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安柏烟
主角是安柏烟傅钦的小说是《安柏烟傅钦》,它的作者是安柏烟写的一都市类小说,文中的都市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段落试读:“你到底想干什么?”她给那女人毒药,难不成想杀了李航?他可是堂堂督军,手上好几万兵力!金海棠依旧一副....
状态:已完结,小说类型:都市, 主角:安柏烟傅钦,小说详情
不开心!安柏烟现在只想在金海棠她们作死之前离开!
“哇,好多金银珠宝!”
在安柏烟焦虑不已的时候,金海棠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那女人给的首饰盒,里面堆着满满的珠钗、璎珞、手链这些。
“这女人是谁啊?”安柏烟好奇的问。
“一个故人。”金海棠随口敷衍道。
安柏烟不满,将首饰盒抢了回来,“人家给我的,你别碰啊!”
金海棠眼馋那些首饰,只好妥协道:“她叫苏梦瑶,说是故人,其实也就见过几面。那李航是她未婚夫,二人青梅竹马,感情极好。但在他们成亲前,苏家牵连进一桩大案,那李家害怕被牵连,连夜退了婚。如此也没什么,但那李航却以救苏梦瑶为由,经苏家父母同意,偷偷将她带走,之后就藏了起来。苏家因那案子被满门抄斩,而与苏家走得近的,多少都受了牵连,而这李家因李航在军中立过功,总算逃过一劫。当时苏梦瑶想为父亲鸣冤,而李航害怕他藏起苏梦瑶的事暴露,竟想割掉她舌头,但当时苏梦瑶挣扎的厉害,李航手又抖,不小心割裂了她的嘴,变成现在这样子。”
说到这儿,金海棠长长叹息了一声。
“李航说爱她,便一直将她囚在那竹林里,用铁链锁着,终年不见天日。这些年间,她曾几次怀孕,但生下来的不论男婴还是女婴,李航都会掐死然后埋到院里。刚才她看到你,该是想起她死去的女儿了。”
安柏烟听后,久久不能回神儿,李航这样自私的爱,实在太可怕了。
“那你怎么找到她的?”安柏烟问。
“事实上不是我找到她的。”
“谁?”
金海棠歪头一笑,“卿卿,知道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
安柏烟抿了抿嘴,将首饰盒推给了金海棠。
“那我最后问一句,你们什么时候动手?”
“老夫人寿宴上。”
转眼到了寿宴这日,府上处处张灯结彩,每个院都摆了宴席,不知廉州地方官员,军营的很多将士也都来了。
不止有表演杂耍的,还摆了两个戏台子,从白天一直热闹到晚上。
安柏烟一直瞅着机会,想偷溜出去,刚要行动,金海棠揪住了她。
“李航去竹林了,你过去盯着,别让你瑶姨吃亏。”
安柏烟被金海棠盯得紧,只能先去竹林。
院子里,李航喝得有些多了,正坐在院中石凳上醒酒。这时苏梦瑶出来,手里端着一杯茶,放到了他面前。
她也不催着他喝,只是乖顺的倚到他怀里。
李航看着苏梦瑶的脸,无视那一张狰狞的嘴,仍是满眼爱意。
“瑶瑶,我一点也不后悔当年带走你,不后悔对你做的事。你可能恨我,但我是为了我们两个能长长久久在一起,终有一日你会理解我的。”
苏梦瑶笑了笑,端起那杯茶竟灌到自己嘴里,然左边兜不住,茶水流了出来。那李航竟毫不犹豫的俯身过去舔,一点点都舔进嘴里。
苏梦瑶笑得更欢了,还能听到声音,只是这声音很怪,在这幽深的竹林中,让人不免脊背发寒。
安柏烟蹲下缓了一会儿,再起身看过去,李航像是骨头被抽掉了似的,瘫在石桌上。苏梦瑶从袖袋里翻出钥匙,打开脚上的铁链,换到李航脚上。
她退开一步,欣赏了一下自己的杰作,接着拿出金海棠给她的七寸短刀,将李航按到石桌上。
李航还有意识,挣扎着摇头,“瑶瑶……不……啊啊啊!”
安柏烟见苏梦瑶将刀尖杵进了李航嘴里,立时鲜血喷涌,她看不得这画面,忙又蹲下了。
“还有几十年……日子还长……我陪你玩。”苏梦瑶笑道。
看来她根本不需要她帮忙,安柏烟正要离开,见有人朝着这边跑来。
安柏烟赶忙提醒了苏梦瑶一句,那苏梦瑶当即将疼晕过去的李航扔到了芍药花丛里。
来人是一名军中将士,似乎有急事,但也只敢在门口禀报。
“督军,咱们城外兵器库被盗了!”
“前些日子刚运来的兵器全都被盗走了!”
“督军!督……”
下一刻,一只手自黑暗中伸来,掐住那将士的脖子,只听咯嘣一声,那将士就软到地上了。
安柏烟愣了一愣,再抬头对上苏梦瑶的眼睛,先是阴狠的,但很快就变得慈爱温和了。
她冲她摆手,示意她快走。
“您也赶紧逃吧!”安柏烟道。
她却是摇了摇头,指了指里面,“他们……都在。”
意识到她口中的‘他们’,安柏烟不由打了个冷颤,赶紧往竹林外跑走了。
府上倒是一片混乱,大多宾客都趴在桌子上昏迷过去了,下人们惊慌失措的到处跑。看不到飞鹰寨的人,安柏烟赶忙往府外跑。
跑出府门,她不敢松气,接着往街上跑。
廉州也有灵云粮铺,只要她敲开灵云粮铺的门,她就安全了。
她一家一家的找,终于在一个十字路口看到了灵云粮铺,心中大喜,刚要上前敲门,见远处一人骑着马疾驰而来。
她察觉不好,赶紧往另一头跑,可没跑几步,人就被套进了麻袋里,下一刻被扔到马背上。
“你是谁?”
“我不认识你!”
“放开我!”
她挣扎的厉害,那人竟重重拍了她屁股两下。
安柏烟羞愤不已,而这时其他人骑马追了上来。
“二当家,所有兵器全都转运到船上了。”
二当家?
安柏烟一下不挣扎了,她居然又落到了飞鹰寨手里!
“二当家,咱们这就回飞鹰寨?”来人问。
“嗯。”
“寨主离开前吩咐大家准备好,只等您一回去就成亲。”
这男人没再说话,安柏烟却慌得不行。
怎么办怎么办,举行完婚礼就要洞房,这可怎么办!
男人带着她只走了一段,然后就被扔到了马车里。
“啧,怎么还给装麻袋里了,二当家也太不讲究了。”
这声音分明是金海棠,安柏烟气呼呼的将麻袋甩开,见她正捂嘴偷笑。
“你是故意的!”
留她一个人,害她以为自己有机会逃走!
金海棠忙摆手,“可不是我,二当家说的,说这小野猫,不能总用绳子拴着,得时不时让她放放风,撒撒欢,这样才能吃的下睡得香,并且保留野性,逗着也好玩。”
安柏烟咬牙,她才不是什么野猫,故意逗她,这人怎么这么恶劣!
第二百一十一章怀疑是他
刚才在大街上被那二当家用麻袋套起来的一瞬间,她试图看清这男人的脸,但看到的却是一张白面重彩的脸,像是画了戏妆。
当时觉得诡异,但眼下再仔细一想,大概知晓怎么回事了。
“你们二当家怎么戴着面具?”安柏烟问金海棠。
“我们土匪最忌长得太好看或者长得太丑,这样容易被人记住,也容易被认出来,麻烦也就随之而来了。”
“那你们二当家是?”
“当然是因为长得太好看了。”
安柏烟想起女土匪画的那张画,实在没法苟同。
夜很静,因此后面有追兵追来时,清楚的听到了马蹄乱飞的声音。
金海棠脸一沉:“没完没了了,上赶着送人头!”
当下,她抽出别在腰间的短刀出去了。
马车很快停下,外面也很快陷入了混战。
安柏烟一咬牙,反正只要逃就有机会,坐以待毙不是她的风格。这样想着,她摸出马车,只见两方打得火热,似乎没人注意马车这边。
她跳下马车,赶忙往一旁的林子里跑去,然没有跑几步,她发现有两个穿铠甲的将士在追杀她。
她试图跟那两人解释,她和这些土匪不是一伙儿的,但他们根本不听,同时举起长枪,一左一右朝她刺过来。
正在这时,一黑影追过来,先搂住她的腰闪开,而后扫了一脚,将两个追兵撂倒。安柏烟正要松口气,但下一刻,她整个人被抛了起来,而后落到了树上。她吓得赶忙抱紧一根树干,两脚缠到上面,等身子稳住了,这才有闲心观察下面。
这人带着面具,原是那二当家,他迅速解决了那两个追兵,接着跑出林子。
安柏烟透过枝干的缝隙能看到他挥舞着手里的弯刀,刀法十分凌厉,每一击必中对方要害,很快飞鹰寨这边就占了上风。
安柏烟收回目光,先看了一眼地面,确实挺高的。她慢慢往后退,试图退到树杈上,然后顺着树干滑下去。
只是她一动,身子没法保持平衡,整个人翻了个转,挂在树上了。
她吃力的抱住树干,总感觉下一刻就会掉下去。
这时有脚步声来,她侧头往下看,见那二当家走了过来,不说救她下来,反而抱着双手,似乎在看好戏。
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安柏烟实在没有力气了,但她咬紧牙关就是不求下面的人。
如果逃不掉,非的嫁给一个土匪,她还不如去死!
这样想着,她干脆松开了手,整个人往下坠落。
但,他还是接住了她。
安柏烟也早有预料,在他接住她的一瞬间,她伸出手去扯他的面具。他倒是不防备,往后一躲,安柏烟没抓紧,只掀开了一点,看到了他下巴上浓密的胡茬。
她愣了一愣,接着被男人扛到肩头,他又拍了她屁股两下。
安柏烟羞愤至极,只能胡乱的用拳头打他的背。
昏迷那晚肌肤相贴的熟悉,刚才在马背上若有似无的气息,还有他和那两个追兵对打时的姿态,让她一直有那么一点怀疑。
怀疑是他!
当然,这想法多少有点荒谬,而刚才那一瞥也印证了确实荒谬。
安柏烟又被扔回了马车,金海棠看着她啧啧摇头。
“你也不容易。”
安柏烟咬牙,“你们这帮土匪太可恶了!”
“土匪里可没有好人,只有恶人。”
“我绝不嫁给什么二当家。”
“我们二当家多好看,你怎么……”
“丑死了!”安柏烟气道。
金海棠一副十分不解的样子,“你有眼疾?”
安柏烟再忍不了了,大声喊道:“你们飞鹰寨的人,通通瞎了眼,那二当家分明是丑的让人头皮发麻,丑的惨不忍睹,丑的让人想吐!”
听了她这话,金海棠脸色沉了下来。
而安柏烟喊完这一声,心里痛快了,但看金海棠脸色,却有种大祸要临头的感觉。
“如果你是介意二当家脸上的刀疤,那我无话可说。”
“我介意什么,我……等等,他脸上有刀疤?”
金海棠挑眉,“你不是看到二当家的脸了?”
“我没看清。”
“那你说他丑?”
“你们飞鹰寨的女土匪给我看过他的画像。”
“呵,她们连笔都不会拿,能画出一坨屎来就不错。”
“……”
安柏烟心扑通乱跳,往下压了压,再问:“那他的刀疤在哪边?”
“左边啊。”
安柏烟低下头,会不会只是巧合?
但其实再一想,她从督军府逃出来,沿街找到灵云粮铺,而他就守在那儿,显然是知道她会往那儿去。
还有她被飞鹰寨从谢子安那儿救出来,未免也太赶巧了。
还有刚才,明明在混战,她悄摸逃走,他却能在第一时间过来救她,分明是在打斗中仍时刻挂心着她,一个陌生人可做不到这样。
可他为什么还跟她亮明身份?
又或者还是她想多了?
赶了一夜的路,在第二天下午的时候,他们终于回到了飞鹰寨。
安柏烟累得够呛,随便吃了一点就躺下睡了,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别睡了,赶紧起来梳妆,换上嫁衣。”
安柏烟是被金海棠拉起来的,在看到面前红彤彤的嫁衣后,这才猛地惊醒。
“这这……”
“今天是你和二当家成亲的大喜日子!”
安柏烟瞪大眼睛,这突如其来的喜讯让她脑子一下清醒了。
“不用这么赶吧?”
“免得夜长梦多,只要你拜了堂,以后就是我们二当家的女人,休想再逃。”
金海棠招呼来红姐,还有乐言几个女土匪,开始给她梳头上妆,等安柏烟回过神儿来,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吓了一跳。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冥婚呢!
“还是我自己来吧。”她道。
细细描了眉,轻点唇珠,淡淡晕开,再扑一点腮红。发髻也是她自己梳的,只简单挽了起来,戴上一支金步摇。
金海棠帮着她换上嫁衣,不想竟十分耀眼好看,金线绣的龙凤呈祥,繁复而华丽,针脚细密,做工极其讲究。这样一件嫁衣,十来个绣工赶制,也得个把月吧,而她穿上身,竟也是合身的。
“这嫁衣你们从哪儿抢来的?”
金海棠呸了一声,“这可是我们二当家给你备好的。
第二百一十二章拜堂
安柏烟穿好嫁衣,站在镜子前看了许久。
不知为何,她想起了那一年,傅钦娶元卿月做侧室的时候。在绸缎庄里,她看到他正在试喜袍,二人只隔着几步,却好似隔了一生一世。
但岂止是一世,分明是两世。
她始终求不来的便是一场他和她的婚礼。
外面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喜气洋溢。
安柏烟微微叹了口气,将金海棠放在一旁的盖头拿起来,盖到了头上。
这边乞丐看着傅钦穿上喜袍,一会儿嫌弃这边窄了,一会儿嫌弃那边宽了,反正哪哪都不满意。
“那就干脆别穿了,怪费事的!”
傅钦眯眼,“不会说话就闭嘴!”
乞丐笑了笑,“这不看你紧张,我逗逗你。”
“我怎么紧张了?”
“那就是兴奋。”
“我一点也不兴奋!”
“那就是不想和安柏烟成亲。”
“我哪有……”
傅钦瞪了乞丐一眼,义正言辞道:“我是为了大局!”
“是是,大局为重,反正我是信的。”
“滚!”
有人敲门,傅钦应了一声,接着金海棠进来了。
她先欣赏了一番傅钦穿喜袍的样子,然后才一拍脑门,道:“咱们寨中一部分人借后山悬崖的云梯开始往外撤了。”
傅钦点头,“眼下就是拖延时间。”
乞丐捋着胡须:“咱们一夜连烧了三大世家,皇上龙颜大怒,势必会下令出兵剿灭飞鹰寨。谢子安这蠢材主动请缨,却不知道这本就是你设计的一个圈套。”
傅钦眯眼,“连烧三家,咱们才知晓这批从岳州转移出来的兵器被藏到了廉州,而这批兵器是肃平王私造的,这事绝不能暴露,肃平王只能派自己的人来剿匪,将此事彻底压下去。”
“而他们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飞鹰寨为何抢那批兵器,更想不到飞鹰寨背后是你。”乞丐不由竖起大拇指,这一招实在高。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傅钦将这一批兵器尽收囊中,让那肃平王心肝脾肺都疼,却又不敢喊疼。还有廉州督军李航被害,兵器库起火,肃平王不但不敢追究,还得自己费事遮掩,吃下这哑巴亏。
金海棠笑道:“咱们一早就锣鼓喧天的,还一趟一趟往山上运酒,这谢子安便生了投机取巧的心思,只等咱们寨子里的人喝醉后,他再带兵往冲上来,以为到时能将我们一网打尽。”
“却不知我们利用这些时间在撤退。”
乞丐和金海棠二人正说的起兴,再看傅钦却在照镜子,显然很欣赏自己穿喜袍的样子。
金海棠嘴角抽了抽,眼神在一转,笑道:“其实你可以告诉安柏烟,不就是配合演一场戏,骗过山下的人就行,倒也不必太较真。”
“确实过了,还让我特意从家里把两套喜袍拿来。”
“那嫁衣是哪来的,还挺合身?”
“早就做好的。”
“按着安柏烟的身材做的?”
“可不是呢。”
“原来……”
“呵呵……”
傅钦在旁边椅子上坐下,身子往后一仰,眉眼带着掩不住的喜色。
“她可喜欢?”
“喜欢的紧。”金海棠想了想,又问道:“你为何不跟她表明身份?”
傅钦眉眼喜色因这话一下黯淡下来,继而嘴角扯了一下,“逗她玩呢!”
吉时到了,安柏烟由金海棠和红姐扶着出来,相比于白天的热闹,此刻倒是安静了许多。她被她们带到厅堂,自盖头下看到身旁喜袍一角。
他不说话,她亦没有。
锣鼓声、鞭炮声又响了一阵儿,然后开始拜堂。
“一拜天地,鞠躬!”有人喊道。
安柏烟被金海棠摆弄着转了个身,她迟疑片刻,而后主动鞠了一躬。
“天地为媒,两相守,莫分离,天长地久。”
说完这句,二人再三拜。
“二拜高堂,鞠躬!”
安柏烟起身,再被金海棠扶着双臂转了一圈,但傅钦已经没有高堂,所以两把椅子是空的,二人只能对着空椅子鞠一躬。
“慈母陆父,敬谢养育之恩。”
之后他们在磕了三个头。
“夫妻对拜,鞠躬!”
安柏烟再被转了半圈,面向了旁边的人。她心里打着鼓,这时却有些不敢了,万一错了呢。她下意识的伸手,而面前的人一把抓住了。
十指相扣,安柏烟心慢慢安定下来。
二人一起弯腰,完成了最后这一拜。
“礼毕,自此二位结成夫妇,当不离不弃,同心同力,白首到老,万事成欢。”
安柏烟被送进了洞房,而新郎跟着也进来了,她正要开口,他一把抱住她,隔着盖头吻了吻的唇。一碰即放开,等安柏烟摘下盖头,人已经走了。
她撇了一下嘴:“胆小鬼。”
这时金海棠跑进来,“快换下喜袍,赶紧逃命了。”
“啊?”
“官兵要打上来了!”
安柏烟换上自己的衣服,糊里糊涂从屋里跑出来,发现整个寨子都烧起来了。
“卿卿,这边!”金海棠在几步远招呼她。
安柏烟只得跟上去,一直跑到后山,而后顺着云梯往下爬。下面太深了,她有些发怵,这时下面的人喊了一句。
“没事,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