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刑珏
主角是司瑶刑珏的小说是《说给玫瑰》,它的作者是刑珏写的一都市类小说,文中的都市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你怎么知道我会做饭?”司瑶问完不用她说便想到了答案。....
状态:已完结,小说类型:都市, 主角:司瑶刑珏,小说详情
吃过肉的没道理和没吃过肉的炫耀。
司瑶双手撑住身子半勾起身,不解又愤怒:“刑阿霓的背景对你毫无用处,既如此,温穗哪里比不上她?再不济,一碗水端平,两个一起也行啊!”
刑珏笑了笑:“不该这么说。”
司瑶微怔。
刑珏俯身捏起她的下巴,凑近温柔道:“就算我愿意为了孩子教养问题跟你结婚,你愿意吗?”
司瑶瞳孔紧缩,嘴巴开合半响一字未发。
刑珏悠悠的笑笑:“巧了,你不愿意,我更不愿意,因为孩子教养最无用的便是母亲二字。这个,你该比谁都清楚。”
清楚,毕竟刑珏是她这个小佣人手把手带大的。
“还有个重点……”刑珏凑近司瑶,温凉的唇轻咬了下她的耳尖:“不是那小东西比不过她,应该说是你比不上她们,毕竟不是什么人都像你这么贤惠。”
司瑶一直没说话。
刑珏再轻笑一声:“尤其是耐折腾。”
司瑶眼圈红了,被按倒后有些无力。
再耐折腾又如何?还是无用,甚至比不过早早出局的温穗。
隔天闹钟没响,司瑶也没爬起来,被带了些拖沓的高跟脚步声吵醒。
脚步声声渐近。
司瑶飞快爬下床将被随便丢落地面的衣服捡起来塞进被窝。
房门开了条缝。
刑阿霓还和小时候一样,不打招呼擅自进别人房间,司瑶却不敢再和小时候一样蹦跶着训斥。
毕竟今时不同往日,这地不是只有刑珏的小破院子,她是主。
而是刑珏的大院子,刑阿霓是主。
司瑶扯高被子将锁骨的痕迹遮盖严实,哑着嗓子道:“有事?”
门大开。
“我是不是说过了,今天我会来。”刑阿霓抬脚进门,接着颦眉:“这屋里什么味啊。”
司瑶手掌握紧。
底牌不相符合时,要隐忍,哪怕忍到快要憋出病了,也得忍,不然只会自取其辱。
司瑶笑笑:“潮气。”
阿霓动了动鼻子,下意识要捂住口鼻,半响后凝眉。
分明是……男男女女的味。
眉眼寒冰乍现,在面色恬静的司瑶脸上定格了一瞬,砰的一声甩了门,径直去刑珏的房间。
拧开门时,刑珏在扣衬衫扣子。
刑珏不冷不热:“出去。”
刑阿霓手掌握紧,朝前几步要扒拉他的衬衫看看有没有痕迹。
手腕被握住。
刑珏眼睛微眯,温柔不在,冷冰冰道:“我让你出去。”
刑阿霓气红了眼:“刑珏,我说了,不要再跟我闹脾气。”
“出去。”
“为什么让我出去?”
“敲门这两个字,还是学不会?”
刑阿霓顿了下,下意识要发飙,透过刑珏脑袋看到了他后面的大床。
鸳鸯面的。
司瑶和刑珏订婚那天奶奶亲自递给的司瑶。
这会……铺在了这。
刑阿霓心口跳了跳,脸上飘起两朵红云:“这是给我们准备的?”
刑珏眼睛跟着看过去,转身刮了下她的鼻子:“乖,出去敲门再进来。”
这人对这事向来执拗。
阿霓敷衍的转身,敲了两下门迫不及待的走过来:“这是给我们用的吗?”
刑珏心不在焉的恩了一声,将扣子扣到顶:“司瑶铺的。”
刑阿霓心放进了肚子里。
司瑶屋里的味太重了,经了人事的女人,只要不是傻子便知道昨天激烈的程度。
如果是刑珏,猛到这个地步,司瑶这个人就不能留了。
但明显不是。
毕竟推己及人,不会有女人被刑珏这么碰着,却还殷勤的给他和别的女人铺床,不分手、不闹腾、逆来顺受到极点。
这不是委曲求全的圣母傻白甜,是居心不良意欲图谋不轨的毒蛇。
刑阿霓笑的眉眼弯弯,朝前勾住刑珏的脖子:“阿珏,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刑珏挑眉:“哦?”
“瑶瑶姐……”刑阿霓拖长了腔调,凑近声音不小道:“她在外头有人了,还是不挑不捡的一饿男,一屋子里全是味。”
刑珏顿了几秒,意味深长道:“我被绿了。”
刑阿霓点头:“你被绿了。”
刑珏笑笑:“有意思。”
说罢推开她转身朝外走,走到司瑶门口时,房门被打开。
司瑶穿着高龄微收身毛衣,细脖子胸大腰细,只是正面看着便让人喉咙滚烫。
刑珏在墙边顿足,倚着墙壁站立点了根烟,一口烟吐出对着司瑶:“听说你屋里都是味,我被绿了。”
语气带笑,多了些若有若无的狭促。
刑阿霓跟着笑,笑完还揶揄:“谁啊,园丁还是保安?这也只有这么几个男的,不对……”
刑阿霓捂嘴笑:“听谭菲说只是一个红糖糍粑的师傅,阿珂却大动干戈的昨天下午亲自送来,莫不是……阿珂?”
场面瞬间一静。
刑阿霓一无所觉,环胸走近司瑶:“瑶瑶姐,阿珂可不行,毕竟谭菲是我闺蜜,抢闺蜜的未婚夫,哪怕只是个玩玩的身份,对我来说,也是欺辱。”
司瑶朝后退了一步,笑笑:“知道了。”
“还真是他?”刑阿霓挑眉。
“是条狗,满意了吗?”司瑶说罢就走。
刑阿霓环胸啧啧:“我就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司瑶变的再温柔,也难改本性顽劣不堪。”
刑珏将烟丢在地上踩了踩,“走吧。”
司瑶上午没教,中午吃了饭推脱身体不舒服去阁楼躲着。
她现在不想看见这个该死的阿霓,不然很怕忍不住扇她的脸。
在阁楼坐了没大会,门被轻微的打开了。
司瑶喜欢窝在阁楼只有个老佣人向阿姆知道,背着身淡道:“刑阿霓还在找我?”
没人答,只有一声不轻不重的脚步。
接着脚步声重了些,从门外走进,速度很快。
司瑶凝眉回头,还没完全回过头,嘴巴被捂住。
刑柯声音很低:“我。”
司瑶放松了些,闷声道:“松开!”
刚才那一声不轻不重的脚步,她还以为是刑珏。
刑柯松开了,却没完全松开,揽着她的肩膀温声道:“怎么又瘦了,没好好吃饭?”
没有外人,也没有布满四周的眼睛,司瑶揉了揉眼,有些乏,声音软绵道:“不想吃,没什么胃口。”
刑柯顿了一会,挑眉笑道:“怀孕了?”
司瑶翻了个白眼:“是,你的。”
这话纯属开玩笑。
自从流产后,司瑶不止用避孕的,还在吃,顿顿没少过不说,刑珏变本加厉后还会额外多吃点。
说完叹了口气,不等刑柯说话,指着外面的暖阳:“你看,好看吗?”
司瑶闭着眼感觉初冬的阳光,颦眉喃喃道:“只是可惜,这个点有些晒了。”
刑柯悄无声息的伸手为她遮住浓烈的阳光,嗓音温柔:“这样还晒吗?”
司瑶知道刑柯在干嘛。
这人是个暖男,十年如一日都是如此,和刑珏完全不一样。
当年如果真的是奔着刑柯去的就好了,毕竟年纪相仿,性情温和,远不像刑珏那么难捉摸。
司瑶喃喃:“真想当年是和你订婚。”
刑柯眼睛暗了暗淡道:“可我更喜欢我们现在这样的关系。”
司瑶点头:“是,这种关系更好。”不在人前讲话,做地下的兄妹关系,却还是没忍住埋怨:“在有人的地方不要和我说话。”
刑柯未答,盯着她的侧脸出神,半响后低声唤,“瑶瑶。”
司瑶闭眼恩了一声。
“他回来了。”
司瑶没什么反应:“哦。”
“你知道我说的是谁吗?”
“白羽啊。”司瑶睁眼推开他遮挡阳光的手臂,眼底带了些狭促:“怎么着,你还指望着白羽回来和我旧情复燃?”
司瑶和亲近的人说话有些皮,吊儿郎当的不着调,这句话却让人分不出真假,毕竟谈了四年的恋爱可不是闹着玩的。
刑柯挑眉,略有深意道:“如果他愿意,你想吗?”
“废话,不要你也得要他。”
白羽不会要她,司瑶门清,玩笑开的随便又直接。
一阵风吹过,将大开的门微微吹开了一道缝,漏出门板里面的白衬衫,手拎着条领带在插兜,嘴里叼了根没点的烟,面色古井无波,眼底满含厌恶和不屑以及隐隐的阴鸷。
刑柯走后,司瑶还是下了楼。
刑老爷子亲口说让她教,再不情不愿也得忍。
到楼下时阿霓沉着脸说要学茗茶。
结果不过半小时,滚烫的茶水冲着司瑶手臂而来。
没道歉,没不好意思,理所当然的说了句“今天学不了了”撞开她上楼。
司瑶去厨房给手臂冲凉水。
佣人凑上来,语气怜悯:“娇惯着长大的都是这性子,忍忍就过去了。”
“上午心情还可以,这会怎么了?和刑珏闹矛盾?”
佣人小声说:“刑少下楼那会拿了个领带,阿霓小姐要给他系,他没让,好像问了什么国外的男的,不太高兴的样子摔门走了。”
“在你们面前?”
得到佣人的点头,司瑶有些稀奇。
刑珏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过多表露自己的情绪,这是她以前教的,刑珏学的很好,这些年也用的很好。
最起码,司瑶是永远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冲了一会凉水,眼睛亮了些。
看样子……刑阿霓在国外这两年玩的挺嗨啊。
刑家的规矩……可是极其的男女不平等。
只是不知道在刑珏那是不是男女不平等。
晚上的时候司瑶心机的锁了门,却没睡着,因为刑阿霓一直在刑珏房间里大吵大闹,吵的对象是电话那头没回来的刑珏。
隔天一切如初。
阿霓却明显学不进去了,烦烦躁躁的找司瑶麻烦。
司瑶面不改色的应付,晚上聚精会神的贴着门板听动静。
刑珏还是没回来。
金尊玉贵长大的千金小姐耐性已经压抑到了极致,对着手机吼:“刑珏,你会像个狗似的跪下来求我!”
刑阿霓拎着行李摔门走了,动静闹的很大。
佣人聚在司瑶门口问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这可是咱院子里住进来的第一个女主子。”年轻的佣人张嘴就来。
年老的拽拽她,朝司瑶努努嘴。
年轻有些恹恹的找补:“瑶瑶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关系。”司瑶打断:“我的确不会是这地的女主人,整个青城人尽皆知。”
自打刑阿霓改姓,圈子里打起了个赌,赌的是刑珏什么时候和司瑶分,和刑阿霓结。
坐庄的是刑珏。
压一个月的金额高达上千万。
她和刑珏的婚约,以及刑阿霓改姓的事从之前的背地里议论现在已经闹到了明面上,闹到这么大,刑珏绝对不会打自己的脸,这个婚,他们结定了,自己只怕连个像样的解除婚约仪式都捞不到,最后便这么稀里糊涂的过去了。
司瑶留下一群接着说怎么办的佣人,关门睡觉。
半夜十二点。
司瑶手机响起。
“来接我。”刑珏的声音。
司瑶大姨妈来了,委婉拒绝。
“K1。”对面撂下这句直接挂断。
司瑶思考了一会,换衣服开车过去。
到地方后,刑珏喝的比常日里多,眼睛里蒙上了一层雾,水汽很大,看不清理智与否。
包厢里多了两个面熟的,瞧见司瑶打趣:“瑶瑶姐可真是个乖巧的,我家里要是有你这样的就好了。”
刑珏顺着俩人的目光看向司瑶,明显不太清醒的冲司瑶勾勾手。
司瑶应付完那俩个,朝前一步,下一秒刑珏长臂微伸,一把将她搂怀里。
他怀里还有一个,两个挤在一起,女人膝盖撞到了司瑶的小腹。
大姨妈来第一天尤其不舒服,司瑶捂着肚子呜咽一声。
刑珏手劲骤然大了,一把推开那女人,半搂着司瑶朝旁边挤:“把个脉。”
徐勉噗嗤一声笑了:“我的把脉功夫顶多是个半吊子,和我哥可没法比。”
刑珏语调阴沉:“把。”
场中气氛骤然便冷了。
徐勉顿了顿,捏住刑珏强势拽过来的司瑶手臂。
触上时顿了顿,都知道司瑶白,但这么白的还真是少见,尤其是白皮下带了些粉,还……滑。
徐勉血气上头,触上几分,随后挑眉喃喃:“脉象滑……”
司瑶不懂医理,将手抽回来推距离过近了些的刑珏:“你喝多了。”
眼睛对上刑珏的眼睛时微微打了个寒颤。
凶这个字眼往野兽身上放很合时宜,朝刑珏身上放便不和。
他的眼睛形状尤其漂亮,细细的丹凤眼,中间眼皮略薄,撑起来了些圆,笑与不笑都是一副清风冀月的烂漫君子,配上温柔多情的语调,哄着人心会跟着化掉。
这会不多情更不温柔,微微眯起,唇线笔直的看着司瑶,揽着她腰的手劲大了不少,类似于掐。
司瑶疼的咬住了唇:“你喝多了。”
刑珏看了她半响松开手。
醉醺醺的转身去搂刚被他蛮力一推吓到的另外一个女人。
看样子得一会,司瑶起身,去门外站着等。
徐勉跟出来:“瑶瑶姐,你大姨妈来了吗?”
司瑶怔了下,有些不好意思:“把脉还能把出来这个?”
“嗨,我哥连流产几次都把得出来,我不行,月经和流产都分不清。”
司ꎭ꒒ꁴ꒒瑶噗嗤一声笑了:“也很好了,毕竟没专门学。”
现在这社会,这么温柔的很少见,徐勉挠挠头脸红了:“我现在住我哥那,有时间来吃饭。”
徐勉哥哥徐易年的院子和刑珏的距离很近。
司瑶敷衍的点头:“有时间一定去。”
“说定了。”徐勉不好意思的伸出小拇指。
司瑶微晒。
不是说年龄和刑珏相仿吗?怎么有点幼稚。
徐勉平日里不敢,毕竟这是刑珏名义上的未婚妻,不是单身,但今天喝的有点多了,抓起司瑶的手和自己的勾在一起,嬉皮笑脸道:“一言为定。”
“什么?”一声笑问。
徐勉回头,手还抓着司瑶的手:“瑶瑶姐去我家吃饭。”
刑珏的醉意似乎褪尽了,很冷淡的倚着门框点了根烟,烟雾熏腾而上,话语透过烟雾平淡的像是在开玩笑:“现在去吧,天黑好办事。”
司瑶瞳孔剧烈的缩了缩,有些不可置信。
徐勉也清醒了些,松开司瑶的手不好意思的挠头:“阿珏别生气,这是姐。”
“没生气,说认真的。”刑珏咬着烟,唇角噙笑:“需要我送吗?”
说的好像是认真的。
徐勉嘴巴开合半响,鬼迷心窍的蹦出一句:“你终于要和阿霓结婚了?”
刑珏笑意加深:“是。”
刑珏和司瑶一前一后的朝门外走。
司瑶开车,后座刑珏点了根烟。
“就算你和刑阿霓结婚,也没必要这么侮辱我吧。”
刑珏:“侮辱?”
语调拉长,弧度带了些浅笑。
司瑶没忍住,踩了刹车停下:“你要结就结你的,用不着现在就给我安排下家。”
“为什么不用我安排?”刑珏眼睛看向窗外,语调平淡:“这个不比那饿男强?”
司瑶气笑了,回头看向他:“的确比你这个饿男强。”
司瑶说完便后悔了,清醒的刑珏反复无常阴晴不定,醉酒的刑珏只会更甚。
深呼吸半口气往回找补,温声细语的试探他究竟是真结还是假结,毕竟今天刚打听到,阿霓在国外玩的是真的嗨:“什么时候结婚?我提报给爷爷。”
“爷爷……小点那会,你总叫他老不死的。”刑珏轻笑一声,不等司瑶接着说,笑道:“一个月后,我和阿霓结婚,你,做我俩的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