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许言微为了接近顾霖渊,可是费了不少心思。
七天前她在锦园守候了一星期,明知道进不了还是抱了一线希望。
那个传说中在江城权势滔天,富可敌国的顾霖渊就住在锦园。
顾霖渊是名人,他的住址不是秘密,他的狂妄与狠戾也不怕人知道他的住所。
只是几乎没人敢上他家,据说找过他的都没好下场,不是破产就是身残。
许言微虽然也想强悍的堵到他的车头去,只是他并非是怜香惜玉之人,以她对他的了解,估计不死也残。
为了接近他,她可是做了不少功课的,正面负面的,小道的八卦的,凡是有可能他的消息都没放过。
只是越是了解顾霖渊,她越没把握。
因为她从所有的信息得来的消息,有一条最明显的就是说这个男人不喜欢女人,更不喜陌生人的靠近。
许言微扶了扶酸痛的腰,翻了个身叹了口气,哪些个王八糕子报的不实消息,要是让姐姐我知道,保证不打死他。
她躺在这张一米宽的小床上,明天,明天就能回家了,这是她跟顾临渊说好的条件。
就像上班的工人那样,她也有周末休息日。
她是人,吃不消男人日以继夜的折磨,白天她还要工作,面对一群如狼似虎的人。
那边顾霖渊也睡不着,他头疼的想着今天傍晚时老爷子打来的那个电话。
说是明天让他去见见中远集团的那个千金许妍雪。
据他所知,这女人是许言微大伯的女儿。
他揉了揉太阳穴,再不睡,天都快亮了。
第二天一早,许言微独自开车离天了锦园。
周末公司也休息,许言微回到言家仅剩的一套小公寓里。
那是她母亲留下的唯一一处房产了,他父亲就住在那里。
她母亲去世前,他父亲在外有就有相好的。
她母亲一去世她父亲就把那女人接回了家。
结果没过多久那女人卷了她家值钱的东西跑了,临走还把他父亲手里中远的股份也卖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卖给了她大伯家,只是有一点她不明白,买那些股份值的钱他大伯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拿出来的。
这也是导致他父亲在中远没有立足的根本原因,从此她父亲一蹶不振,经常一个人喝的烂醉。
她一进门,就闻到了浓浓的酒气,一看家里又是一星期没有打扫,若不是现在天稍凉了点,苍蝇定会满屋子飞。
像往常一样,不用找,她父亲就瘫在沙发上。
许言微动手收拾了一下,屋子打开窗户通了下风。
刚想歇会儿,就收到了她大伯的电话,现在公司股份他大伯占的最多,有什么怨气她都得暂时忍一忍。
“言微,中午去腾豪酒店,有个重要的客户。”
他大伯许威人如其名,就是那样虚伪的一个人,他善于拿捏人,就像许言微,一说到公司客户她就不得不出去应酬。
许言微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对父亲许严说:“爸,以后你少喝点,对身体不好。”
沙发上回答她的只是一阵打呼噜的声音。
这样的父亲无异于是个废人,对她拿回公司一点忙都帮不上,还有可能会拖她的后腿。
拿了条薄毯给许严盖上,她关了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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