会对方的挑逗,回家时发现这个,就随手扔进了抽屉里。
江肆盯着那盒套子看了许久。
有的时候,平息下去的火气,总会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小事,瞬间烧的厉害。
蠢蠢欲动之中,再也受不得半点撩拨。
江肆风平浪静的抽了半支烟,又丢了剩下的半支,然后弯腰把那盒套子拿起来,转身走进了宋晚栀的房间。
……
宋晚栀在半懵半醒之间,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给抱住了。
然后有什么东西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宋晚栀不舒服的躲了躲,正要往旁边挪,就感觉有一双手搂住了她的腰,把她拽回了原来的地方。
“再躲要掉下去了。”对方说。
宋晚栀皱着眉,转身打算过去看一眼,不料却一头扎进对方怀里。这个小错误,却让对方挺高兴的。
江肆说话的语气虽然平静,但话尾的语调却微微上扬了一分:“可以?”
宋晚栀不知天南地北的胡乱应着:“嗯。”
“真的可以?”他不太确定的又问了一遍。
“嗯。”
江肆稍微起身脱衣服的时候,把被子也给带了起来,冷气灌进来,宋晚栀清醒了一点点。
而在到了那一步时,她晕归晕,整个人是清醒了一半,起码知道这会儿在发生什么,她猛的睁开眼睛,黑暗中,倒是不太看得清楚,江肆这会儿是什么表情。
只是他那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哪怕是有黑夜这块遮羞布,也显得有些于事无补。
她感觉到自己脸上滚烫的厉害,手胡乱的抓着什么,不料却摸到了江肆撑在她身侧的手。
男人顿一顿,声音沙哑,“醒了?”
宋晚栀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事。
这会儿感觉不错,但是要是到了白天,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他。
起码有一点,宋晚栀会连拒绝他,都没有办法拒绝彻底。
男女企图理清关系,最忌讳就是床头吵架床尾和这种情况。
江肆低下头来咬了咬她的嘴角。
宋晚栀只觉得心里越来越沉,一块巨石压下来,她喘不过气。她如同一叶扁舟,一片每根的浮萍,下意识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江肆自然而然的伸手固定她的腰。
越发亲密了。
宋晚栀在慌乱之下,病急乱投医,喊了一句:“洛之鹤。”
男人顿了顿。
宋晚栀明显听见江肆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似乎有些难以置信。
那种难以置信,带着几分不甘心,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失落,叫宋晚栀心里生出几分愧疚感来。
气氛有些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